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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面对傅瑾承的身体。

她们之间的相处其实已经渐渐地在回到三年前的模样,但是谁都没有跨出最后确认的那一步。

即使到了现在,她们还在互相试探,用一只小拇指,颤颤巍巍地勾着两人之间的红线。

她想让傅瑾承把真实的自己告诉他,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也难得退缩了一步。

傅瑾承走之前的那深邃的目光,让宋知念知道,他明白了她现在在担心着什么。

宋知念知道自己依旧爱他,可是……

手中那般肌肉萎缩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除了心疼之外,那些心底最深处的惊疑还没有被她压下去。

他是怎么拖着这样的一副身躯,在那里**着的。

那时候,她掌中的皮肉感,太过坚硬、又太过松垮。

坚硬的是骨头,松垮的是皮肉。

三年,足以让他的肌肉萎缩。

足以让他们去怀念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

他还是他,而她也还是她。

她爱的是三年前的傅瑾承,也是现在的傅瑾承,她爱的只是这个人,无论他的模样变得如何,他都是她喜欢的人。

宋知念想了想,还是打开手机,给谢医生发了条信息,望向窗外。

“决定好了?”林芸小口咬着蛋糕,含糊着问道。

宋知念颔首,脸上不再纠结。

“决定好了。”

她想明白了。

只要是傅瑾承,她永远都会为他例外。

第30章 “叫护工吧。”……

夏末的七点,黄昏这才完全笼罩这座城市。

昏黄的光透过复健室的落地窗,照在那些大型的康复仪器之上,也

落在了傅瑾承的身上。

落日的余晖并不炽热,但是傅瑾承却满脸惨白,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

他双手抱胸,身后的靠垫都已经被撤走,上半身因为没有支撑的缘故一直在小幅度地抖动,就连腿也被连带着颤动。

怕他摔倒,身后的医生正在进行看护。

一个普通的坐位平衡训练,也已经足够耗费他大量的心力。

“一分半了,继续坚持一下。”

正在一旁记录的谢医生低头看了下时间,正好看到了手表上弹出来的信息。

备注为【老板逆鳞】的账号给他发了条信息。

老板逆鳞:谢医生,请问我可以来看傅瑾承复健吗?

谢医生低头看到了宋知念发来的消息,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就看到了下一条消息。

老板逆鳞:(嘘)不告诉他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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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

谢医生挠挠头

还没等他仔细想太多,他的余光就m就看到正在练习的傅瑾承身子前后大幅度地晃动了一番。

他身后的医生下意识地去扶住他,却被傅瑾承挣脱开来,手臂撑在床垫上,微喘着气。

“还是坐不住。”

傅瑾承用单只手臂支撑住自己的侧身,随后两只手臂一起用力支撑在垫子上,维持自己的平衡。

他受伤的位置太高,单纯靠自己的力量的话,就连轮椅都坐不住。

“先休息一下。”

谢医生记录完他的支撑时间,整理下今天的复健材料:“再做两组,做好之后去练习趴着到跪着,今天还要站床。”

他晚上的复健内容大多都为主动运动的项目,这些项目在正常人眼中不过是最基础地坐着蹲着,甚至连拉伸都算不上。

但是对于傅瑾承而言,每一个简单动作的完成,都非常不易。

他的胸口以下没有任何感觉,整个人的身体移动纯粹靠肩和手的配合。

“好。”

傅瑾承应了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的目光看向被摆在床上的双腿,眼中没有任何波澜。

几组的训练足以将傅瑾承的体力消耗殆尽,或许是因为他今天又出了趟门,训练量才到了平时的四分之一,傅瑾承便已经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垫子上。

随着身体倒下的,还有下半身如约而至的痉挛。

双腿的抽搐来得比他自己想得更要快,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间,那股剧烈的疼痛便已经像潮水席卷了他的全身。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落下,刚刚还能支撑自己的手臂此时已经完全松垮。

他用手下意识地抓住正在抖动的腿,却只换来更加剧烈的抖动。

每一寸还能感知到的神经都像是被狠狠地攥紧,那些疼痛毫无顾忌地撕碎着他的皮与肉。

直到将他的肉\体撕扯到支离破碎。

那些还存在的身体部位,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向主人赤裸裸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傅瑾承死死咬着牙根,别过脸,看着窗外的阳光。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只剩最后一丝霞光,照亮着半边的天空。

天黑了。

谢医生快速将傅瑾承的姿势摆好,在等他平静之后,又给他牵伸下肢伸肌,缓解肌肉张力。

宽大的裤腿随着谢医生缓缓提高的动作而渐渐落下。

傅瑾承躺着,看到了自己被抬起的双腿。

或许是因为几年不曾晒到过太阳的原因,他腿上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皮肤包裹着骨骼,随着垂落的裤腿,异常的纤细的脚踝和小腿裸露在空气之中。

白色的,软塌塌的,像是菜市场之中垂挂着在贩卖的肥肉。

即使一直在被动活动着腿部,也最多只能延缓那些肌肉的萎缩,却无法阻挡身体的衰败。

他手腕上的伤还没好,谢医生本来也减轻了些他今天的复健任务,见他痉挛,谢医生还想再进一步进行调整,却被傅瑾承自己阻拦。

“按原计划来吧。”

傅瑾承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望着远处那一幢已经点亮了灯光的别墅。

“傅总,没必要这么着急。”谢医生还想再劝:“还是慢慢来。”

脊髓损伤一直以来就被誉为“不死的癌症”,不是一时半会、凭借着几次复健就能康复的病。

即使现在已经有了正在试验的技术,但是一时半会也还没有投入临床的。

傅瑾承的目光从那幢别墅收回,他摇了摇头,不容置疑道:“按原计划吧,我吃得消。”

他知道刚刚是因为他自己动作一下改变太大,才引发的痉挛。

傅瑾承痉挛的次数不算少,也已经习惯这样的疼痛,不想因为这么普遍的事情去减缓一日的复健量。

谢医生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他的目光落在理疗床的下方,不知道何时,那边已经淤积了一摊水渍。

就连黑色的垫子上也已经有淅淅沥沥的水流滴下。

傅瑾承也敏锐地听到了水滴的声音,他的视线扫到了谢医生的脸上,见谢医生的面上的犹豫,大概猜到了什么。

这是痉挛导致的失禁。

他今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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