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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说:“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听到这话,唐老露出些许诧异,问:“谁?”

薛正伟说:“是我在警校的同学,没有当过兵,唐老您应该没见过。”

陈则眠听到‘警校’二字时,心头微微一动。

乍一听薛正伟提起警校,他有点怀疑薛正伟口中的这个‘同学’,会不会就是自己老爹,但紧接着这句‘没当过兵’,又打消了他的疑虑。

他爸可是在部队里呆了好几年,要是说没当过兵的话,肯定就不是一个人了。

估计是他想多了。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

这个世界里陈折是私生子,以陈则眠对他爸的了解,父亲不可能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除非是他爸死了。

不过陈折的父亲好像确实死了。

可是死了也该知道父亲是谁,总不会是私生子,况且在陈折的记忆里,也从来没有父亲这个人。

陈则眠眼神逐渐迷茫。

算了算了,还是别拿他那个世界的事来套这个世界了,本来就是不一样的,越套越乱。

薛正伟观察陈则眠的神色,见其没有继续追问,也不由在心中轻叹一声。

世界上大概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是他看到旋子转体那一招之后,想起了故人,才看什么都觉得像。

连稀里糊涂叫他‘政委’这一点都像。

只不过那人当时说的是:哇,你这么年轻就是政委了,失敬失敬。

想到老同学,薛正伟目光中闪过一丝追忆。

念头一闪而过,只是须臾之间,两人收起杂思,相互行了个礼,在堂下切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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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你来我往,陈则眠一招一式张弛有度,却不死板,又轻盈又灵活。

唐老看了一会儿,莫名想起家里那只飞檐走壁的大狸猫,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他侧身问陆灼年:“小陆,你从哪儿捡到这么个宝贝,也太招人稀罕了。”

陆灼年语气平淡:“他找上我的。”

唐老‘啧’了一声:“瞧把你给得意的。”

陆灼年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睑:“这有什么可得意的。”

唐老无语地瞥向陆灼年,问:“小陈有工作了吗?没事做的话,我安排他到我身边做个警卫怎么样。”

陆灼年婉拒道:“他很忙的。”

唐老诧异:“忙什么?”

陆灼年:“在我的射击场上班,空闲时间还要做游戏。”

薛铎来了几分兴趣:“什么游戏?”

陆灼年回答:“之前是《再封神》,现在手上在做一个反恐背景的射击类游戏。”

唐老对年轻人流行的东西不大了解,但《再封神》委实太火了,他小孙子孙女都在玩,每天起早贪黑地做任务攒什么点券抽卡,还让他帮着抽过,说什么因为他‘欧气’,能抽到什么‘爱死爱死啊星君’。

抽得多了,唐老也总结出几分经验:出来快的、长得丑的人一般都不值钱,出来画面之前有个很长很长黑屏的那种,就是好东西。

可惜游戏已经卖出去了,要是版权还在陈则眠这里,说不定他还能给孙女要几个‘爱死爱死啊星君’。

想到这儿,唐老不由奇怪道:“这么有市场的游戏,他怎么没自己做?”

陆灼年点到即止:“他又不认识什么人,自己做不成气候。”

唐老看向陆灼年:“他不认识,你也不认识吗?”

陆灼年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陈则眠刚和薛正伟切磋完了这一场,已经在往回走了,便没有再开口。

陈则眠额头微微冒汗,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颗,坐下来先猛灌了一杯茶,仍不解渴,又倒出一杯晾上。

见唐老和陆灼年都看着自己,陈则眠微微疑惑:“怎么了?”

唐老让人拿上来几瓶矿泉水:“说到你做的那个游戏,我孙子孙女都在玩。”

陈则眠不甚在意道:“哦,那个卖出去了,是游戏公司运营得好,和我没什么关系。”

唐老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为何陈则眠放着陆灼年的关系不用,反而舍本逐末,把一款那样有前景的游戏卖出了——

他压根就没想过动用陆灼年的人脉。

唐老主动提起他的游戏,都把话递到了嘴边都不接,又怎么可能去通过陆灼年结识别人。

想来是小兄弟两个人玩得好,不愿意掺杂那些利益纠葛。

难得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唐老越看越喜欢。

许是都是瞧别人家孩子好,尤其是想到自己家孙子孙女还在上学,而陈则眠已经在想办法赚钱,要是把唐家小一辈的孩子放出去,恐怕谁都没有这个本事。

唐老琢磨道:“你白天在小陆那里上班,空闲时间做游戏,还练了这么一副好身手,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陈则眠:“……”

唐老不愧是老江湖,一语中的,直接发现了这三件事共存于一身的不合理之处。

既会策划游戏,又精通格斗技巧,同时还要上班打工的人不是没有,但不该是一个高中辍学的十九少年。

每当不知道该如何正确作答时,陈则眠就会自动开启胡言乱语模式。

“在陆少那里上班很清闲,工作压力不大,”他逐条解释道:“游戏是节假日和晚上熬夜做得比较多,至于格斗技巧,平常健身的时候就顺便练练。”

唐老露出几分心疼的神色:“这会不会太辛苦了,仗着年轻熬夜可是很伤身体的。”

陈则眠说:“也还好吧,我不觉得累。”

唐老感叹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陆灼年深以为然:“确实。”

唐老颇有兴致地问:“怎么说,听你的语气,这背后还有故事?”

“故事很多,”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譬如凌晨四点叫我去看升旗,回来倒头睡到下午,半夜醒了又精神得要命,熬鹰似的熬我。”

陈则眠愤怒回视。

真是的,怎么还带告状的!

好在唐老明察秋毫,闻言并未责怪陈则眠,反而抚掌大笑,调侃道:

“那也是你愿意让他熬,你陆大少爷要是不愿意,谁还能左右得了你!”

陆灼年:“……”

薛铎做梦都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敢磋磨陆灼年,此刻内心波澜迭起,震撼程度不亚于听见陈则眠叫他大伯‘正伟’。

不过如果是陈则眠的话,一切好像也说得过去?

薛铎偏过头,小声问陈则眠:“这陆少都没跟你生气吗?”

陈则眠理所当然道:“陆少晚上也经常失眠,正好我俩做伴。”

陆灼年又看了陈则眠一眼:“有几次我已经睡着了,是你把我叫醒的。”

陈则眠尴尬微笑:“可是我每次去找你,你都醒着呀。”

陆灼年反问:“你半夜屋里忽然进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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