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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罢休。
到后面江夏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却又偏偏被他不受控的动作弄醒。
眼看着黎明到来,漫天朝霞染红天际,他才罢休。
但也不舍离开她的身体,搞得江夏清早被一股发胀感弄醒,睁开眼一看,才知道导致这种难以言喻感受的罪魁祸首是谁。
她涨红了脸,羞赧地推开他,但身体却因突然的失去而空虚了一瞬。
她强行忽略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感受,穿好衣服起身,准备洗去这一身的痕迹。
江夏艰难地穿好衣服,正准备下地时,却发现双腿不仅有些发酸还有些发软。
她再次怨怼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而此刻,秦瞻也被她起床的动作吵醒,恰好睁开眼,两人对视。
察觉到江夏并不和善的目光,他低低地笑了声。
“去哪里?”他问,声音沙哑得过分。
“洗澡。”江夏语气透着几分不快的回答。
她的声音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沙哑。
闻言,秦瞻起身,动作迅速地将裤子一套,说:“一起。”
江夏连忙抬手拒绝:“别。”
看他起身穿衣服的动作,倒像是还精力十足。
一起洗澡?怕是洗澡是假,其实别有目的吧。
秦瞻却并不由她,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身体突然腾空,失去重心,她下意识揽住他的脖子。
见自己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她只能退一步,跟他约法三章:“提前说好,洗澡就好好洗澡,不许做别的。”
他没答应也没否定,只是低低笑出声。
胸膛随着他的笑声微微起伏,他整个人看起来心情好的不得了。
江夏:……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两人走进浴室,刚把衣服脱了,他就开始不老实。
身体已经足够疲惫的江夏,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
“今天不是休息日,你还要上班的吧,不如,你留点力气去上班?”
她笑着建议,但说话的语气却近
乎咬牙切齿了。
秦瞻又是心情愉悦地低低笑了几声:“领导早就批准,我可以休假两天。”
“毕竟我可是以身入局,冒了极大的风险的,两天假期作为奖赏不算什么。”
听到这句“以身入局”,想到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去做人质,江夏面上又露出几分不忍。
于是,半推半就之下,江夏又是累得浑身无力,被他从浴室抱出来。
两天假期,这两天对他来说是无比享受的假期,但对江夏来说却比上班还累。
每每他非要到她筋疲力尽才肯结束,然后再一脸餍足地吻吻她。
终于,盼到两天假期结束,秦瞻去上班,江夏打算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真正的休息。
去上班前,他十分不舍地吻着她,道:“我会想你,晚上等我回来。”
江夏:……
*
这回忠义堂的核心成员可谓是被抓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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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还从主力成员孙建这边审出给他们提供炸药的卖家,并顺藤摸瓜将他也抓获。
不止贩卖军火的人,还有邓川。
邓川是绑架江夏的罪魁祸首,警方这边自然不会放过他。
秦瞻得知邓川还被关押在忠义堂的据点之一,立即带上几名警员将他抓捕归案。
不过,在抓捕邓川的时候,他意外得到一个重大发现。
一到警局,他就对高家林道:“高队,杀害梁刑警的凶手可能找到了。”
高家林闻言一顿,连忙问:“是谁?凶手在哪里?”
“凶手大概率就是邓川,抓捕他的时候,我看到他手上戴着檀香木手串,和老刑警死后手里抓着的檀香木几乎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高家林像是一下明白了什么。
“邓川和桑谷雨和老刑警追查的命案有关。”他说。
秦瞻点头:“应该是这样。”
当天下午老刑警去了一趟市人民医院,晚上老刑警便离奇失踪。
当时他们就推测,老刑警的失踪大概率跟他下午去人民医院见的人有关。
老刑警虽然没跟他们细说,但推也能推测得出来,他去人民医院大概率就是为了追查当年的事。
而桑谷雨就在市人民医院上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身上可就不止一条人命了。”高家林道。
“把邓川提去审讯室,我跟你一块儿去看看。”
几分钟后,邓川被提去审讯室,由秦瞻审问。
秦瞻:“邓川,为什么绑架江夏?”
邓川没有一点狡辩的意思,一脸无所谓地回答:“因为你们抓了桑谷雨,我得抓个人质让你们答应放人啊。”
“桑谷雨为什么下毒谋害江夏?”
邓川照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事你得问她啊,你问我干什么?”
“可能就是单纯看她不顺眼吧。”他笑着答道。
秦瞻气得握了握拳。
“你认识梁明山吗?”他突然话锋一转道。
邓川神情变了变,随后又极力恢复平静道:“不认识。”
就知道他不会承认,秦瞻拿出一个证物袋,证物袋里装的是一颗檀香木珠子。
邓川看见檀香木珠子的那一刻,双眼不由瞪大,眼底满是震惊。
不可能,当时他明明打着手电筒仔细找了一遍,不可能会把珠子遗漏在现场。
而且白天他还特地去看了一遍,地上根本没有遗漏的檀香木珠子。
“这颗珠子你熟悉吗?”秦瞻问。
邓川还处于震惊之中,他没接话。
“这是从梁明山手里找到的,老刑警死后还紧紧抓着自己的右手,我们掰开他的手,在手心里找到这颗珠子。”
邓川难以置信地看向证物袋里的珠子,竟然藏在老东西手里。
而他偏偏没去查梁明山的手。
“当时我们找到这颗珠子就觉得这东西一定跟凶手有关。”秦瞻道。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邓川手腕处的檀香木手串上。
“我看你手串上的珠子跟这个倒是很像。”他说。
“檀香木珠子不都长一个样么,有什么像不像的。”邓川还算冷静道。
见他不承认,秦瞻直接问道:“梁明山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邓川否认。
“很好,”秦瞻点点头,收起证物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珠子的事自有鉴定科的人去鉴定,是与不是结果很快就能说来。”
说着,他剥下邓川手腕的檀香木手串,装入另一个证物袋。
“珠子的事咱们先放到一边,不如我们来聊聊大湖村的钟若兰和陈洋吧。”他好整以暇道。
听到这两个名字,邓川神色一顿。
他唇线紧绷,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秦瞻问。
邓川没说话。
“梁明山失踪的那天下午,他去了趟市人民医院,说是去见一个人。”
“当晚他收到一个来自署名为钟若兰的纸条,约他在城郊垃圾场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