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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又望向他:“那……父王,您喂我,好吗?”

燕珩说“不好”。

秦诏便?说“谢谢父王”。

帝王扯他的脸颊,重复了一遍:“寡人说,不好,自己吃。”

秦诏擒住人的腕子,去咬他的指尖,佯作凶巴巴地说道:“父王,我可?是您的功臣!您不许苛待我——我还是被?冤枉的呢!若不是父王狠心将我下狱,我岂不是好端端地自己吃饭。”

叫他寻住话?柄,自闹起来了。

燕珩抽回手来,哼笑:“那也?不行,再吵闹,寡人还要将你下狱。”

秦诏不肯,撒泼打滚闹了半天,方才逼得燕珩没了招儿,只得端住汤药碗喂他。那还能?怎么办?守着他的小功臣、又是个才挨了揍的小可?怜,到底遂了人的愿。

燕珩接过仆子们递上来的汤药,喂他吃下一小碗药去,才哄着他吃饭。那熬煮好的浓稠香嫩小米粥,自拿汤匙滚了三圈,方才塞进秦诏嘴里。

秦诏嘶了一声,骗他父王:“好烫,父王。”

燕珩困惑,自个儿轻抿了一口,发觉温度合宜,并不烫人。

他才要说话?,便?瞧见秦诏那副得逞的模样,愣是气笑了!秦诏“啊呜”一口,把他父王尝过的汤匙含在嘴里,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父王,好甜呢。”

第77章 [卷壹完]

燕珩恨不能掐住人, 叫他将刚才吃进去的那口吐出来。可怜才吞下去的饭,已经利索咽下肚里了?。

这小子仍然攀住人的手腕,得寸进尺的说道?:“反正, 父王都喂我了?,只尝一口粥, 并?不紧要。”

燕珩冷哼道?:“胡诌。再耍无赖,寡人要将你吊起来, 拿鞭子狠打上三个日夜才好。”

秦诏恬不知耻地笑了?:“若是父王亲自动手, 纵打上三个日夜,我也心甘情愿。”

他一面吞吃, 一面凝神?去看燕珩,待人垂眸去吹汤匙里的米粥时, 身上逼人的冷湛便消退几分,反生了?些慈父风范。

秦诏感动不禁,小声?道?:“父王好温柔。”

声?音虽然小, 但碍不住宫殿之中安静, 燕珩听得清楚,眼皮儿都没抬, 只哼笑了?一声?, 纳罕道?:“寡人还是头一次, 听见?这话呢。”

若说温柔……叫人死个痛快算不算?

燕珩不知他说的什么糊涂话,只催他张嘴,将最后一口填进去,又问:“还要不要再吃一些?”

秦诏其实吃不下了?。可他心里犯嘀咕,生怕他父王喂过他之后,还要赶着回去陪美人,便点了?点头, 意?在拖延时间:“嗯,果真是父王喂我,好吃,还要再吃一碗。”

燕珩挑眉:“当?真?”

秦诏犹豫了?一秒,仍说:“若是父王喂,我还要吃。”

燕珩把碗搁在一旁,又将帕子抵在他唇边,轻轻擦了?两下,说道?:“再有两年便及冠了?,这样子像什么话。如今闹脾气也多,连吃饭都要寡人喂——秦诏,是寡人太娇惯你了?些。”

燕珩哪能不知道?他?不等?人再说话,他便道?:“若是吃不下,便不要再吃了?。寡人这会子,不走。”

秦诏欢喜,忙不迭地点头。

他望着人,也说不清楚心底是怎样的复杂。他想说分明?是父王先疼人,叫人喜欢上了?的,父王这样好,不喜欢您的才稀奇。但他也不敢这样跟人犟嘴,只得委屈道?:“父王明?知道?我不喜欢她?们……”

“哦?你不喜欢,又干寡人何事啊?”

“我……”秦诏词穷,蛮不讲理道?:“总之,父王不要跟别人那样好。”

停顿片刻,他红了?脸,难以启齿似的,从唇边挤出来几个虚弱的词句:“父王……你就、就……自己那样呗。”

燕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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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样?帝王生疑,没反应过来:“哪样?”

“就是……”

秦诏抬眼,那种窘迫又含着点羞臊的目光,跟人困惑的视线撞在一起,荡起了?暧昧的花火,他张口,刚要把那句话说出来——燕珩抬手,就将帕子塞进他嘴里了?。

“住口。”

“你这小儿——才出去一年,学得风流,定?是叫军中那帮蛮汉教坏了?。”

燕珩睨他,凤眸一挑便是对人的轻蔑笑意?,那口吻也戏弄:“怪不得躺了?半个月不见?好,定?是背地里,胡乱地作弄自己,兴许才将身子熬坏了?。”

秦诏:“……”

他急得快跳起来,都不知从哪儿解释。不是别人教的,他也没有胡乱作弄自己,再有,他正是身强力壮,怎么就“熬坏了?”!

他父王分明?嘲笑他身子虚。

秦诏申辩不清,将嘴巴里的帕子取下来,红着脸道?:“不是,父王……我没有。我只是那样说,我——没。”

燕珩视线往下扫,羞的秦诏猛地扯住被褥:“父王,我……算了?。您还是当?我刚才胡言乱语好了?,我再不敢有别的意?思。反正……父王,您不要找美人。”

燕珩道?:“你自病好了?,回你的秦国?去。寡人想做什么,竟还轮得到你置喙?今日若不是看你病弱,这样胡闹,也是要狠罚的。”

秦诏扯住人的衣袖,可怜的眨着双眼:“可父王,我还没走呢。”

燕珩视若无睹,轻哼:“你走不走,干寡人何事?”说罢,他欲要起身,“你既吃下饭去,无什么紧要的,寡人便……”

秦诏忙去抓他的手,钳住不放:“父王,您别走。您方才说了?要陪我的……这才、才一小会儿。”

几时抚上手背、几时攀上小臂摸索,几时含着深情的泪眼望过去,再咬住唇。这招数,秦诏没学过,但秦诏用得炉火纯青。

那姿态能掐出水,偏偏他又生得线条分明?、五官锋厉,硬朗,身材威猛,实在跟柔弱沾不上边儿,更像是窝在角落的犬儿,眼巴巴的盼着,等?主人临幸。

临幸?

燕珩微怔,抿了?唇,旋即又反应过来,只淡定?抛下个惯用的理由:“寡人还有政事。”

“正事?什么正事儿?”秦诏茫然问:“陪美人也是正事?”

燕珩被他逗笑了?,轻嗤一声:“你这小糊涂虫,一天?到晚只知道?美人,寡人是说,还有朝中要事,须得处理。”

秦诏“啊”了?一声?儿,挣扎着要起来,却痛得发抖。燕珩叫他不要动,他仍不肯,站起身来,往他父王怀里钻,牵着燕珩的手,挂在自个儿腰上,轻轻嘶气:“好痛……父王。”

燕珩睨他:?

知道?痛,你还动来动去?

终于?——秦诏把姿势摆好,请他父王搂住他的腰,自个儿则攀住人的脖颈,借这个身高优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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