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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清晰的掌印浮现,好生淫靡。
秋喜羞红了脸,被金晟这般羞辱,她又羞又臊,可颤着的臀肉好似一阵海浪,拍打着她荡漾的心,被调戏得微微动了情,光洁的粉嫩小穴便开始涌溢着湿润,淋漓着水光。
怎得要不够,已被这般羞辱了,她却还忍不住将屁股更往金晟的大手里送。
不仅想要被大手抽打,她还想要那根狰狞的粗物狠狠抽送,秋喜羞怯回过头,抬眸看向金晟,那如丝的媚眼中溢满了她的诉求。
金晟当下便有如被蛊惑了一般,大脑倏地一瞬充血,浑身都沸腾了起来。
三下除五脱光了自己,金晟扶着那粗物,是有意调戏,肉棍倏地狠狠抽打在了秋喜的臀肉上。
“嗯啊……”感受到她渴望的那股灼热,秋喜的身子不住颤得更加激烈,一声本能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像是鬼使神差,秋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她撅着屁股,好似那低贱求欢的母狗一般,竟向金晟主动地摇曳着屁股,粉嫩湿润的小穴主动迎合着金晟那灼热坚硬的粗物。
本就对秋喜这身子馋了许久,金晟这会儿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当下便提枪上阵,一手揉着秋喜的圆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棍,从后肏入秋喜的小穴,他咬着牙,一鼓作气,强忍着销魂的紧致,猛地发狠贯穿到了底。
秋喜娇颤着身,被两只肥乳压着的粉团几乎完全没了原来的形状,它与秋喜的肥乳紧紧相贴,将乳尖涌溢出的乳珠尽数吸收,让粉团逐渐变得更加湿润粘稠。
店面处人来人往,与里间只有只有一墙之隔,秋喜饶是再昏了头,也不敢这样拿自己的名声冒险,即便被金晟的粗物狠狠抽插肏得快丢了魂,她也仍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发出半点的怪异。
金晟今日似乎要比那夜再凶猛几分,一通发狠地抽插,便教她美目翻白,连站都站不稳,险些跌在了地上。
“夫人,你瞧瞧,肉棍如何欺辱着小穴。”就是这般金晟还觉得不够畅快,他倏地站直了身,且将秋喜从案板上搀了起来,让秋喜将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随后金晟便放肆地将秋喜的一条美腿给抬了起来,要她单腿站着,用一个非常羞人的姿势狠狠肏弄着她。
秋喜的眼下尽收那根狰狞的粗物进出着紧致小穴的淫靡,充沛的淫水悉数被打发成了白浆,秋喜看得分明,那娇嫩的贝肉被凶猛进出的肉棍狠狠蹂躏,如绽开的花瓣般,来回被翻弄着,充血肿胀。
秋喜细声嘤咛着,喘气越发的急促蕴乱,撑不住金晟这样的淫辱,身子剧烈颤栗过后,便是一阵强烈的痉挛,剧烈收窄的甬道疯狂吞吐贪婪地吸吮着金晟放肆浇灌在蜜壶深处的浓精。
金晟喘着粗气,可他舍不得放开怀里的秋喜,大手扣着她的下巴拧过了她的小脸,恶狠狠吻住了她的双唇,连她仅存的一点急促气息也要一并搅乱。
秋喜,你休想逃!
0023 第二十三章:管中窥(一)
夜里,收了铺后,秋斐与秋喜一起回家。
路上,秋斐忽然问道:“阿姐,今日来店里那人是谁?”
“一位故友,他是个食家,我请他来指点下迷津。”秋喜知道秋斐问的是金晟,不好说实话,只好又胡诌。
秋斐淡淡应了一声,倒也没再追问,一路无话,两人便回到了家里。
“阿姐,一会儿你先洗澡,我去给你烧水。”简单吃过晚膳,秋斐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道。
秋斐自打在秋喜这里住下以后,事事勤奋,就连秋喜每天晚上的洗澡水,都是他负责烧的。
秋喜对他倒也称得上十分满意,只是他越是这般他掏心挖肺,秋喜的心便越是有些过意不去,他一心当自己是亲姐姐照顾,她却趁着他失忆来占他便宜,日后他要是想起来了,她怕是要羞愧地颜面无光。
“阿姐,可以洗了。”不过片刻,秋斐的声音便从屋外传了进来。
秋喜打开门,两大桶水便已经准备好,齐刷刷摆放在了屋外。
苏谨的房子实在不大,只有一间,吃睡便都是在一起,更别说是沐浴。
房间里置着一个大木桶,一冷一热相兑水温便正好适宜。
秋喜关了门,将两个桶里的水分别倒入了大木桶之后,便开始脱衣,待到衣服尽数脱下,她才坐入了大木桶之内,用温水洗刷着残留在肌肤上的痕迹。
金晟今日生猛的很,将她的乳儿咬得好像要吃下一般,红肿得至今都尚未消除。
还有。
两抹酡红悄然梢挂在了自己的脸颊,秋喜倏地从木桶里起身,湿漉漉的小脚踩在了地上,她取了一条湿的面巾铺在了地上,随之坐下,她背靠着木桶,匀称的双腿屈着,纤纤小手摸向了被肏得红肿的小穴,两指并拢了以后,秋喜便将手指探入了自己的小穴抠挖了起来。
噗噗的几声羞人声响,一些白浊从小穴里涌了出来。
秋喜看着沾满了泥泞的自己的手,短暂停顿在她脸上的神色便如瞬间风云变幻,难以揣测。
秋喜仔细清理着金晟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痕迹,入神专注,竟也没发现,窗纸什么时候破了,还长了一只眼睛。
*
秋斐向来都是去溪边洗澡,秋喜沐浴过后,便可吹灯歇息。
秋斐今夜洗澡好像要比往常要久上许多,秋喜等着等着便睡着了,连灯也忘了吹熄。
秋斐回来时,秋喜便已是沉沉睡去,连他推门而入都没有发现。
他们的床铺之间,本来有个破旧的屏风相隔,只是今夜秋斐洗澡回来晚了,还没来得及摆上,秋喜便已睡下了。
没有急着吹灯,秋斐坐在自己的床铺之上看着熟睡的秋喜。
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内心,又喧闹了起来。
他满脑子都是下午偶然窥见的旖旎春光,那个被狰狞肉棍进出着身体,与眼下这般有些截然不同的淫荡表情的秋喜。
她好像成了他的梦魇,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他的阿姐背叛了姐夫,与另外一个男子光天化日在店铺里间行着龌蹉的苟且之事。
可若要论龌蹉,他却也撇清不了关系。
他不仅偷看了阿姐与别的男人欢好,还偷窥了阿姐洗澡。
秋斐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