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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痛苦般的自责,他刚刚甚至遐想着阿姐那副淫荡的身子,在小溪处喷溅了好几回的浓精。
他不是人,甚至猪狗不如。
0024 第二十四章:管中窥(二)
秋斐一通自责反省,直到烛火被风吹动忽闪了几下,他才缓过神来。
他站了起身,本来是要去将烛火吹灭,可神差鬼使,他竟走到了阿姐的床边。
秋喜睡得正香甜,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就站在她的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阿姐的肌肤看着很滑嫩,比她卖的豆花都还要更加诱人。
秋斐的内心在挣扎,可身体却老实地往秋喜的身上靠着。
阿姐的身子很香,就像她刚换上的那件肚兜绣着的桃花一般。
秋斐不知不觉,脸便悄然贴近了秋喜,两人的唇相贴仅余几乎可忽略的距离,秋斐已经能够感觉到阿姐唇瓣的柔软,他的心在狂跳。
他好怕,会就这样吵醒了阿姐。
他一路提心吊胆,直至自己终于鼓足勇气大胆地吻住了阿姐的唇。
正如他想象中一般柔软,秋斐不敢造次,只敢浅吻着,生怕惊醒了秋喜。
秋喜这一觉睡得很沉,被秋斐偷吻了竟也没有半点察觉。
她这样放松的警惕大大提升了秋斐的胆量,他捏着心,慢慢地掀开了秋喜盖着的薄被。
快入夏了,天气逐渐变得炎热,被子换了薄被,就连衣服,也换了更加轻薄的衣料。
秋喜平躺着,呼吸沉稳有节奏,她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秋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着阿姐的肥乳,不由得看直了。
很大,就连隔着衣服,他也能想象到揉在手上时那沉甸的分量。
秋斐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轻轻地将所有动作都放到了最慢,缓缓地解开着阿姐亵衣的扣子。
亵衣轻易地被解开,秋斐将衣襟往两边敞开,尔后便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秋喜的一对肥乳看。
绣着桃花的浅粉色肚兜仍旧是拦不住秋喜的一对肥乳,何况这对乳儿今日刚被金晟蹂躏过,眼下还未消退,肿胀的乳尖高高俏立着,将两朵桃花的花蕊顶出了个明显的痕迹。
肚兜的带子系在腰后,秋斐没有办法解开,他只能隔靴搔痒,就这般看着露出的白皙乳肉一饱眼福。
只是,阿姐的乳儿实在太诱人,教他根本克制不住,不去动它。
秋斐壮着胆子,轻轻将脸埋入了秋喜的乳间。
隔着肚兜,他仍忍不住张了嘴,用舌头舔着那处被顶起的花蕊。
“唔。”秋喜睡得沉,只觉得好像是有些痒了,便呓语了一声,随后便翻过了身,换了个姿势,又沉沉睡去。
秋斐欣喜,好像就连阿姐也在默许着他的放肆。
秋喜侧身睡着,正好方便了他解开腰后的肚兜系绳。
秋斐激动地手都颤了,解开了肚兜的系绳后,他便登上了床,与秋喜同床共枕,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秋喜那对沉甸甸的肥乳看,连眨眼都不舍得。
阿姐的乳尖被那禽兽咬得肿胀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好像在讨着怜悯。
秋斐再也忍不住将脸凑了过去,深深埋入那散发着香气的肥乳之中,这次他终于得逞,如愿含住了阿姐的乳尖。
0025 第二十五章:管中窥(三)
秋斐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含住阿姐的乳尖,细细吸嗅着萦绕在他鼻间的属于阿姐的香气。
秋斐不敢上手,可仅是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他便可以感觉到阿姐的肌肤到底有多细嫩,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细嫩上百倍。
秋喜睡得很沉,却也不是完全没有知觉,但许是今日劳累坏了,她的眼皮像有千百斤重,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
只隐隐约约,迷迷糊糊,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淫梦之中。
敏感的乳儿好像被人吸吮着,力度极轻,便有如是羽毛扫荡一般,让她瘙痒万般,欲求不满。
“唔嗯……”秋喜梦呓般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身子不住往秋斐处贴了贴,那被他含在嘴里的肥乳更是主动地往他嘴里送进去更多。
秋斐当下勇气大增,仿佛受到了鼓舞般,竟渐渐放肆了起来,吸吮着秋喜肥乳的嘴巴越发用劲,将她那敏感的乳尖吸吮地乳汁渐溢,杏仁般的奶香充斥着他的口腔。
阿姐的身子又软又香,实让人难以把持,秋斐忘情吸吮着阿姐的肥乳,胯下涨痛不已,他的双手难以自控,渐渐攀上了秋喜那鼓胀的两只肥乳,放肆抓揉着。
“嗯啊……”梦里的感觉越发真实,秋喜不住娇吟,在秋斐的怀里娇颤着身子。
把持不住,秋斐腾了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褪下。
他伸手去牵秋喜的小手,掌控着她,让她娇嫩的小手紧紧握着他涨痛灼热的肉棍,仅是被阿姐的小手这般触碰着,秋斐便不住兴奋地粗喘。
秋喜微微蹙着柳眉,梦里,她被迫替那看不清模样的男子套弄粗物。
那粗物也看不清模样,秋喜只能感觉到它很烫,很粗,她的手甚至无法完全圈住。
秋喜不甚娴熟,小手青涩地上下套弄着坚硬灼热的粗物,慢慢地,虎口捋着肉茎到了顶端,柔软的掌心摩挲着龟头,将它兴奋溢出的银丝都细细抹匀在自己的手中。
秋喜从未这般仔细抚摸过这根总是教自己欲仙欲死的狰狞粗物,这会儿不仅仔细摸遍了,甚至连着它的跳动,它的灼热,也感受到这般清晰无虞,不由得觉得脸颊一阵羞红。
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透过那根坚硬的粗物传递,进入自己的身子里,驱使着她想要获得更多这样的力量便要更加努力地取悦它。
渐渐似乎掌握到了节奏,秋喜烧红的脸颊越发灼热,套弄着肉棍的小手越变得更加卖力,只为了获得那独有的奖励。
秋斐埋在秋喜双乳之中的眉头紧蹙着,咬着阿姐娇嫩乳尖的嘴巴不住用力,被阿姐用小手套弄着的粗物明显是一阵难以控制的骚动,它颤动着,根本不由得他掌控半分,便在阿姐的手中泄出了大股的浓精。
沾得阿姐的衣物上净是被他亵渎过的痕迹。
“阿姐……”秋斐喘着粗气,低沉的声音染满了欲望的沙哑,他情难自禁,身子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