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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她离开了地面,一阵急速的低空滑行之后,大手松开了她,年轻的女巫尖叫着摔在了一个小木牌前。
木牌上写着:韦兹利。
中年男人茫然地冲她伸出手,“需要帮忙吗?”
罗米从草地上爬起来,竟然有些庆幸包里的东西还没洒出来。
“恐怕是的,先生。”她微笑,“我找弗——”
乔治在男人身后探出脑袋,冲她连连摆手。
弗雷德的头在另一边,他把右手横在脖颈前,做了个割喉的手势,一伸舌头,翻了个白眼。
“弗格森。”罗米说,“乔治亚娜·弗格森。”
亚瑟指了指自己右边的鬓角,黑头发女孩很快意会,从自己头发里摘出一片草叶,在这之后,他才歉意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是你妈妈吗?”
“她不是,没关系。”罗米注视着他身后双胞胎的表情愉悦地说,“她在我家帐篷前遗失了一袋金加隆,如果日落前我找不到她,我就把它们都撒到树林里去,再见先生。”
“哦,这怎么能,你一个人?可以让我的儿子陪你去,这可能是他们这几天做的为数不多的好事——弗雷德!乔治!”
“不麻烦了。”罗米连忙说,“我自己就可以。”
弗雷德在亚瑟身后用夸张的口型问:你在开什么玩笑!
罗米回以温和的笑容。
“我相信弗格森女士会找到我的,韦兹利先生。”
弗格森女士说:“我错了,这儿实在是太热闹了。”
“我们俩一不小心就让忘记了时间。”乔治亚娜说。
“谁能拒绝——”
“——这可是魁地奇世界杯!”
罗米抱着包,一言不发,弗雷德和乔治决定先不告诉她头上有一颗早熟的苍耳刺果。
“罗米!”把她送到这里的始作俑者不合时宜地出现了,“看来你已经找到红头发男孩了——我也找到了一个!”
弗雷德嘴角抽搐,“他在说英语?”
加斯帕德走上罗米和双胞胎站的高地,身后逐渐露出另一个红发男孩的脸。
“他是谁?”罗米对加斯帕德说。
“是你?”弗雷德对加斯帕德说。
“比尔?”乔治对自己的大哥说。
“弗雷德和乔治?”比尔说,“她是谁?”
“耳坠不错。”罗米对比尔说。
第三个韦斯莱挑起眉毛,“谢谢你,你的发夹也不错,那是个苍耳吗?”
罗米跟在双胞胎身后在两排帐篷间的狭窄小路穿过,两周前的猫头鹰包裹终于回到了寄件人手中,寄件人正在努力把它们卖出去。
“为什么把它寄给我?”乔治低头看向怀里几乎见底的空盒子,再回头,发现她是在看着弗雷德的背影问。
弗雷德正手忙脚乱地跟一个穿着睡衣套装和马靴的络腮胡男人比划着肥舌太妃糖的功效,他尽可能地吐出自己的舌头,并用魔杖从嘴角向下划去,络腮胡男人用稀烂的英语说,请说法语。
罗米上前一步,站在他和弗雷德之间。
“他的意思是,如果你不买他们的糖还装作听不懂英语的样子让他继续扮小丑,我就会把你的舌头扯出来踩在脚下——而且麻瓜不会把裤子提得那么高,这很不雅观,先生。”
“我都忘了你还会说法语!”乔治接过满脸通红的络腮胡男人递过来的金币,转过头惊喜地对罗米说。
“哦,你当然会。”弗雷德无不讽刺地说。
乔治和罗米一齐看向他。
“我不记得我在你们面前说过。”罗米眯起眼睛。
“你的口音,”乔治说,“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说英语的时候发音很奇怪?”
“……很多人。”
“那真是太巧了。”弗雷德突然说,成功地将两个人的注意力又一次吸引过来,“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用法语怎么说?”
“如果你不是对我说,”罗米咧开嘴,她不知道这时候应不应该笑,但她确定一颗看不见的苍耳刺果朝她飞了过来,“我可能不会告诉你。”
“别开玩笑了,罗米,看那边。”弗雷德把她转过去。
两顶帐篷的缝隙间站着一个小麦色皮肤女孩,又长又厚的棕色头发垂到腰际,一定是这两顶帐篷搭得太糟糕,他们站得又太远,让她把两边歪歪扭扭的轮廓错看成了女孩的身体曲线,怎么会有女孩——
那女孩走了过来。
该死的,还真有女孩身材这么好。
“我打听过了,她是个摩纳哥巫师,你也觉得她身材不错是不是?”弗雷德用一种令罗米恶寒的,同时又是很少见的语气说。如果罗米现在足够冷静,她就能意识到这可以称之为羞涩。
“那么,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怎么讲?”
“你不会成功的。”苍耳刺果不断朝罗米飞过来,“那样的女孩不会喜欢上一个兜里揣着融化太妃糖的英国男巫,哦,如果你不是一株刺棘的话,你太阳穴旁边应该是青春痘吧。”
“五加隆。”弗雷德说,“赌我能让她拥抱我。”
“出于同情吗?”罗米说。
惊恐的表情在乔治脸上停留了几秒,仿佛弗雷德刚才说的是回家之后他想和珀西结婚。
黑发女巫踮起脚在弗雷德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法语。
弗雷德重复了一遍。
“没错。”罗米说,“希望你快点回来,这样我能早点拿到我的金加隆。”
“你应该希望我晚些回来,这样金加隆还能在你手里多留一会儿。”
弗雷德向摩洛哥女巫走去。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乔治无奈地说。
“不需要。”罗米轻快地说,“有甘草魔杖吗?”
乔治递过来一支魔杖,她刚要咬,魔杖突然在她手里变成了一个小丑不倒翁。
“乔治!”
“哦对不起!”乔治连忙把不倒翁收回来,递过来另一支,“这个才是。”
罗米不放心地把它拿到鼻子下面嗅嗅,闻到了熟悉的甘草糖味才放心地送到嘴边,她刚要张口咬,摩洛哥女巫拥抱了兜里揣着融化太妃糖的英国人。
棍状甘草糖断成两截。
“这不应该!”罗米震惊地说。
“够了,我得告诉你。”乔治说,“我看不下去了。”
“恐怕我也是。”罗米把甘草糖在嘴里嚼得嘎嘣嘎嘣响,弗雷德正神采奕奕地走向他们。
“答应我你不会像咬断甘草魔杖一样咬断我兄弟的脖子。”乔治把她正在抽魔杖的手按了下去。
罗米没理他,几乎是弗雷德刚一站定,她劈头盖脸地问:“为什么把肥舌太妃糖寄给我?”
弗雷德愣了一下。
“这个嘛,”男孩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退去,和另一种为难的表情在肌肉下混乱地缠成一团,“因为妈妈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