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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它带到世界杯上来,我们得早做准备……乔治?”
“确实是这样。”乔治说。
“那为什么是我?”
“你说过你家里总是你一个人。”弗雷德说,“记得吗,那次我们溜去霍格莫德,我们说到圣诞节的时候你说的。”
“你说你叔叔不怎么管你。”乔治说,“是这样吧。”
“其实我们也想过给李·乔丹寄。”
“但我们觉得他会在世界杯之前把肥舌太妃糖都恶作剧用掉——你不知道,他家可是个大家庭。”
“所以我们就想到了你。”乔治眨了眨眼,“准确地说,是弗雷德想到了你。”
但他沮丧地发现这句话并没有什么用。
“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一个朋友住在寒冷的——”
“悲凉的——”
“孤独的大房子里,而她的监护人并不够关心她。”
“她的监护人十分冷漠。”
“而且偏执。”
“而且自大,竟然以为能把罗齐尔困在霍格沃茨里一整年!”
“梅林,”罗米低声说,“闭嘴,我懂你们的意思了。”
弗雷德正在做总结。
“这样一个冷漠,偏执,还自大的监护人却不常回家,世界上还有比你家更适合寄些违禁品的地方吗!”
“恐怕是没有了。”约瑟夫在弗雷德背后微笑着说,“谢谢你提醒我要注意寄来自己家里的包裹,小韦斯莱先生。”
罗米捂住了脸。
“比赛快开始了,罗米,你可不能错过今年的开幕式。”约瑟夫终于在夜幕将近时换上了巫师长袍,他藏在宽阔袖口中的手不容拒绝地握住了罗米的手肘。
这是一场非常,非常精彩的比赛。
精彩到让罗米忘记了弗雷德和摩洛哥长头发,忘记了约瑟夫在弗雷德背后听他说话时的表情,也忘记了马尔福,准确来说是德拉科在她刚走进包厢时的一声冷哼,她现在恐怕只能记得保加利亚的找球手是怎样俯冲向地面的。
约瑟夫和卢多·巴格曼坐在一起,他们俩鼓掌欢呼的声音几乎压过了包厢里一半的人,巴格曼在和约瑟夫交流的时候不断地叫他罗齐尔,引得魔法部部长连连回头,体育司司长手一挥,“得了吧福吉,我们都知道瑞瓦德这个姓只是对外发布的,在这个包厢里的人谁会不认识约瑟夫·罗齐尔!”
弗雷德和乔治终于舍得把黏在魁地奇比赛上的眼神分一点到罗米身上。
哦,还真的有。罗米幸灾乐祸地想。
比赛结束的时候,她发现坐在旁边的加斯帕德正在兴奋地掐她的胳膊,而她到现在才感觉到疼,罗米不得不拿出魔杖对着他的手指痛击。
加斯帕德捂着手怒视着她。
“别这么小气,嘉宝。”罗米收回魔杖,看向前方,她前面是一个空位,家养小精灵坐在一旁,看起来随时都会晕倒。
“克劳奇先生竟然一直没来,他想象不到自己错过了什么。”罗米轻声对加斯帕德说。
“克劳奇是谁?”加斯帕德好奇地问。
“我叔叔的上司。”罗米说,她感觉有人在看过来,尽管她还没找到视线的源头,这也让她意识到部长包厢不是个揶揄魔法部官员的好地方。
“让我们热烈鼓掌!欢迎虽败犹荣的保加利亚队员上台!”巴格曼喊道。*
加斯帕德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他又开始无意识地掐人了,这次坐在他另一边的魔法部官员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克鲁姆!”加斯帕德说,“克鲁姆进来了。”
“我看到了,别逼我第二次叫你嘉宝。”罗米说,“如果克鲁姆走过来的时候你晕倒在他身上,下半辈子我们就是陌生人。”
“我当然不会,罗米,”加斯帕德斜睨她一眼,“别往下扯衣领了,没什么好看的。”
“聊胜于无,加斯帕德。”
罗米发现约瑟夫正往这边看过来。
哦不。
罗米和加斯帕德惊恐地对视,都不敢相信约瑟夫竟然对他们俩用了封喉锁舌。
黑发女巫和金发男巫安静地站在包厢的角落,看着明星找球手出现又离开,弗雷德和乔治手撑着椅子,落在体育司司长面前窃窃私语,约瑟夫和老马尔福正在另一个角落低声交谈,魔法部部长如释重负地坐下来,从前胸的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额角的汗,等他起身时,包厢里恢复了短暂的安静。
“祝大家今晚好梦。”福吉微笑着说,自己先走出了部长包厢。
其余人才开始陆续离开。
罗米和加斯帕德试着动了动嘴唇。
“约瑟夫还是那么可怕。”加斯帕德心有余悸地说,“记得我家后面那座山吗,大人不让我们过去玩,我们偷偷溜进去一次,第二天再出来玩的时候他把咱们俩粘在了后花园的树干上。”
“一整天。”罗米说,“他宁可派家养小精灵给我们喂饭也不肯把我们放下来。”
加斯帕德摸了摸她的后背,表示同病相怜。
那种被审视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罗米回头看去,包厢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弗雷德和乔治站在角落里,正在点数脚边的一堆金币,头都没抬。
“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罗米停住脚步,她抽出魔杖,速速显形的咒语并没有获得应有的效果,她沮丧地放下魔杖,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今天晚上一直是。”
“如果你是说你的红发男孩,我保证是你多心了。”加斯帕德同样抽出魔杖,使用了一个没有效果的速速显形,“他们今晚除了在看媚娃,就是在看林齐和克鲁姆。”
“你真是擅长安慰人啊,不是吗?”罗米走到门前停下了脚步,她刚转向加斯帕德,周围的气流又涌动起来,无形的大手抵在她的背上重重一推,罗米向面前数不尽的阶梯倒了下去。
正向她的脸靠近的楼梯突然停住了。
“你们俩刚才不是还聊得好好的吗,怎么就想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弗雷德一只手拽着黑发女巫,像扶正一个摇摇欲坠的玩偶一样把她从滚下大约一百层楼梯的惨剧中轻巧地拽回了原来的生活,他戒备地看着加斯帕德。
加斯帕德喘得像他才是为爱尔兰队抓到金色飞贼的人,他想把罗米从弗雷德手里拽到身边,乔治嬉皮笑脸地走过来,握住了他伸出的手。
“乔治·韦斯莱。”他咧开嘴笑着说。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想把她再推下去一次?”罗米不得不把弗雷德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的小臂上掰开,尽管这样也收效甚微,她用没被钳制的那只手戳弗雷德的背,“不是他。”
“不是我。”加斯帕德说。
弗雷德转过头看她,表情像咽下了一桶鼻涕虫,“我看到了。”他说,“他一伸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