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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声“是啊,不过怎么是榛子蛋糕?”
元浮南一下就听出来不对劲了,“什么意思?”
谢春酌用小勺子挖了一块放进嘴里,随意道:“因为傅隐年也说给我买了榛子蛋糕。”
元浮南择菜的动作一顿,眉头慢慢越皱越深,他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或许是某种直觉,他看向一旁正逐步拆盒拿菜的助理,问:“你为什么要买榛子蛋糕?”
助理一怔,“……店员推荐的。怎么了吗?元总。”他有些不安和惶恐。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谢春酌闻言也有几分奇怪。
“没有。只是问问,觉得太巧了。”元浮南摇头,而后拿着择好的菜进了厨房。
谢春酌也没多想,认真地吃着自己的蛋糕,期间接了傅隐年的几个电话,敷衍了事,等到元浮南把饭做好,他已经不太饿了。
元浮南给他盛了小半碗饭,还是叫他吃了点,之后洗碗、收拾残局,一切搞定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半,雨已经停了。
站在落地窗外往下看,一片灯火辉煌,被水洗净的天空蓝得发黑,隐约浮现几颗星,白色的一小点,好似天上漂浮的尘埃。
厨房倒腾的声音轻了,没一会儿,有人站在他身后,自然而然地把手搂在他肩膀上,低头靠过来,声音低哑,含着暧昧:“Beautiful scenery on a beautiful day, spend the night together.”
耳畔喷洒着热而潮湿的呼吸,谢春酌不适地侧头,想要避开,却意外把自己脖颈露出,骨骼、血管,很淡的青色。
元浮南忽然有些牙痒,他用鼻尖蹭了蹭谢春酌的颈侧,唇不经意划过,然而下一秒,就被推开了。
“腻歪。”谢春酌嫌弃他,“别把在国外泡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说完就转身往里走,留下元浮南咬牙切齿,握紧拳头心想:泡个屁,泡来泡去就泡了一个,还没泡着。
谢春酌在元浮南这儿没有换洗衣物,但这是最不值一提的事情,打电话叫助理买了一次性内裤,又在元浮南衣柜里面扒拉挑选,最后选中一套没穿过的,还没拿,元浮南就凑上来给他换了一套。
“那套没洗过,而且面料穿着不舒服,你穿这套吧,我只穿过一次。”
元浮南手里那套衣服是一套浅蓝色的睡衣,谢春酌摸了一下,布料柔软,没多想,就拿着进了浴室。
水声淅沥,浴室磨砂玻璃倒映出模糊的身影,元浮南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看了很久,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扭头,随手一摸,拿过来看清来电人显示,不由挑眉,脸上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笑。
……
手机响起的那一刻,浴室内的谢春酌似乎听见了声音,他出声询问,“怎么了?我的电话吗?”
没有人应答。
谢春酌顿感奇怪,但从磨砂玻璃门往外看,什么也看不见,他也不清楚元浮南是不是坐在外面,干脆就没想太多,而是继续洗澡。
约莫十几分钟后,他洗完澡出去,擦着头发,刚坐下,就看见了自己的手机放在一边,打开一看,刚刚来电的人是傅隐年。
他正感到奇怪,滑动手机要去回个消息,结果肩膀忽然一沉。
有人把手搭了上来,然后拿走了他半盖在头上的毛巾。
谢春酌以为是元浮南,头也没抬,松开手吩咐:“帮我擦一下头发。我要给傅隐年回消息。”
那人动作一顿,谢春酌觉得奇怪,“怎么了……”他仰头看去,话语登时卡在喉咙中。
傅隐年垂下眼睫,轻声问:“看到我,你很失望吗?”
第64章
谢春酌没想到傅隐年会出现在这里。
他呆愣地看了傅隐年好一会儿, 反应过来后迟钝地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毛巾,却被避开。
“头发要擦干,不然容易感冒。”傅隐年说。
话语间,他手上熟稔地动作着。
傅隐年和谢春酌在一起后, 经常给谢春酌擦头发和吹头发, 甚至有时候洗澡也是帮是, 即使有不怀好意的嫌疑, 但确实将人照顾得很好。
谢春酌平日里享受着他的服务, 此时心中却生了几分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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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这里?元浮南呢?”谢春酌问。
傅隐年没回答。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谢春酌拉住傅隐年的手腕, 仰头看他, 蹙眉,再次询问:“元浮南呢?这里是他家。”
傅隐年目光沉沉地看他, 看得谢春酌心头发毛, 忍不住要站起身时,对方才缓缓开口:“在外面。”
谢春酌顾不得太多, 闻言当即往外走,走到客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脸颊带伤的元浮南。
元浮南用冰袋敷脸, 见他出来后唉了声,可怜兮兮道:“宝贝, 你男朋友未免也太凶了。”
“你干什么打他?”谢春酌下意识转身质问傅隐年。
在他看来,傅隐年的出现完全就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梦,对方为什么出现,又为什么在短时间内出现,并且对元浮南动手, 谢春酌想不明白,但仍下意识地警惕。
傅隐年淡声道:“我去了谢家,你不在,就来了这里。”
然后因为他在洗澡,所以误以为他和元浮南在背着他偷情,把元浮南
当奸夫打了吗?谢春酌想通这一切,简直想笑。
“回家。”傅隐年看着他,平静道。
谢春酌逆反心理上来:“我本来就跟你说,我今晚不过去了。你回去吧。”
说完,他就要走到元浮南的身边去,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拉住。
傅隐年重复:“我们回家。”
“那是你的家,可不是小酌的家。”
元浮南将手里的冰袋往旁一扔,从沙发上站起,来到谢春酌身旁,强势地揽住对方的肩膀,与傅隐年对视,眼中暗含挑衅:“强扭的瓜不甜,傅总,夜里强闯民宅,又打了我一拳已经够了,不必再抢人吧?”
傅隐年不语,只看谢春酌,等待他抉择。
不知为何,谢春酌被他看着,总有种被揭穿了一切的错觉。
但怎么会呢?傅隐年什么都不知道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知道了,也应该会找他算账,而不是还要把他带走吧?
谢春酌平稳呼吸,“你冷静一下,我哪里都不待,我回家。”
话音落下,谢春酌就看见傅隐年挑了挑唇,脸上似乎闪过讥讽。
下一秒,不等反应,拳风吹过脸颊,谢春酌眼一花,被推得往后退,身子倒在了另一个怀抱,他仰头,看见方助理冷淡的脸。
腰背抵着一只手,轻轻将他拨起,最后摁在他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