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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户看见了银发的骑士，和上次一样，他的步伐快而果决，总是一脸冷然。他似乎时常在神殿露面，又兴许只是因为相貌显眼而容易被人注意到。

艾西用窗台上的积雪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双手冻得通红。修女又送来一盒涂抹手和脸的香膏。

新的香膏有很好闻的气味，艾西抹了一点到手上，又握住莫尔冰凉的手，在他的手上仔细抹匀。

莫尔垂眼看着她的发顶。

这些日子他的手上总是有小伤口，那是练剑时留下的，训练他的圣骑士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手下留情。艾西涂得很小心，又将他的手，捂得温暖了一些。

“我今天又看见上次的骑士了，”艾西抬起头来说，“银色头发的那个，他也住在神殿里吗？”

“那是圣骑士希欧多尔，负责守卫神殿与教皇。”

“圣骑士里也有这么年轻的人吗？我还以为他们起码得当二三十年骑士才行。”

“他出身贵族，又天赋卓越，普通的骑士里已无人能胜过他。”莫尔说。

“他的模样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那是他家族世代遗传的一种疾病，生来皮肤和头发花白如雪。”

“得了病还能当上圣骑士，真是个厉害的人啊。”艾西诚心实意地感慨道。

“许多骑士都患有伤病，”莫尔轻描淡写地说，反手握住艾西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身有残疾的圣骑士不在少数，断腿，断手，或是瞎眼。”

艾西果然轻易地被转移了注意力，转而问起其他圣骑士的事。

说起骑士的确有很多故事可以讲。教廷也喜欢将有些神殿骑士的故事添油加醋地记录下来，作为传教的材料，有些家喻户晓的故事哪怕是艾西也听过许多遍。

可他是骑士身份时，从来不见艾西对神殿骑士这么感兴趣，听得如此专注。

莫尔将她抱起来，放在膝上。

这样抱来抱去，好像她是个小孩子似的。艾西不自在地挣扎：“不要，今天不要，我才刚好起来。”

“别动。”莫尔贴着她的耳朵说，“我只是看看你好得怎么样。”

艾西的耳朵被这样轻轻一吹就红了，她小声嘀咕着：“你都不换个借口……”

手指探进她的裙底，他从容自若地问道：“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借口？”

艾西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有东西抵着她的臀，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三根手指并拢，覆在她显出水渍的底裤上：“已经湿了。”

“这是因为你在碰我。”艾西耳根发红。

就像条件反射似的，一被他碰触，就会自动地开始发情。

指尖沿着布料慢慢摩挲：“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分开盖着腿心的布料，手指没有阻隔地从那条缝隙上慢慢滑过，穴口分泌的爱液被带着涂抹遍花阜，总是越涂越多。

艾西坐在他怀里，后脑靠着他的肩胛，全身被他的气息笼罩着，没法生出抗拒的念头。

可是莫尔今天信守承诺，他的确只是检查而已。依次用灵敏的指腹确认穴口、花蒂，还有柔嫩的阴唇都不再红肿，然后就退出去，用桌上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又替她整理好裙子。

腿心被他摸得潮水涟涟，放在篮子里待洗的衣物又多了一件。

做爱这种事对艾西来说就像吃甜点，虽然吃的时候并不讨厌，但不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代价是之后得在床上躺个半日到一日，她觉得不做更好。

只是顶着她大腿的东西一直硬着，艾西觉得很过意不去，她想起莫尔曾一直兢兢业业为自己解决食欲，现在她也应该投桃报李。

所谓的恋人，就是要承担这种责任。她很有责任心地想着，转了个身，变成面对莫尔的姿势。

她低下头研究对方的生殖器，现在看着是将布料撑起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块。隔着衣物，艾西用手包覆住它，她抬头看莫尔的表情。

他没有说不好。

那就是好了。

借口（中）

艾西又低下头去，两只手环绕着那一处突起。她小心翼翼地，生怕太过用力，轻轻地环住它上下。

她偷偷地用余光看莫尔的神色，他看着毫无反应。

一定是隔着衣服的缘故。艾西想，于是她摸到腰带，解开金属扣，将那东西放出来。当面看到似乎比隔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还要大。艾西偷偷地比划了一下，好像比她的手掌还要长，粗得单手难以握住。

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放进她身体里的，看上去完全不匹配。

她用指尖碰了碰，温度灼人。这大概是他全身上下最热的部位，好像其他地方缺少的体温都汇聚到那地方去了。

模样倒也不是那么难看，是让人觉得很安全的颜色，让她想起莫尔颜色浅淡的双唇。

艾西小心地握住肉冠，借着顶端泌出的清液的润滑，从头部开始，慢慢向下滑动。茎身灼烫着她的掌心，甚至感觉得到底下血管的勃勃跳动。她的心也随之跳了起来。

握住它就像握住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似的。

手指灵活地握住顶端，又用掌心抚慰肉柱。

艾西坐在他腿上，感觉得到贴着臀肉的肌肉的起伏。性器在她手中又胀大了，甚至可以隔着皮肉，触摸到血管的隆起。

她忍不住动了动喉咙，咽下突然忽然分泌得更旺盛的唾液。

“怎……怎么样？”她又问，抬起头来，对上莫尔垂眸凝视的目光。

“很好。”他说。

用手很好，灵巧，柔软，又生涩，虽然不及另一处更湿更软的地方。但生理上的快感本就不占主要，艾西乖巧认真的模样更让他觉得愉快。

艾西上上下下地抚摸性器，两边的囊袋也被她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直到手腕酸痛。莫尔说着很好，可看着压根没有想射的意思。

反倒是完全没有被碰触的裙底又有爱液淌落，她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

因对方的抚摸而产生情欲是自然的生理现象，因为某些胡思乱想而动情就是另一码事了。

艾西的脸又红了，低着头，发红的耳根暴露在对方视线下。

手指那点轻如羽毛的碰触不过是隔靴搔痒，他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好处理。

艾西想起上次莫尔是怎么教她的，于是抬起头，吻住他的双唇。

她学会了吸吮对方的嘴唇，用舌头和口腔让对方感到愉快，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依旧做得相当卖力。

她只想错了一件事，因这个吻而更快发情的反而是她本人。上颚被舔得发痒，小腹升起本不该存在的热度，有一大股的热流沿着甬道慢慢滑落，让内裤彻底变成一团湿透的布料，湿得太过明显，以至于无法掩盖。

而阴茎还在她的掌心再度胀大，温度滚烫。

“要我放进去吗？”莫尔问。

“……要。”她哑着嗓子回答。

这是饱浸了情欲的声音，

莫尔环着腰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的性器上。碍事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去，湿漉漉的穴口对着头部，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它吃下去。

明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