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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莫尔干的。

而且还有这么多本。

艾西看着那堆书,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她想把它们原样放回去,又怕被之后来收拾的修女们看见。

“这些当时是圣都的畅销书,”当艾西把那堆下流的书籍搬到莫尔面前,他倒是一点都不惊讶,随手拿起一本翻开,香艳的图画便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些比别的都更受欢迎,因为插图画得精美,比起其它那些千篇一律的作品来,算是很富有创造力。”

他正摊开的那一页上,画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钻进女仆的裙底,男人的大半身体被裙摆笼罩,只见得到女仆脸上欢愉与煎熬夹杂的神情。衣裙褶皱与人物体态被细致地勾勒,在这类私下里流通的读物中,是难得的精致。

“圣都会卖这样的书?”艾西大为震惊。

“当然是在私底下。”莫尔说,“人总有欲望需要发泄。这些书当时还在神官们之间流传,相当受欢迎,甚至有女神官把它抄录临摹下来,倒手转卖。用来了解人体结构,算是很不错的材料。”

她早就知道教廷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艾西心想。

脆黄的书页在翻动间发出哗啦声响,男女交叠的画面间歇浮现。

他曾经饶有兴致地将这些书全部阅读过,都是些大同小异的故事,老爷和女仆,少爷和继母,园丁和不甘寂寞的寡妇。故事里的男男女女全都在背德沦丧地交媾,仿佛他们的生命里就只剩下这一件事。

“所以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艾西问,“总不能留在这里,要是被人发现,那就……那就太丢脸了。”

虽然丢的是莫尔的脸,但是,她毕竟也在这儿住过。

“可以找个壁炉把它一把火烧了。”莫尔合上书,“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些书籍的价格现在卖得很高,尤其是初版刊印的版本,在黑市被炒上了高价。”

艾西实在是不能理解:“就这种东西?为什么?”

“因为是孤本。”莫尔说,“作者在出名后不久就被人杀害。坊间流传说,作者本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画家,生活贫苦,后来靠创作这些读物发了财。为了描绘女人的裸体,他召来妓女做模特,尽管他一再跟妻子保证自己没有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但他的妻子仍无法忍受此事,在一个晚上用锤头砸碎了他的脑袋。”

他这么说起,艾西顿时觉得这些书不仅下流,还很不吉利。

主动(上)

“只是个毫无根据的故事,书商们用来炒高价格的传说罢了。”莫尔说,“人们喜欢血腥的故事,也喜欢把它和其他事物联系在一起。”

在故事里那女人砸了十五下。

瘦弱的女人抡起重锤,往自己的丈夫脑袋上砸了十五下。

早在头两下,她的丈夫就已经死了,但她直直地砸了十五下,坚硬厚实的床板都被砸穿,男人的头颅更是成了一团肉酱。等到邻居们闻声赶来时,女人跌坐在地,像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

这使故事听起来更像一个被编造的谣言,先是一下,之后是十五下,事情在流传中愈发离奇,也许起初就未曾有过什么骇人听闻的杀妻案,只是一个男人自己跌倒在台阶上磕到脑袋而死亡。

但是,他倒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发狂般的嫉妒,足以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抡起锤头去杀人。

“你也喜欢吗?”艾西问。

也喜欢那些沾血的东西,喜欢看男人女人抱在一起的画。

“我更喜欢别的东西。”莫尔说。

他正看着自己,艾西认为可以把这理解为一句情话,于是她凑上前去,亲了亲莫尔嘴唇。

她轻轻啄了两下,但被扣住了身体,不能再退回去。

亲吻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莫尔撬开牙关探入少女的口腔中,勾起软嫩的舌头,细细地舔舐上颚和舌根。这个浅浅的吻变得又深入又细致,像工笔画家一笔一笔地细细描摹衣物褶皱与女人秀美的发丝。

艾西的呼吸紊乱起来,喉咙里溢出轻轻的哼声,伴随着唇齿交融的水声。起初她还小心翼翼地撑着身体,怕压到对方的伤口,这时手臂已软了下去,十根手指揪紧了丝绸的被面。

舌头像要融化在愈发黏腻缠绵的吻中。被亲吻的分明只是嘴唇,身体里的力气却一同被抽走,软软地靠在莫尔身前。双腿不自在地紧绷起来,膝盖互相靠着,为身体深处而来的隐秘涌动。

莫尔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进她包裹严密的衣物里,一层层剥开碍事的衣物,直到指尖探进最里面,没有阻隔地触及细腻的肌肤。指腹按揉着挺翘的乳尖,两团乳肉被他一手将将笼在一块。

揉捏得略重会叫艾西的身体发颤,连舌尖也一并颤动,在他的包裹里发起抖。轻柔的时候则会有更多的声音从她唇齿间发出来。

吻持续的有些太长了。艾西被含住了舌头,只能徒劳哼鸣着,作为仅有的挣扎。嘴里被搅成一团浆糊,思绪也是,甚至下意识地挺起胸,将乳房更多地送入对方手中。

莫尔不再满足于只品尝嘴唇,他松开对方的舌头,吻沿着唇一路向下,经过下巴,抵达颈窝。

“有那么舒服吗?”莫尔低声问她,“只是接个吻,就已经湿成了这样。”

手指触及对方裙底,指腹沾染了晶莹的爱液。

艾西双颊绯红,胸前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大片胸脯,勉强盖住殷红的乳尖。

被吻到红肿的舌尖仍露在外面,亮晶晶的裹着津液,分明是在示意人再度吻上去,但艾西像突然恢复了一点理智,伸手推着他,“不行,你还有伤。”

“可是我很难受。”莫尔贴在她的耳际,低声说道,“就像魅魔饥饿的时候,我也饿了。”

被他吻着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起来,他握住艾西的手,放在自己身体上那处鼓胀滚烫的地方。艾西像是被烫到一样想要将手收回去,又似乎觉得这样不对,生生按捺住了这下意识的反应。

魅魔饿起来的确是很难受。艾西想。可是莫尔又不是魔物。她想这么说。

但也不一定。她接着又想。莫尔是男人。男人在这方面可能天生更接近魅魔,他们会去逛妓院,会去看那些下流的插画,甚至会去做许多不能理喻的事。

贴在掌心的温度隔着宽松便服的布料,依旧灼热烫手。

莫尔一直很能忍耐,也许现在他是真的感到难受。

她这么想着,然后下定决心地说:“那你坐着好了,我来帮你。”

上次这么说的时候是在郊外的某间旅店,她信誓旦旦地说着要自己来,最后当然没有那个体力。但莫尔不介意在这方面多忍耐片刻。

艾西掀开被子,拖了鞋子爬上床来,虚虚跪坐在他腿上,伸手解开莫尔的衣物,将性器释放出来,变红发烫的肉刃被她小心地握在掌心。

主动(中)

艾西忽然想起之前匆匆瞥过一眼的插画。

真实的和画上的还是很不一样。她心想。

她身体前倾,本就松垮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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