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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只是开始、相继遭遇围拢袭击的公共区域无一幸免,大量人手分散式地被派往各地支援,穆迪带领傲罗办公室在魔法部与食死徒开战,莫斯科等在国际上被劝服的外来巫师则在瓦伦娜和多卡斯的分别带队下援助霍格莫德村和对角巷。

换言之在四处爆发战乱的局势下,能够增援霍格沃茨的成年巫师人数少之又少。

所幸,当众食死徒嚣张地用魔咒步步紧逼之时,一束光亮降落、就像白昼的到来——邓布利多突然现身一道咒语打中了为首的亚克斯利,后者疼得嗷嗷打滚,其余人吓得一窝蜂想跑,被他轻而易举地又一道魔咒制服了落荒而逃的食死徒。

大家看到邓布利多的出现都大松口气,又惊又喜地鼓起掌欢迎他的回归,此前麦格教授暂为代理校长,尽管只有西弗勒斯·斯内普知道这其中真实的原因,对外一致宣称他肩负更重要的公务,实际上背后所要承担查清及权衡一切的压力,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阐明,但今日不分年龄或身份、众人坚持守护学校的表现,令他深受感动。

当然这也表明,西弗勒斯和雷古勒斯已暴露了身份,正因他们放出这则有关他“失踪”的假情报、食死徒才敢来霍格沃茨放肆。可是,引蛇出洞没招致他真正想对决的伏地魔,他油然而生一丝不好的预感,向西弗勒斯交代完保护学生的重任,他再度启程下一趟历险。

同样在赶路的还有一千英里外、用门钥匙赶去奥地利的埃尔弗里德,没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回自己的家乡——她要找的人是举世闻名的囚徒,格林德沃。

这座臭名远扬的监狱、纽蒙迦德,到这年代已没有狱卒严密的看守,但魔法的限制依旧很牢固,幸而家养小精灵的魔法体系没被兼顾在内。

罗布履行了她下达的命令,正式走上关押囚徒的二楼前,她蹲下身,与自己忠诚的朋友视线相平,温和地说道:

“回去吧,请答应我好好生活,罗布。”

岁数已近两百年的小精灵难过地哭着,给她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顺从地离开了。

咬牙忍下忐忑的埃尔弗里德独自迈步至骇人的黑暗。

整座阴森堡垒内部灰蒙蒙的,埃尔想用荧光闪烁照亮可视范围,但四周坚固墙壁显然是被施加限制咒语能量的魔法,魔杖能释放的荧光闪烁很微弱、就像即将耗完电量的手电筒,空气中充斥着长年缺乏阳光致使的灰尘与霉味。

随着目睹一间接着一间铁牢里的白骨或腐尸,她不由放慢脚步,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囚犯扑上前紧抓笼子的栏杆,即使被惊吓了一下她也快速镇定地低头认真看了看那人的瞳色。

……不是他。

其实埃尔弗里德确认得比较勉强,她只见过那段记忆及一张照片、无不是年轻时的形象,有限的想象力令自己摸不准如今他会有多大程度的变化。

或许会老得完全认不出来。所幸异瞳放在巫师身上也是少有的。

这一段距离不远却格外漫长的路程走得她感到紧张甚至有几分难受,全是浑身污秽得辨认不了性别的囚犯在发疯似地制造叫人不安的响动,犹如踏进正烧着火刑的地狱。

她深呼吸着继续快步向前,径直到长廊的楼梯道,跑上了顶楼。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对魔法的斥力愈发明显,她尽力维持着荧光闪烁,被角落中一处建构得尤其严密、特殊的牢房吸引了注意。

那不是铁笼,是一个由大理石块堆砌的房间,缝隙极小,根本不可能看得见里面的人,尽管她心里已浮现正确答案。

踌躇不决地徘徊了几步,她才抑制住胆战心惊,强装平静地开口:

“……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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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仍静静悄悄,媲美死寂。

“您可能不关心我是谁,不过出于礼仪我应该介绍自己。” 开了个头,她的精气神渐渐回温,“我叫埃尔弗里德·韦勒克,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学生……我有一事相求。”

话音刚落,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正对着她的那一面墙蓦地变为透明——然而就像这是一圈强效魔法保护层,比固若金汤还要重的防御,她无法走近半步,但第二件奇迹发生:牢房中的人主动缓缓走来,直到那面魔法层强制他停下。

看清他的面孔,埃尔弗里德的双眸不禁睁大,这与她的预想完全不一致、却意外地更符合常理——

白头发虽变得相对稀少,但并无久未打理的凌乱,他的五官跟年轻时没有很天差地别的改变,意思是即便他老去、也能让人联想到青年时期的模样。

只见那流失活力的皮肤贴紧着骨骼,脸上的每一条皱纹意外的恰当好处,是一种仅增添阅历的观感,异色的瞳孔被不够明亮的光照渲染成深而暗,身上穿着惨白的囚服,和先前遇过的囚犯相比他简直能算得上整洁,他的仪态跟邓布利多很像,端正、自然,不失优雅与从容,但是气质又跟邓布利多截然不同。

盖勒特·格林德沃令人感觉可怕,不寻常的压迫感,哪怕他整个人被禁锢在牢里。

伏地魔毁容的脸和危险的气息顶多让埃尔弗里德觉得生命受到严重威胁、她随时会死罢了,对于她这一类早已玩命历险无数回的高觉悟女巫而言,死亡并不会叫她退缩。

往往没来由的、未知的可怕,才使得勇士也会胆寒。

他盯着她,眼睛都不带眨的,轻飘飘扔来看似反问的陈述句:“…邓布利多派个学生来见我?”

深知撒谎会激起对方的反感,她诚实地解释道:“说实话是我擅自的决定。因为我直觉邓布利多教授不愿意告诉我实情,关于它……” 拉起衣袖露出手腕,在捕捉到他眼里的微光隐约动了动后,她有了点信心继续说:“销毁它是我最关键的使命。我想教授可能还想找更好的办法,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我知道您跟教授关系匪浅也能力相当,除教授外您是唯一能帮到我的人。”

“选择求助于我,要么是你的胆量大得没有边际,要么是你有智力方面的疾病,再或者是你彻底走投无路。” 他似乎感到兴味索然,刻薄地淡淡道,“我猜你大概不会和第二点沾边,但你好像没搞明白,在利益的基础之上,我没有帮你的理由。”

“我想是的,我无法给你带来需要的利益,也许有人会将我的思维称作‘功利主义者④’,我的确不否认我希望就算死亡也能够带来用处,所谓死得其所,如果一个人死时的遗愿都被辜负,我想不到比这更悲惨的命运,你不会任由邓布利多教授落得这种下场——”

她平心静气的样子真令他熟悉,令他厌烦的熟悉,她像是过了因痛苦歇斯底里的年纪,像是借着少年面具伪饰的老人,在剧痛前冷静得麻木。

“邓布利多教授中了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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