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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自己镇定,同样诚挚道:“你能这样说,我也特别高兴……但是不急的,我们来日方长。”

她知道放下一个人很难,情感切割不见血,却最是痛彻心扉。

她不希望他因此而痛苦。

反正只要余生相伴的人是他,她是不是他的全部,能不能得到他的心又如何?

她从不在乎这些。

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山盟海誓,她更相信日日相伴的情义。

楚砚却是摇了摇头,坚定道:“在这世间,许多事情都可以等,唯有爱,在洞察自己的心意后,就要立即开始。”

“人生无论长短,每一刻和每一刻却都是不一样的,母亲常教导我们要活在当下,这一点,我觉得时宁就做的非常好,我要向她学习……”

说到温时宁,他又道:“至于我和时宁之间的情义,永远都不会变,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多几分或是少几分……因为并不冲突。”

“清然,请相信我,我是真的分得清了。时宁是我的家人,是我年少时的执念,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人,但你不同。”

“你是可以令我脸红心跳的人,是我想倾尽温柔使尽手段紧紧拽住的人……是能在短短数日就能走进我的心,甚至入我梦里,予我荒唐一梦的人……”

说最后一句时,他眼眸变得灼热。

那绝对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直白的让人脸红心跳,却又比任何情话都令人信服。

虞清然心跳的更快,羞的满脸通红。

“你怎么……”

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呀!

看着这样娇艳如花般的人儿,楚砚心跳也很快,情难自禁地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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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浪了些,但句句属实,是以,有必要让我未来的新娘知晓,好叫她看清她未来夫君的真实面目。”

莫要等到成亲了,还以为在他心里没有位置。

还以为这场婚姻只是形势所逼。

这样的误会并不美好,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该坦诚的就要及时坦诚,免得生出一些不该有的隔阂来。

但其实,他也并非有意唐突,当真是有感而发,句句属实。

之前他看不清自己的心,也不敢去觊觎那天上的月亮。

可如今,他已清空了自己的心,而月亮恰好自己撞了进来……

他再不牢牢把握,加倍珍惜,岂不辜负了上苍的一番美意。

第122章 盼嫁

虞清然受祖父影响,自小就沉稳,情绪很难得大起大伏。

这一刻却是喜极而泣,双手自然而然地抱紧楚砚的腰。

更不会觉得他说的那些话是孟浪,是唐突。

真正的心意相通,才不会受条条框框的约束,该如山间的清泉,自然流淌,不受世俗的束缚,不因外界的纷扰而改变。

只有对彼此有着深刻的理解,才能在彼此面前做最真实的自己。

而自由的情感,不受任何形式的限制或定义,使其自然而然的成长和发展的婚姻关系,恰恰是她心之所向。

可人在最激动的时候,偏偏最是词穷。

虞清然迫切的想说点什么,可千言万语难以表达。

冲动下,她索性抬起头,飞快的亲了下楚砚的脸,满眼柔情地看着他的眼睛,动情表达。

“楚砚,选择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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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魂儿都快被亲没了。

心跳如擂间,脑子里居然在后悔婚期不该定到下个月。

太漫长了。

心潮澎湃间,虞府就到了。

虞清然忙从他怀里坐起来,彼此心照不宣地帮对方细心整理着衣裳。

整理着整理着,相视一笑,暧昧气氛瞬间装满狭小的空间。

待心跳平稳了些,虞清然这才想起正事来。

“祖父让我将你接到虞府,他有事要与你商议。”

楚砚捏捏她柔软的手,说好。

“那你早些歇息……还有,母亲和阿姐都夸赞你做的点心十分好吃。但母亲说,楚家儿媳不需要太能干,让你只管做自己就好。”

这番言论,着实让虞清然感到意外。

但一想,能教导出楚砚这样正直善良的儿子,其母又怎会是个俗人呢。

祖父不想她嫁高门大户,就是不喜后院那些迂腐的规矩。

他常说,他一个大男人都不能理解,为何女人总是为难女人。

虞清然其实也是怕的,自小没有母亲教导,祖父又过分溺爱,不许府上嬷嬷们教她那些自讨苦吃的规矩。

她也一度担心自己融不进夫家,让自己难堪,让丈夫为难。

是以,才学着做点心,以示讨好。

谁料她的未来婆母是那样通透的一个人,瞬间看穿她的意图,三言两语就打消她的顾虑。

虞清然发自内心的感恩能遇到这样的一家人,看楚砚的眼神更加的温柔缱绻。

“我知晓了……你快去吧,莫让祖父等久了。”

“好。”

楚砚深深看她一眼,迈步朝书房走。

虞清然目送他的背影,突然就理解了那句诗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盼嫁之心,如梦初醒,心事难诉,谁与共言……

这一刻,她竟很是希望温时宁他们能回来,想与那个玲珑般通透的人儿共诉心事。

书房里,虞老看一眼满眼含春的楚砚,将书卷起来轻轻敲打桌面。

“喂喂喂,你小子收敛收敛。”

别夺走他的珍宝,还跑来他跟前炫耀,过分了。

楚砚赧颜一笑:“是,学生以后注意。”

虞老哼哼:“女大不中留啊,一听你被安王的人掳走,急得要去拼命。”

楚砚忙道:“只是叫去问了问话,没那么严重。”

虞老看他一眼,“量他也不敢,都问了些什么废话?”

楚砚细细道来,虞老听笑了,手指点点他。

“你呀你,做的好!但还是要注意,切莫有把柄落到他手里。”

楚砚:“是,学生会注意。”

傅问舟将楚砚拖进来的事,虞老已经知晓。

因而,也没什么可避讳的,虞老喟叹道:“可惜我们手里的证据还不足以将安王扳倒……”

更重要的是,若国无储君,就怕朝纳紊乱,民心不稳,外患趁虚,天下将无定日。

这也是他们迟迟按兵不动的原因之一。

念及,虞老幽深的双眼看着楚砚。

“关于储君一事,你有何见解?”

这个问题,楚砚和傅问舟之前有讨论过。

“太子下落不明,三皇子深居简出,若要论实力,睿亲王是最佳人选。但圣上正值壮年,必定不会甘心承认睿亲王……”

否则睿亲王不会一直在那么偏远的封地,十几年都不曾回过京城。

圣上本就忌惮,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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