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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捻住圆润耳垂,轻揉的捏了捏。
无比暧.昧缱.绻的举动,钟浅夕的呼吸都隐约纷乱急促起来。
就听这人轻笑明知故问的戏谑,“你脸怎么这么红?”
“还这么烫?”陆离铮声线压低,“我给你降降火吧?”
钟浅夕吞了口唾液,人往椅背里缩,小声提醒,“这里公共场合!”
陆离铮的笑意更深,痞气又轻挑,“公共场合又怎么了?”
下一刻一罐冰可乐贴到了脸庞,冷得她一激灵。
今天的天气出离的好,晴空万里,海天一色。
不远处班里的同学们正在阳光下挥汗如雨。
附中的文化课外能选课程丰富多彩,排球是门大课,不少同学的体育选修都修这个,两方打得有来有回。
“你是,钟……浅夕?”突然有个朗润的男声吞吐的喊出她的名字。
钟浅夕寻着音源望过去,斜前方站着个清瘦的少年,打赤膊,身体单薄的能看到排骨架,只穿了条泳裤,黑发正往下滴水,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拿泳圈挡在自己身前。
陆离铮不悦的偏头,下一刻他慵懒全收,起身朝着钟浅夕走过去。
不等钟浅夕把喊她的人和记忆中对上号来,视线就已经在须臾间被陆离铮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顺着紧绷的下颚线看上去,对上双噙着危险的意味的黑眸。
怔然间还没反应过劲,一双温热的手掌便已经捂住了她的眼睛。
“非礼勿视。”陆离铮的沉声讲。
他指尖萦着淡淡的尼古丁气息,混着冷杉的寒,让钟浅夕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喊钟浅夕名字的少年估摸也是觉得有不妥的地方,连忙绕到她座位后面,视线看不到的地方,还诚挚的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想到能在这儿看到你,太激动了,你还记得我吗?我,张飞。”
“啊?”钟浅夕茫然。
陆离铮面无表情的看着张飞,逐客令就差读出来了。
张飞在这死亡注视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小半步,才开口,“就张飞刘备那个张飞,你不记得了吗?小学时候我就坐你同桌的啊。”
“……”钟浅夕是真不记得。
“公共场合不能喝可乐啊?”陆离铮食指勾着拉罐“砰”得一声单手打开递给她,漫不经心地转回刚刚的话题问,“听起来你青梅竹马还不少啊?”
碳酸气泡冲击着口腔,钟浅夕横眉阴阳怪气回去,“那你可说说吧,我的竹马哥哥?”
陆离铮极受用,唇线挑起弧度,散漫讲,“行,那哥哥勉为其难,从现在开始计数做你的竹马。”
海面仍旧平静的折射着璀璨日光,钟浅夕云淡风轻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人,笑容不减,和声甜美说,“好呀。”
回首过去十来年,她能称得上竹马的就只陆离铮一位而已。
奈何相逢不相识,只能独自揣着过往的记忆和这个人重新认识一遭。
钟浅夕理应感谢神明,却又很不想感谢,不怪罪它没给到更伪善的结局就已经尽力了。
“来来来,尝尝新鲜出炉的烤串!”李甫吸取徐明灏的血泪教训,平举着串招呼,“钟浅夕!来,寻旎说你喜欢吃鸡翅!”
她坐得有点远儿,陆离铮伸手去替她拿,嫌弃看了眼鸡翅边角泛黑,有点儿糊过头的鸡翅,启口咬了一小口,接着抽纸巾吐掉,蹙眉问,“你这是想毒死谁?”
“咳咳咳咳。”寻旎剧烈咳嗽,低着头朝棚外沙里干呕,季舒白心疼的为她拍脊背顺气。
“……”钟浅夕挑了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扭开,双手捧着给试以身试毒选手,“来,漱个口。”
陆离铮接过水,捏着垃圾桶往棚外走,连着吐了几大口才停下。
李甫惊恐的看着寻旎与陆离铮的反应,狐疑问,“真的有那么难吃吗?不应该啊。”
真正的勇士,就是敢直面自己烤的串,他英勇无畏的拿起串烤肉。
然后就踉跄着冲出棚外拿塑料袋撑着开始吐。
动作行云流水,简直没眼看。
林致远冷静地把自己手头的串都烤好下炉,才去检查李甫出错的原因。
他往掌心到了点儿白色粉末,蘸了点尝完喝水,“大哥,你这是把腌肉的白胡椒粉当盐放了。”
“抱歉抱歉,我一定注意。”李甫沙哑保证,还准备回位继续。
陆离铮伸手挡了下,摇头淡然讲,“我来烤会儿吧。”
他看向钟浅夕,漫不经心问,“我们浅浅都想吃点儿什么?”
作者有话说:
上一秒,emo小陆。
下一秒,冷漠铮哥:怎么总有人觊觎我老婆!
第34章 、烟霞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烤炉正对海面, 钟浅夕曲肘托腮看着陆离铮的背影,斜撒下来的日光给他周身蒙了层淡淡的光晕。
陆离铮正有条不紊地翻着串,低头时肩胛骨顶出突兀的痕迹。
T恤的下摆随性的塞进裤子里, 长颈宽肩窄腰,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钟浅夕把冰可乐握在手里给自己降温, 她也看云或海,可大多数时间都晃着腿肆无忌惮地看陆离铮。
咸湿的海风凉爽, 混着食物的香气,吹得人通体舒畅, 满足感一点点得把钟浅夕完全包裹了起来。
海阔天空, 三两好友都在身边。
喜欢的人就坐在烟火里为自己烤吃食, 轻声唤他就能马上得到回应。
如果时间能够定格在此刻就好了,钟浅夕已经不敢再要求别的什么东西了。
食材不同烤制的时间也有异,一次性纸盘在陆离铮和钟浅夕手里来回传递, 每次给她的串都处理的非常干净。
木钎跟刚才那样截断了前端,铁钎陆离铮则会拿纸巾擦过。
黑椒牛肉外焦里嫩, 汁水充沛,中间夹杂的杏鲍菇被肉汤浸过, 相得益彰;鸡翅中端拿刀断开确保了烤熟, 也变得更方便入口。
冰镇的白桃果酒沁人心脾, 巴掌大的扇贝里加了蒜蓉粉丝和小米辣, 钟浅夕连吃了两只,撑得肚圆。
胃中的富足把心隙那点儿意难平填满。
她在陆离铮又一次递盘子的时候想道谢再拒绝,但张口就是个惊天响“嗝……”
陆离铮嗤笑, 懒洋洋地问, “吃饱了啊?”
钟浅夕点头乖巧回, “我吃撑了, 谢谢。”
“饱了就过来。”陆离铮抬下巴点冰桶,“帮哥哥开瓶酒。”
运动会崴脚的李甫活动不便,但坚持轻伤不下火线,他一拍大腿,扑向冰桶,高声讲,“让我来让我来。”
健全人士钟浅夕比他快一步到达,弯腰捞出瓶酒,“我来我来。”
“你会开吗?”李甫还想再挣扎两下。
钟浅夕随手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