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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座上刻字了。
——“1995-1998ZhuQiChina”
而前面的……
——“1953-1956RenXinHuaChina”
——“1956-1959RenXinHuaChina”
——“1959-1961RenXinHuaChina”……
任主席连续三届的女单冠军,“米里亚姆”杯历史上第一位复刻杯得主。
再之后就只有常红霞拿过两次,没有人能再复刻任心华当年的荣光。
朱淇伸手轻轻抚摸底座上,印有自己名字的位置,心脏狂跳。就像见到了情人一样,有一种难以言明的雀跃。
比赛结束昔灵恩也表现出了身为朝鲜人的孤傲和拒绝与外界沟通,拒绝和除了中华队和俄罗斯队之外的球员合影。
采访的时候也是如此,一看到白人面孔直接掉头离开,只有亚洲人说着中文举着话筒,她才愿意简单回答几句。
而采访的大部分内容也是针对决赛和朱淇的比赛,表达出了比赛进行的非常酣畅淋漓的赞许。
这个可能和他们的国家风格有关,也和一些二战的遗留历史有关。
听说韩方对昔灵恩的行为十分不满,还大肆批判这位朝鲜球员的无礼。
但“无礼”的不是只有球员,整个朝鲜队的教练和随队医生都不管这些,迎面看到韩国队就当看不见,大啦啦直接撞过去。
逼得一起并肩前行的韩国球员只能同时停住脚步,主动给北边的人让道,然后气得在后面大骂西八。
“米里亚姆”
杯太重,由教练组们帮忙搬回去。
这次国乒队带来了一个小行李箱,就是专门为了装圣杯。
因为三年后还得还回来,必须保管得当。
佛爷乐呵呵地充当了扛奖杯的工作,对着“米里亚姆”杯爱不释手。
女队球员们对着“米里亚姆”杯围观的时候,都发出了“哇”的一声感慨。
“这就是世乒赛的奖杯啊,太炫了,我可以摸一摸吗?”
猫猫露出了向往的神情,这种神情很像自己获得世运会女单冠军时,朱淇也同样这样羡慕地看着她。
“恭喜你!”猫猫衷心祝贺,和朱淇伸手拥抱了一下。“你现在距离大满贯,就剩一个世运会了!”
朱淇抱住她的时候,感觉猫猫瘦了很多。
身上的肌肉几乎都快掉没了。
估计是做手术的时候吃得不好,没吸收。
“你回来就好了,这近九个月里女队实在是太冷清了。”朱淇很开心,她朝猫猫和阿水招招手去换了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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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心华也跟着把猫猫叫走,询问康复情况。
对于阿水来说,虽说自己输给金莉莉有点难看。
但是猫猫回来了,暴暴还拿了“米里亚姆”杯。
阿水为朋友们高兴!
也为重聚高兴!
是真的!
一向爱热闹的阿水找了个没人注意的时候,蹲在等候室的角落里,一下又一下地抹着眼泪。
她谁也不怪。
就怪不争气的自己。
幸亏朱淇把“米里亚姆”杯拿到手,不然她肯定没脸回朝京了。
暴暴让她练右手的时候,她就应该听暴暴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被金莉莉打得那么被动了。
以前总觉得反正前面有猫猫和暴暴顶着,自己也不需要肩负太多的责任,跟在后面开开心心打打球、打打比赛赚赚奖金也挺好的。
但是球打多了、年纪增长,人的身体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万一……她是说万一……
万一有一天,猫猫和暴暴都身体不适没有办法参加比赛怎么办?
还有谁能顶上呢?
暴暴之前对她说的那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延续这份荣光。”
她……她能做到吗?
在这一瞬间。
阿水忽然发现了自己的无力。
眼泪越来越多,她把脸埋在臂弯里,蹲在角落咬着声音不发出来。
突然有个人坐在她旁边,阿水吓了一跳,抬头的时候看到秦小八呲着大牙冲自己乐。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阿水擦了擦眼泪,小声哼。
“谁让你来了?你看到我这样很得意吧?”
“我得意啥啊,我不也输在八强了?嗨呀,这有啥啊不就是输场比赛吗?以后再赢回来不就行了?”
“你懂个屁。”阿水哼了一声。
“我怎么不懂?我又不是我姐,我也天天输比赛啊。有几次输得太惨,做梦都是输比赛的样子然后哭醒。教练说我天赋不错,但我的天赋跟我姐比那可是太微不足道了,我也怀疑过自己到底适不适合打球。”
真的假的?
阿水瞥他一眼,没看出来这小子天天嬉皮笑脸的,还有因为输球哭的时候。
秦小八看她一脸不信,叹了口气:“我每次输比赛,都会挨骂。挨教练的骂、挨我姐的骂,你可比我幸运多了,你看我这不是来安慰你了吗?”
他从身后拿出一只植物茎编的小蝴蝶,又摘了两个紫荆花花瓣当翅膀,捏在手里在空中比画来比画去。
“咻~咻~飞啊飞,飞到花上去。”
他把草蝴蝶别在阿水头上,阿水“噗嗤”笑出声来。
“这可是我从我姐头冠上摘的,别告诉她。”秦小八笑道。
阿水不哭了,深吸一口气,握拳:“我一定要加倍努力!努力成为能和暴暴、猫猫并肩的球员!我也要跟她们一样扛大旗!”
“这不得了,你瞅你哭得,脸上都是鼻涕泡。”
“你也得努力,不能再嘻嘻哈哈的了,以后多跟我一起练球!”
“行啊,我这不都天天陪你练吗。”……
常红霞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穿透各方角落——“阿水!你干啥去了!集合了!”
“来了!”两个小青年蹦蹦跳跳,朝着大部队找。
女单决赛结束了,但下午还有男单决赛。
宋临州对日本队的松风一斗。
全乒赛结束有一个男单、女单冠军合影的活动,所以朱淇暂时还不能走。
在换衣室里把浸透汗水的衣服换掉时,一进去刚好碰到准备离开的朝鲜队。
朱淇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是看到对方两个教练、一个跟队队医,围着那位朝鲜小队长准备离开的样子,又觉得过去说话是不是打扰人家回去休息。
想了想算了,反正朝鲜是打算参加莫斯科世运会的,以后总有机会碰面。
但没想到朱淇换完衣服出来,朝鲜队的还没走,似乎在等谁。
一见到朱淇,对方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一个男人先走过来,朝着朱淇伸手:“朱淇选手,你好,我是朝鲜队的教练。”
“您好。”朱淇听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