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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珩轻而易举的把他抱在了怀里。
“小鸢。”扶珩压低了声音道,“声音有些大了,若是被人听见可怎么办?”
扶鸢的眼尾都红了。
他明明已经毫无力气,但听见扶珩的话,还是道,“皇叔,若是被人听见,那也该是你的错,毕竟朕只是一个傀儡皇帝。”
扶珩眼底闪过笑意,“是臣之错。”
扶珩说着,又想来亲扶鸢,扶鸢转过脸,很是嫌弃的道,“皇叔,你没漱口。”
扶珩一哂,“总归是陛下的东西,是陛下的味道,陛下还要嫌弃?”
扶鸢懒得理他。
“陛下很甜。”扶珩又去吻扶鸢的耳垂,“陛下,臣服侍的你可舒服?”
扶鸢又避开他的嘴巴。
“陛下,臣心悦你,为你做的所有事都甘之如饴,此事亦然。”扶珩还是吻上了扶鸢的颈项,“若是陛下开心,臣什么都愿意做,所以,这不是侮辱。”
他的吻又往下了些。
扶珩意味不明的道,“陛下,就算你认为是侮辱,也只能这样侮辱我。”
扶鸢没能说话。
那点粉被他的牙齿咬住了。
此刻正是身体最敏感的时候,扶鸢又颤了颤,他推了推扶珩的脑袋,声音沙哑,“……摄政王,你该离开了。”
扶珩松开了扶鸢。
他看着扶鸢染着情动的眉眼,又去吻扶鸢的眉眼,“陛下若是喜欢,臣可以日日来。”
扶鸢道,“朕怕死。”
扶珩皱眉,“陛下自然会长命百岁。”
扶鸢又踢了扶珩一脚,“滚下去,然后出去。”
扶珩只得起身。
此刻的扶鸢已经衣衫不整,而扶珩却依旧长袍加身,看起来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扶鸢盯着他变红的嘴唇看了一眼,然后骂出两个字来,“淫-荡。”
摄政王翻窗走了。
他匆匆走了几步,忽然脚步一顿。
秦重山带着人站在那里,紧皱着眉,“王爷,更深露重,你不回摄政王府,怎么还在宫中?”
“秦将军忘了?”扶珩说,“早朝的时候陛下将我留了下来,今夜我就宿在宫中了。”
秦重山道,“既然如此,还请王爷赶紧回去,不要肆意逗留。”
……
因为扶珩做的事,扶鸢许久没能恢复力气。
门外的魏千祟又敲了敲门,“陛下。”
扶鸢有气无力的开口,“进来。”
魏千祟推门而入。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他对气味一向敏感,因此轻易的嗅到了空气中那点麝香味。
魏千祟神色不动,靠近扶鸢,他心里面隐约有了猜测。
陛下年纪不小,宫中没有人,无处疏发,只能自己动手么……
若是陛下自己动手……魏千祟若有所思的想,那为何不能是他来呢?
他很愿意为并且解决这些烦恼。
可若是他来……魏千祟垂眸想,只怕陛下会骂他一个阉狗竟敢如此痴心妄想。
但陛下骂人也是极好听的。
“给朕倒杯水。”
魏千祟倒了水来,他伸手将没有力气的扶鸢扶起来,然后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声道,“陛下,奴喂你喝。”
扶鸢睫毛轻颤着点了下头。
魏千祟喂扶鸢喝了水,又问,“陛下可是累了?”
扶鸢慢吞吞地点了下头。
“陛下睡罢。”魏千祟道,“奴在陛下身边守着。”
扶鸢道,“你上来,抱着朕睡。”
魏千祟猛地看向扶鸢。
扶鸢蹙眉,“若是不愿那便罢了,朕不强求——”
“我……奴愿意。”魏千祟二话不说上了龙床,将扶鸢拢在怀里,“陛下,奴抱你。”
扶鸢缓缓点了下头。
魏千祟长得人高马大,身体也很热,扶鸢对他的怀抱极其熟悉,被抱着睡觉实在是舒服。
扶鸢很快就闭上眼入睡。
魏千祟却睡不着了,这是第一次,陛下叫他上龙床睡觉,还能抱着陛下,这怎么能不叫人激动。
魏千祟熄了灯,他在黑暗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扶鸢红艳艳的唇,呼吸慢慢地变沉。
魏千祟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吻上了扶鸢的唇。
他不敢吻得太过怕将扶鸢吵醒,只敢浅尝辄止,手指掐着扶鸢的腰见与扶鸢贴得也很紧。
他想,今日可以抱着陛下上床睡觉,明日或许就能成为陛下的入幕之宾……这样想着,魏千祟的心跳便停不下来了。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压着躁动的心,隔着衣衫,咬了扶鸢。
衣衫顿时湿了起来。
睡梦中的扶鸢忍不住偏了偏头,蹙了下眉。
扶鸢一动,魏千祟停下了动作,他轻轻地抚着扶鸢的后背,让扶鸢再次陷入深眠之中。
这之后,魏千祟也不敢再做别的事了,他只是吻了吻扶鸢的眼睫,然后闭上眼试图睡觉。
可怀里的人却轻轻地挣扎了起来,在魏千祟动手罩住之后安静了一瞬。
魏千祟松了口气,扶鸢在他怀里动着他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真是有些狼狈。
魏千祟这样想着。
他垂眸看着散乱的黑发,怀里的皇帝又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魏千祟却听得分明,他听见他的陛下说的是,“皇叔。”
魏千祟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第35章
上元节有皇家祭祀。
扶鸢一向很不喜欢这些繁琐的活动, 一大早就起床开始为祭祀做准备,为表诚心,还不能吃东西。
一旁的魏千祟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扶鸢转过脸去盯着他半晌,“你做什么?”
魏千祟垂眸, “没什么。”
他昨夜一宿没睡,脑子里都是扶鸢睡着后念着的皇叔。
他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扶鸢不让他对摄政王出手了。
因为扶鸢心中有摄政王。
这个认知让他的身体都几乎在颤抖, 对扶珩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要杀了扶珩。
一定要杀了扶珩。
扶鸢打了个哈欠,“走吧。”
离开寝殿之后, 扶珩和秦重山也站在门外等候。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深夜胡闹, 扶鸢过去的一路上都在犯困, 他甚至听得见身后老丞相唉声叹气,还在低声和摄政王说, “陛下看着心不在焉。”
扶珩的目光落在了扶鸢的背影上, “陛下本就身体不好, 祭祀应该快些结束才行,若是陛下因此生病那才是得不偿失。”
老丞相:“……祭天一事怎能快些结束?”
扶珩道,“陛下身体更重要。”
老丞相:“……”
扶鸢神色肃穆, “丞相噤声,开始了。”
在钦天监迎神的高声大喊中, , 扶鸢已经向正位跪拜,身后所有臣民纷纷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