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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别动。”

燕颂掀起眼皮,静静地瞧着他,燕冬下意识地将蜷起的手掌重新摊开,快哭了,“痒……哪怕我七老八十了,哥哥都能打我。”

他可怜地看着燕颂,卖着乖,真像个天真的孩子,可底下一点没消停,反而更昂扬。

燕颂似笑非笑,指尖顺着掌心滑到那白?皙的手腕,沿着细细的筋来回摩挲,大度温和地说:“不?打你。”

“那可不?可以让我下去?”燕冬恳求,“我去浴房。”

“去浴房做什么?”燕颂问。

这个大恶人,燕冬要崩溃了,嗓门大起来,“能做什么啊!当然是去纾解纾解,都是男人你就不?要装了!不?要再逗我了罚我了我知道你生气了我错了你打死我吧!”他挣扎起来,破罐子破摔,“再不?放我,我就弄你身上?!”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心,燕冬浑身一哆嗦,捂着嘴低低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倒在燕颂怀里了。

“……”守夜的常青青在外间抱着自己,拉起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里头在做什么啊?!

好奇怪!

燕冬握着那只备受折磨的手,两只手交握着抵在肚子上?,整个人都在打颤。燕颂这会?儿又?开始做好人了,替他拍背顺气,说:“没事了。”

喉咙好干,燕冬了无生气地说:“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那可不?行。”燕颂笑着说,“毕竟我翻了全?天下的地皮也找不?到你这样乖的弟弟。”

燕冬闭着眼睛,趴在燕颂颈窝里,已经死掉了。

“冬冬?”燕颂偏头碰了碰燕冬的脑袋,哄着说,“睡着了?”

燕冬打了个大大的呼噜。

“变小猪了。”燕颂揶揄,掂了下腿,“好了,和哥哥见?什么外?又?不?会?笑你。”

“你笑我了,你肯定笑我了。”燕冬死而复活,恶狠狠地追究道,“以前我第一次梦遗,和你说,你笑得可大声了!”

虽然笑得那样好看。

这就是翻旧账了,燕颂笑着说:“因为觉得你可爱。”

自小燕颂从不?吝啬夸赞燕冬,燕冬平日哪里做得好,他都会?予以夸赞鼓励,不?实施打击育人那一套。别的方面也一样,“可爱”,他常常这样说燕冬。

“……哼。”燕冬别扭地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不?出来,闷声说,“你就是故意欺负人。”

燕颂不?承认,说:“哪有?”

“你就是!你刚才那样,”燕冬见?这坏人死不?承认,立马急得从燕颂颈窝出来,拿起燕颂的一只手,强迫他摊开掌心,戳出一根手指头在上?面滑来滑去,最后打了一下,“你刚才就这样,就是欺负人!”

说罢,又?丢掉燕颂的手,趴进对方的颈窝装死了。

燕颂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哄道:“没有欺负你。”

“你骗人。”燕冬嘟囔,“你在外面学坏了。”

燕颂警惕起来,立刻说:“没学坏。”

“刚才那样就是和人调|情,你别想蒙我——我之前见?过乌若冲和栀芳楼的姑娘那样过。”燕冬小声审问,“你还说你不?是和人学坏了?”

这个审问官不?似燕颂那样有气势,但他显然很会?估量形势,故意将自己压成弱势的一方,用可怜委屈的模样审问,专门针对燕颂这样的犯人。

“当真没有。”燕颂轻声问,“有没有证据?拿不?出来就是污蔑。”

燕冬不?说话,又?换了个方向装死。但他身子死了,嘴巴还活着,还要追究。

“你没和人学坏,那你怎么会?那一套?”

“这还要和别人学么?”燕颂多少有些委屈,“不?能生来就会??”

在调|情上?天赋异禀吗?好像也没规定不?行,燕冬有些动摇了,说:“那你在外面和别人这样天赋异禀过吗?”

“祖宗。”燕颂伸手掐住燕冬的脸腮,强迫他从自己颈窝出来,面无表情地把?人盯着。

“……”燕冬一下就怂了,“好嘛好嘛,我错怪你了。”

燕颂说:“敷衍。”

“哎呀,我真的错怪你了。”燕冬抱住燕颂的手,又?嘿嘿傻笑,“放了我吧哥哥,我要去浴房了……黏黏的不?舒服。”

燕颂实话实说,“我也不?舒服。”

“那等我从浴房回来,我自愿领取十个手板,绝不?讨价还价!打得嗷嗷叫都不?跑!”燕冬以为燕颂是心里不?舒服呢,立马单手发誓。

燕颂晃了晃燕冬的脸,说:“滚蛋。”

“遵命!”燕冬一得到自由就立马连滚带爬地从“刑具”上?下来,转身跑了出去。

“……傻子。”燕颂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并不?如常平静的那处,颇庆幸那傻子只顾着尴尬害臊,没察觉其实被自个儿“冒犯”的人也并不?清白?。

“唰”,燕颂抬手扯下半面床帐,挡住了自己。

燕冬在浴房磨蹭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期间回想方才的“受刑”过程,又?纾解了一次,紧接着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香香,顺便?随机默念了十几篇燕颂写的文章,确保终于彻底静心了,才昂首挺胸地出去了。

出门就瞧见?燕颂。

“……”燕冬的身板又?微微打了个折,“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他蛮不?讲理地污蔑,“想吓死我吗?”

燕颂在这里吹风,闻言偏头瞥了他一眼,说:“你把?我弄脏了。”

“!”燕冬捂嘴无声尖叫,原地蹦跶了一下,转身溜回寝室了。

“……真够傻的。”燕颂失笑,转身进入浴房。

燕冬捂着脑袋蹿回寝室,迎面一股浓郁的香气,“诶,香好重!”

“方才世子……殿下换安神香的时候不?小心洒多了,要安寝了又?不?好开窗通风。”常青青在外头说。

“瞧瞧这个笨蛋。”燕冬冷酷地批评,转身爬上?床,钻了被窝。

安神香,他嗅了嗅,觉得味道有点奇怪。

晚些时候,燕颂一身清爽地回来,这会?儿屋子里的味道淡了些,燕冬在被窝里晃着脚,说:“你换安神香了吗?闻着和以前用的那种不?一样。”

燕颂淡定地把?罪责定在燕冬一个人头上?,“或许是因为你方才释放了吧?”

对哦!燕冬害羞地把?被子拉过头顶,不?敢吭声了。

燕颂无声地笑了笑,吹了夜灯,在榻上?躺下了。

“哥哥,”俄顷,燕冬小声说,“你睡得好吗?要不?还是上?来睡吧,床上?更舒服。”

那方才的澡算是白?洗了,佛经也算是白?念了,燕颂没有睁眼,说:“不?必,好好睡你的。”

“好吧。”燕冬说,“不?识好人心!”

燕颂说:“再说话,我要打你了。”

“孩子大了,不?能打了。”燕冬阴阳怪气地说。

“我可以反悔。”燕颂说。

燕冬不?赞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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