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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想,又听见客厅门响,熟悉的脚步声一阶阶上楼,由远及近,到这扇门前停下。

下一秒沈执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杯水、一片药。

封燃忽然发现起不来——手脚都被固定死了。

“操-你爹的。”他脱口而出,声音洪亮但嘶哑。

沈执的脸色几不可察地一变,那一瞬间如有电流通身而上,真叫封燃爽快不已。

“你别忘了到底是谁-操-谁。”沈执把水放在床头,按动遥控按钮,将床升起,“喝水吃药吧。”

封燃本想问好好的吃什么药,下一秒床一动,钻心的疼痛顿时袭来,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封燃忍着没呲牙咧嘴,在沈执的注视下吃掉他手心那粒白色的小圆片。

沈执终于替他解开卡扣,向他招招手:“下来活动活动。”

封燃端坐如钟。他不是不想动,是根本动不了。

从胸口往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阵阵要命的刺痛随肌肉牵动精准传来。

他悲哀地说:“我横纹肌溶解了。”

沈执被他逗笑了似的,扬了扬嘴角,过来牵他的手:“没有,是昨天太累,你又躺了一天。”

仅存的尊严不允许他被沈执搀扶着才能走路,一咬牙站起来,腿像挨了一棍子,瞬间绵软无力,整个人倾倒下去,还是沈执一把扶住他。

沈执品味着他双颊爬上的那点红,柔声说:“走吧。我回来时买了晚饭。”

他震惊地说:“现在是……晚上?”

沈执低头看表:“下午五点半。”

“你这个禽兽。”他极不甘地说。

“我爱你。”沈执摸摸他的手,“今晚在哪儿睡?”

封燃对他的态度愈发差,但沈执自有办法。

白天闲到发慌的时候他开始玩厨房的酒,把稀奇古怪的材料混合在一起,立志毒死沈执。沈执也够信任他,不管递来的是什么颜色气味的东西,都能眼睛不眨一下地喝进去。

到了夜幕降临时,沈执便兽-性大发,不折腾一晚不罢休。

封燃失去了辱骂权,沈执买来各种各样的球形物体,让那些肮脏的词语句子统统化作呜咽。

昼夜颠倒的日子里,封燃在白天昏睡,太阳落山醒来时,保镖会替他解开“枷锁”,独自在家中吞下食物和水,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等沈执一回来,便不由分说地化作解决欲望的工具,不得不承受暴行。

沈执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绝对是他意想不到的。那个单纯的不经人事的男人变成一只禽兽,封燃或许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唯一让他熟悉的,是沈执常常拥抱他,他知道,这是他为他养成的习惯。

最初的那晚,封燃就是这样拥抱他。

那时沈执说他二十三年的人生里,没有一个人这样抱过他。因此他当时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封燃温暖而坚硬的身体禁锢着他,柔和的鼻息近在咫尺,简直就是梦里都从未出现的场景,他忍不住睁大了双眼。他不抗拒这种感觉,可就是不适应。

封燃在他的耳朵旁边吹气,他的声音富有诱惑力:“小沈执,你怎么硬-成这样啊?”

沈执那时候也不知怎么想的,脑子一抽说:“我死了。”

封燃松开手,在床上笑得打滚。

他想起这段往事时,沈执正缩在他怀里,但以这个身高体重,显然没法像小动物一样小巧热乎。

沈执大概累极睡去了,只留下封燃醒着,t-液没及时清理,残留在内,难受得无法入睡。

他睁开泛着血丝的眼睛,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痛恨x-行为到如此地步。

第31章 出柜

沈渊和表弟窝在一处打游戏,好不容易放了假,表弟嚷了好久想哥哥带他上分。伯伯走过来,似是想说什么。沈渊没管弟弟在旁大叫,规矩地放下手机。

“大伯,怎么了?”

伯伯说:“哎,饭好了,来吃饭吧。”

饭桌上打圈几轮下来,伯伯才说:“小渊,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最近在家干什么呢?”

“不知道。”

家中已传出风言风语,说沈执金屋藏娇,在老房子里“养”了一个情人。多大了、是男是女没人知道,谁也没见过。

起因是表妹放学后去蹭饭,见到成群的保镖,房间内明明有人在,却拉紧窗帘。表妹左等右等,不见沈执出来,还是保镖将她送回了家。

但她敏锐地观察到餐桌上摆着两双筷子,顶级的红酒正醒着,几盘菜还冒着锅气,显然两个人没上楼多久。

沈执的风评就这么变了。从小到大,他都以听话懂事著称,从不逾矩,更何况他即将订婚,怎能出现这种丑闻。

伯伯思考了几分钟,又问:“那你知不知道最近那个封燃在忙什么?”

沈渊送进口中的水差点喷出来。

“我哪知道。”

伯伯叹了口气说:“看他最近也不在公司,这件事先不要让他知道。”

“……”

沈执听说之后,连着两天没回家,晚上在公司睡。

再去医院时,罕见地,遇见封晴。

封晴问他:“最近和我哥怎么样?”

“挺好的。你放假了?”

“没有,下周要开始期末考了。”封晴哀嚎了一声,“好难,有时候超想和封燃取取经,问问他当年这个时候怎么熬过来的。”

沈执说:“他那时每天都做什么?”

“打工,什么活儿都干,起早贪黑的。连课都不怎么上,但考试都去,也没挂过科……最后绩点排名甚至还不错呢。”

“是挺厉害的。”

“是啊,我印象中他从来不复习。对了沈执哥,我朋友买了一幅画,想让你看一眼……”封晴拿出手机,沈执刚凑过去,屏幕上立刻弹出一条信息。

——任河发来的,说已经到机场了。

封晴紧张地收了手机。

沈执正了身子,笑笑说:“待会儿是不是有其他安排?我送你?”

“不用不用不用。”封晴连连摇头,点了几下手机才打开图片,“这张,你看市场估价有多少?”

封燃犯了炎症,在屋里打了两天点滴,清醒的时候不多,偶尔发现监控探头悄悄转动,也无能为力,最多冲它竖中指。

沈执回家时是个晚上。

两天没见着人,他听到沈执进门,竟十分激动,快速地吹干头发,走出去。

“你瘦了。”沈执倚着红木楼梯把手。远处电视屏幕的光照得脸庞忽明忽暗。

“可不嘛。”他喃喃地说,“被你折磨成这样,想不瘦都难啊。”

这几天,他连自己的手机都不向往了,唯一期盼的,竟是沈执回来,是家里能有第二个活人喘气。

他尝试许多方法联系沈执,但都没有成功。到第二天清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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