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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你来帮我搬行李的吧?」
「那时就看你有点眼熟,没敢认。」
「你胆子真大啊」
「喂喂,快说话!不说话,我打电话过去了。」
这兄妹俩一个脾性,何川怕她真打过电话来,回复道:「我知道,我记得。但我找你,不是说这个。」
封晴:「那你想干嘛?」
何川开门见山:「沈执他弟找我,要我劝封燃。」
封晴那头沉默半天发道:「沈渊是吧?他也找我了。」
何川料到了。
沈渊不直接找封燃,一定是沈执不允许。于是只能找封燃周围的人,比如他,比如封晴。
沈渊在银铺子里低三下四恳求的模样,让何川难以直视。
当时他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一般的堂弟,真会对堂哥这样吗?
他甩了甩脑袋,慢慢地打字:「我知道,所以你去劝他吧。劝他看看沈执。」
「你干嘛自己不去说?」封晴问。
何川在这头删删减减,最后发了一行:「我可能还没那么大度。」
发完这句,他把手机扔在一旁,趴在桌子上。承认了。他总算是承认了。
好像心里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他有种难言的……畅快。
封晴又消息不断,恐怕是好奇他的心意。但他不大想说。
他从来没想过对封燃坦白,对他的妹妹简单地暗示,已经耗尽一切勇气。
他今天本想恳求封晴,让她别在封燃那戳穿自己十八岁时的傻事,可现在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
封燃不会在意的。
他从始至终,从来没在意过他。
封燃收到一笔巨额转账。
银行卡发来消息提示时,他正在工作,不经意扫了一眼那条短信,眼睛登时睁大,叫了一声“我去”。
陈树泽问:“怎么了?”
封燃缓缓地回过头看着他:“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什么意思?”
封燃眨着眼睛:“银行卡到账……”八十五万整,难道不是陈树泽?
陈树泽面露迷茫:“到底怎么了?有人给你转账?转了多少?”
好像真和他没关系。封燃低下头,脑海中跳出一个名字。那家伙总来这套,一言不合就给他打钱。
可这一次也太多了,八十五万,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出事了吧?
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查流水,果然,对方户名赫然“沈执”两个字。
第67章 弄人
陈树泽抬起头,看他目光呆滞,问:“怎么了这是?”
封燃说:“没事……”
“不像没事的样啊,”陈树泽说,“你这样也没法工作,要不要先下楼去处理一下?”
封燃点点头。
他在楼下小花园里散步,琢磨沈执心思。
示好?求和?
还是闲来没事,捉弄他一下?
琢磨半天没结果,封燃和陈树泽请了假,直奔何川的铺子去。
“何川何川,你手机呢,借我用用。”他掀起帘子说着,一抬眼,看见屋里的人,站住了。
沈渊。
沈渊也回过头来,目光交错的一瞬间,脸上涌起好几种颜色。
但很快地,他垂下头,说句“我先走了”,同封燃擦肩而过。
封燃说:“等等。”
沈渊停下来,头却没抬。
“你来干什么?”封燃问,“总不会是为了买东西吧。”
沈渊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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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竟然替他说话:“封燃,让他走吧。”
封燃侧身让开道。
人走了,封燃问:“他到底来干嘛?有什么事?来几天了,你怎么不和我说?”
何川一句话噎死人:“家事。”
“……好好好,你们的家事。”封燃说,“那你手机总可以借我一下吧。”
“是沈执的事。”何川说着,把手机递给他,声音轻轻的,“怕你不高兴。”
封燃想问是什么事,可何川又戴上耳麦,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于是走出门外,点了根烟,拨通那个记忆中的号码。
没多久沈执就接起来了,声音冰冷又生硬:“怎么。”
封燃说:“是我。”
沉默。
封燃继续说:“你给我转那么多钱干嘛?我不要。”
沉默。
封燃:“说话。”
沈执迟疑着,小心翼翼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
封燃忽然发现他声音很虚弱,极力强撑着,大概不想被发现异常。
他缓和语气说:“我会重新转回去,你留着自己花。你养身体、休息……都需要钱。”
对面又没了声,他要挂断时,沈执突然说:“你和何川怎么样?”
封燃想起刚刚的场景来,说:“挺好的。就是别再让你堂弟来找他。”
沈执道了句好。
封燃独自在街边站着,过了一会儿,把手机还回去。
“何川,”他双手撑在桌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何川没承认,也没否认,说:“不是什么都,需要告诉你吧。”
封燃看着他敛下的眼眸,气不打一出来:“行,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很好奇,你和沈执他弟认识多久,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值得你和他合伙对付我?”
何川似乎没料到他会为这个发脾气,怔怔地站起来。
封燃觉得多说无益,赌气走了。
陈树泽发来好几条信息,他工作处理完了,记起封燃的事来,问怎么回事。
封燃斟酌字词回复:「前男友的事。」
「处理好了吗?」陈树泽问。
「嗯」其实封燃也不知道那一通电话算不算处理好。
陈树泽的消息又来了:「我们小封真够有本事,魅力大得让前任念念不忘,分手了也不忘打钱,什么时候教教我,让这财运能到我头上/大拇指/」
封燃骂了一句,回复:「陈总想学,先把你那条舌头割了再说。」
陈树泽的电话来了,笑呵呵地说:“晚上来不来?”
刚和何川吵完嘴,封燃气没消,可又这么草率去了,何川恐怕不依。
他没道理事事听何川话,可说到底,那时是他给予莫大帮助,该给的尊重要给,在此基础上,还要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份恩情。
陈树泽悠悠地说:“来了,明天给准一天假。”
他能批假属实难得,封燃只好说:“来。”
封燃准备了许多说辞,应付陈树泽可能的问题,而到了晚上,陈树泽却很贴心,对下午的事情只字不提。
他落得清静,没成想第二天一早,又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这一回不是何川,而是封晴。
“哥,你最近忙什么呢?”妹妹问,“我有两件事想和你说,但是不知道该先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