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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情动时,他将她抵在墙边,一只手撑在她身侧。指腹碾上她艳红的唇,她张口想咬,却被他躲开了。
“薛召容……”
她强迫他叫夫人,她自己却还连名带姓地叫着他。
他掐了她一下,她蓦地轻吟一声,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他低头吻上,辗转勾缠,身体因这激烈的吻而微微发烫,额头上渗出细腻汗珠。他似是察觉到她的迫切,吻得更深更急。
她好像激起了他的欲望,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吻的力道越来越大,她下意识想要偏头喘口气,却被他用虎口掐住下颚:“张口。”
他的丧音低沉,听得她心头一麻,乖巧地动了动唇,张开口迎接他的索吻。
他的舌尖蛮横地探入,肆意扫荡着每一寸角落,搅得她头脑发昏,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
他的手沿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轻轻摩挲,带起一阵酥麻,她有点受不住了,明明是她强要他,怎么又变成被掠夺了?
她指尖掐进他后背肌肉,却被他以掌心覆住,十指交缠。
昏昏沉沉,他已经陷入这份喜悦中,也对这份纠缠感到熟悉。
他的吻一路而下,含住的那一刻,她又忍不住轻喊一声“薛召容”,一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似推非推,有点难耐和羞涩,却又本能地喜欢。
锦被湿了大片,手指触上时沾上了湿意。
湿漉漉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是熟悉又刺激的感觉。
一阵颤栗后,她翻身将他压倒,主动去亲吻他。
他享受着她的深吻,脑袋依旧昏昏沉沉,他怎么也没有料到,稀里糊涂地失了忆,又莫名其妙地成了婚,还偏生记不起眼前这如狼似虎的女人。 网?阯?发?b?u?页?????u?ω???n????0????????????ō?M
他既爱又恼。
锦被凌乱堆叠,他眸中水雾氤氲,翻了个身将她捞起,打横抱到一旁的桌案上,扯开她的腿,跨在自己腰间,拖着她的腰,紧紧贴
在一起。
他一边深吻,一边磨蹭,每一下都惹得她轻哼。这般又重又痒的折磨,直将她逼到极限。指尖深深掐进他的臂膀。
在他持续的厮磨下,她终是双腿发颤再难自持,猛地拽过他的手臂,渴求道:“来。”
她这一拽力道太重,他猝不及防往前一倾,肩头未愈的伤口登时撕裂开来。剧痛让他闷哼一声,神志顿时清明几分,抬眸望向她时,眼底还带着未散的迷蒙。
他强撑着用指腹碾过她的唇瓣,正要继续,却觉臂上鲜血已蜿蜒而下,滴落在她的腿间。
她察觉后蓦地僵住,看到他臂膀上的伤口后,强压住心头欲念,捧住他的脸轻嗔道:“算了,等你伤好了再说。”
而他却将她搂得更紧,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无妨。”
他已经收不住了,想要继续。
虽她也情动难耐,可终究不忍贪欢,轻轻推他:“听话,先包扎伤口。”
她还是舍不得,他现在还是很虚弱。
他闭目忍了忍,被疼痛激得愈发清醒,再睁开眼,望着怀中人潮红的面颊和迷离的眸子,明明记忆里寻不到她的踪影,身体却本能地渴望。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潮,终是松开了手,然后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
她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匆匆披上,取来药箱,借着烛火为他处理伤口。
昏黄的光晕里,两人的呼吸仍带着未散的情潮,周身蒸腾着热气,面颊绯红未褪。
他沉默着,眼底的欲色渐渐淡去,只余一片幽深。她动作轻柔,指尖小心地拂过他的伤口,细细包扎妥当。
待一切收拾停当,二人对坐桌前,有点羞怯和慌乱。
他半身赤着,肌理分明的胸膛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惑人,她偷偷看了一眼,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强忍住再去扑倒他,轻声道:“快睡吧,我今天满足了。”
她倒是满足了,强势地把他勾起来,就这么不管不顾了?
她牵着他的手回到榻边,拥着他躺下,身上仍残留着未消的燥热,她背过身去,钻进他怀中,又拉起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
他沉默着,有点生气,但是本能地收紧了臂膀,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幽香,身体一放松,倦意就涌了上来,不知多久未好好睡过了,现在困的很,很想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她听着身后渐趋平稳的呼吸,轻声问:“你可曾想起我了?”
这般温存下,应该能想起些什么了吧!
她等了半晌却不见他回应,她转过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她转过身,望着他安静的睡颜,不由浅笑,眼底漾开一片温柔,往他怀里钻了钻,脸颊贴在他的胸上。
他现在好像能吃能睡了,这般也挺好,心绪不似从前那般沉郁,以后会过得轻松很多。
她感受着他安心的体温,渐渐沉入梦乡。
窗外细雨淅沥,将这夏夜的燥热涤荡殆尽。
翌日清晨,薛召容睁眼时,见沈支言仍酣睡未醒,小脸紧贴在他胸前。素白中衣不知何时散开半幅,露出一截如玉的肌肤,在晨光中格外莹润。他下意识抬手想要去摸,指尖悬在半空却又蜷缩着收回。
目光落在她脸上,纤长的睫羽,娇俏的鼻子,嫣红的唇瓣,每一样都那么好看。
他痴痴地望着,昨夜的缠绵浮上心头,喉结不自觉滚动,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红唇。她张了张口,他正要撤手,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想亲便亲,羞什么。”她缓缓睁眼,眸中漾着盈盈笑意,“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从前这话都是他说与她听,如今倒反过来了。
他耳尖微热,偏头避开她灼灼的目光,轻咳一声道:“先起身罢,有件事要劳烦你。”
她抱着他,在他胸前蹭了蹭,嗔道:“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套?说吧,什么事。”
他揽着她的腰肢坐起身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却不敢直视她那双含情眼,只低声道:“我想请沈姑娘帮忙唤江义沅姑娘过来一趟,有些事需与她商议。”
“你找义沅姐姐?什么事?”
“待会儿说,要先问过她的意思。”
沈支言点头应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起身下榻,穿鞋时忽又想起什么,对他道:“大哥复职之事已有了眉目。父亲与众位大人多方周旋,如今只等皇上朱笔御批。待他重回翰林院,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还有我三哥。”她将鞋穿好,整理着衣衫,“他如今也凭自己的本事进了吏部。虽说官职尚小,到底也算有了点权势。现在他在舅舅手下当值,先前虽因表哥之事与他们有些不痛快,但瞧舅舅如今待三哥倒是一如从前,还颇为照拂。”
“若三哥能在吏部站稳脚跟,对你的仕途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