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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深处,或许也有点她自己?也不清楚的异样感情。

面对周梵音的咄咄逼人,崔遗琅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他黑亮的眼珠看向?对面的王妃,轻声反问道:“那我和平阳侯的事又?和王妃娘娘有什么关系?当初是你给我下药后送给平阳侯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你!”

没?想到崔遗琅还有这样伶牙俐齿的一面,周梵音顿时哑口?无言,两人之间再无多话,直到快下车时,她才闷闷道:“你和我表哥当玩伴享乐一段时间也罢,但千万不要对那个男人产生不必要的幻想,他那种男人,不是你能?驯服的。”

归根结底,周梵音还是不太?忍心这样的一个小孩被她表哥这样糟蹋,薛焯那种疯狂的男人,表现得再怎么温柔,都不过是假面而已,她心里有点不安。

眼下,回想起周梵音的叮嘱,崔遗琅不免苦笑,事到如今,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对薛焯是什么感情,总之不像是完全的厌恶。

他轻叹一口?气,想推开抱住自己腰部的铁臂,但刚摸到皮肤就吓了一跳。

薛焯好像有点发热?这是怎么回事。

崔遗琅连忙起身,一脸紧张地?推搡薛焯的身体:“喂,醒醒,醒醒。” 网?址?f?a?布?y?e?ī????????è?n?2?????5????????

过了好一会儿,薛焯才迷迷沌沌地?睁开眼,声音嘶哑:“小如意……”

他的声音因为?发热变得嘶哑,但传来耳朵里,有种意味隽永的缱绻缠绵之意,听得人脸上一燥。

崔遗琅把手贴在他的额头,轻声道:“你好像有点发热,去找大夫来看看吧。”

薛焯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轻浮地?笑:“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崔遗琅一脸不解:“你自己?发热,和我有什么关系?”

看到一脸单纯的小孩,薛焯脸上的笑容愈发暧昧微妙,他没?有回答,而是依崔遗琅的想法,把府里的大夫叫来把脉。

大夫一看这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但这对象是前朝大权在握的平阳侯,大夫骇得差点双脚一软直接跪在地?板上,他结结巴巴地?说?了些床闱之事不要太?过频繁,以及注意清洗之类的话,又?开了个方子。

得到薛焯的允许后,他跨上药箱疾步离开房间,不敢在那个地?方多呆一刻钟,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平阳侯的这个秘密。

大夫走后,崔遗琅依旧没?回过神,意识到薛焯发热的缘由是因为?什么后,他两腮绯红,轻声埋怨道:“你怎么不跟我说?。”

他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不知道男人之间发生关系后要及时把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不然可能?会生病,昨晚他们闹得有点晚,洗澡时还来了一次,薛焯正是因为?这个有点发热。

薛焯毫不在乎道:“我自从成年后就没?有生病过呀,我哪里知道我发热了。”

崔遗琅不解:“你自己?生病,难道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听到这个问题,薛焯轻笑道:“小如意,我的痛觉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不太?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崔遗琅一愣:“怎么会不一样?”

薛焯口?吻平静道:“你也知道平阳侯府的情况,我父亲和侯夫人都不是多慈爱的性格,为?了我和摩诃能?活下去,我必须在父亲面前有一定的地?位,为?此,我十二岁就开始跟父亲上战场。受的伤多了,我渐渐发现我的痛觉神经开始麻木,有时候受了很?重的伤身体都完全?感觉不到。”

明明是血腥凄惨的过往,却被他用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出来,崔遗琅顿时感觉自己?心里很?不舒服,在桃源村里两人交战的场景,原来一切的疯狂和肆无忌惮,都是因为?薛焯感觉不到痛?

他想起两人坦诚相见时,薛焯上身那些狰狞的伤口?,是要受多重的伤后,才能?连痛觉都感受不到了。

崔遗琅不是能?藏得住事的人,心里难过,眼神便流露出来。

薛焯看出他的心软,故意咳嗽几声,虚弱道:“不过现在突然感觉有点难受了,唔,看来这次是病得很?重,咳咳,你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崔遗琅纠结再三,慢慢地?坐到床沿,别扭道:“外面雨下得很?大,我等雨停了再走。”

潜台词就是是他会留下来陪薛焯一段时间。

薛焯心想:没?想到小如意还挺口?是心非的。

崔遗琅给薛焯掖好被子,轻声道:“我去茶室给你看看药。”

薛焯笑着摇头:“药有丫鬟看着呢,哪用得着你费神,不过你要实在心里过意不去,给我捏捏腰怎么样?”

不过是按摩而已,崔遗琅很?轻易就同意了,他爬上床榻,跪坐在薛焯身边,给他按起腰来。

薛焯一愣,他原本是开玩笑,没?想到如意真开始给他按摩。

不过既然如此,他就舒舒服服地?享受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崔遗琅跪坐在松软的床榻上,很?认真地?给薛焯按摩肩膀和腰部?,因为?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梳拢头发,齐腰的长发披散下来,稍显凌乱,但也非常美丽。

还没?长成的少年,生得骨肉匀亭,暗红色的的薄绢衫细细地?包裹住他纤瘦的身形,莹润的肌肤在衣衫下隐约浮动,两片扇形的头发在雪白的脸侧轻轻晃动,眼瞳明亮,嘴唇红润,认真按摩的样子看上去很?讨喜。

薛焯看得出神,恍然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按了一刻钟后,他轻笑道:“我叫你按摩你就给我按摩?你这样子会把我惯坏的,简直像个贤妻良母一样。”

崔遗琅抬眼看了他一会儿,从床上起来:“那不按了,你自己?休息吧,我回王府了。”

薛焯连忙去拉他:“哎,我跟你说?笑呢,你别走呀,外面那么大的雨,就别回去了。”

崔遗琅一时没?注意,直接让他压在床榻上,四肢缠绕上来,怎么也挣脱不开对方的桎梏,他不满:“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我看你精神得很?,好啊,你居然骗我?”

薛焯笑着抱住他,不解释,但也不放开他,崔遗琅自知今天怎么也不可能?挣脱这无赖,便也没?再挣扎,气闷地?闭上眼,懒得再看薛焯一眼。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细密的雨声,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是夜,凉月西?沉,遍地?浓雾。

周梵音在周府的后院抚琴,因为?薛焯生病,再加上连绵不断的秋雨,他死缠烂打非要让崔遗琅留下来陪他,崔遗琅本就是个心软的性子,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也稀里糊涂地?留下来过夜。

他们这样缠缠绵绵的拉扯,周梵音都冷眼旁观,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野,看到那人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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