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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硌得她胸口都有些痛。痛觉放大感知,她从自己身上,从滚烫的血流,从指尖跳动的脉络,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件事。

那些莫名的躁意、没来由的烦闷,她以为是不满、是碍眼、是无名火的。

其实都不是。

她垂下眼,看向怀里的人。

被她圈着腰,他软软地伏在她肩上,似乎怕极了,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那股躁意又从心底升起来,但现在,她清楚那是什么了。

是心跳加速。

是欲.望。

【作者有话说】

写到这里,本文的玩法已经尽数体现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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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评论区见到宝们给的各种各样昵称,太可爱了[亲亲][亲亲]

虞白自带花名,过几章大家就可以看到了[让我康康]

但是看到一个小宝管公主叫哈基燕

简直萌晕了!!!

哈基燕: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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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三十个小包包~~[撒花][撒花][撒花]

第26章 回温4

◎他好像……知道燕昭喜欢什么了。◎

燕昭吞咽了下,觉得她好像该说些什么,好打破这瞬间的安静。

“怎么……”她清了清嗓子,“怎么这么轻?最近没好好吃饭?”

怀里的人好半晌才开口,声音带着些颤,“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又没怪你。”

她垂眼看着他瘦削的肩,声音不知何时放得很轻,像在耳语,

“这几天自己待着,都做了些什么?和我说说。”

“我没……什么都没做,就……待着,没出门。”

回应的声音也一样轻,但奇怪的是,胸腔的震动却异常剧烈。

隔着几层衣料毫无保留地传进她的,好痒。

“没出门啊……”

燕昭无意识重复着人后半句,视线从他肩头移到他脖颈。

他低着头,后颈全数展露在她眼前,脊骨那块凸起就变得更明显。

盯着看了很久,她才再次开口:

“不无聊么?”

肩上的脑袋摇了摇,颈后落下的一缕碎发就跟着轻轻摆动,挠那块皮肤。

“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出去逛,省得憋坏了。”

“但是别乱跑。现在事情忙,分不出人手来跟着你。”

怀里的人又做了什么反应,燕昭都没再留意了。视野里只能看见那截雪白,那块突兀的脊骨。

从前没觉得是渴望,尚且能忽略。现在清楚了,就不可能了。

虞白趴在人怀里,感觉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她不是说不喜欢吗……她难道不是讨厌和他触碰吗?

刚才他都紧张得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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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近在咫尺,一下下扑洒在他颈窝,灼得他大脑空白。可像是嫌他心跳还不够快似的,颈后,一点温热突然落了下来。

指腹带着薄薄的茧,落在他后颈,重重碾了一下。

触碰太突然,他整个人一缩,不自觉轻哼了声,“别……”

“怎么?”燕昭轻声问,“不可以吗。”

他无助地摇头,快要说不出话。

没有不可以,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就是他有点快晕过去了。

可她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下一瞬,按在他后腰的手更重了,“为什么不行?这是拥抱的一部分。”

她咬字极慢,“今天早上,你自己答应了的,忘了?”

“没……没忘。”

虞白努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混乱地说可以。

她的手指这才再次落下来,轻轻擦过,重重地碾。

那是脊柱的顶端,是一切知觉的起始,碰一下,全身的感应都跟着醒了。可她好像还觉得不够,手掌从后滑到前,把着他脖颈悬在喉咙上半寸,

“这里也可以吧?”

“之前碰过的,你当时没意见。”

虞白早就快分不清哪是哪了,依稀感觉自己点了头。

指腹接着碾过他喉结,他被压着本能地想躲,跟过来的手就更重。

一直磨到他眼眶都泛上泪雾。

“这里呢?”又落在他腰侧。

“也碰过的。”

“可以吗?”

她像是刚学会待人以礼一样,固执又认真地,一遍遍不厌其烦问他可不可以。

可她的动作又和她的耐心截然相悖,越躲她越追,越挣扎,就下手越重。

到最后,虞白感觉从头到脚都软透了,意识像被搅成浆糊,泥泞不堪。

但同时,有个想法恍惚地浮出水面。

模糊的、忐忑的、大胆的想法。

他好像……

知道燕昭喜欢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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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以为第二天醒来还会在燕昭怀里,但没有。

一转身,是空荡荡的床沿,只剩一点快散尽了的余温。

已经走了。

他抱着被子坐起身,看见床尾还堆着的衣裳,有些愣怔。

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深夜她叫来了个守夜的侍女,让人去取她的寝衣来换。

当时他还被燕昭抱在怀里,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虞白把她留下的衣裳一件件认真叠好,小心地放在桌上。

会有人来取的吧,他想。

或者……

他慢慢转过头,看向门外。

是个很好的晴天。化雪声滴滴答答响在廊下石阶,像雀鸟争鸣。

昨天燕昭似乎说……说他可以出门?

那……

他给人送过去,应该是可以的吧。

于是,来到淮南后第一次,虞白自己踏出了院门。

凭借前日搬来时的记忆,他顺着小径往之前住的院落走。

已经快要不记得上次见天光是什么时候,明澈阳光洒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些恍惚。

衣裳送到,他站在小径上发呆。

太守府里几乎是空的。他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位侍女,把衣裳交了过去。

他以为燕昭说不派人跟着的话是在诓他,没想到好像是真的。

或许……他是不是可以出去看看?

不行。

不能添麻烦。

念头产生的一瞬间就被他自己掐灭,他迅速低下头,打算原路返回。

然而就像冥冥之中有人在引导,小径走到岔路口,另一端,一扇角门静静等着他。

白日不上锁,门扉闪着细细一道缝,没人守着。

他和外面的世界只有几步之遥。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搭上了门。

一推开,他愣住了。

虽然从祖父口中听过从前那场雪灾,但直到现在亲眼看见,词句才终于具象。

情况显然已经比先前好了许多,刚到淮南那晚,虽然黑夜里看不清,但他也能听见这座城的绝望。

但生命还是在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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