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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又停下。
燕昭突然想起一件与除夕有关、与愿望有关的,她的缺憾。
“阿玉。”
怀里的人疑惑地“嗯”了声,唇瓣湿红,气息碎碎,微扬的鼻音像湿漉漉的羽毛。
“风寒已经好了,是吧?”
虞白不知她所想,愣愣地点头。
被浅尝辄止的吻钓起的烫热四处蔓延,他骨缝里都在麻酥酥地发痒,有一瞬他真的很想直言祈求。
然而周身一轻,抱着他的人忽然起身走开了。
在宽敞的殿室内走来走去。
虞白困惑地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殿下……你在找什么?”
燕昭没理他,继续翻找。梭巡到里间,终于听见她轻轻“哈”了一声。
“找到了。”
壁橱门关上,脚步声回来。
“珍藏了很久的。”
垂帘拨开,缀着的圆珠碎响。
“味道很甜,一点都不烈。”
燕昭拎着个描花酒坛坐回他身边,笑里带着藏不住的顽劣,
“阿玉,喝点酒吧?”
烛火乱晃。
一下让他想起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碰酒的场面。
在祖父的手记上大肆抒发真心话后挨的手板,隐约又开始痛了。
“殿、殿下,不行不行不行……”
虞白紧张得语速都变快了,“我不能喝酒,真的、真的不行……”
拆封泥、开坛盖,旁边的人动作半点没停。
酒入杯中淅沥,甜香已经晕开。
“殿下你……你叫我做别的吧,要我做什么都行……”
“醉酒会有不适?”燕昭打断他。
虞白怔了一下:“那倒不是。但……”
刚坦诚完他就后悔了,但已经晚了。
微凉杯盏抵上他嘴唇,甜香酒液灌了进来。
像是怕他耍滑,燕昭接着就吻住了他。
骨髓里的痒再次蔓延,虞白毫无意识地就咽了下去。
分开的第一时间他求饶,“一杯、一杯就够了……”
“不好喝吗?很辣?”
面前的人一脸认真,以至他也认真回味了下。
“不辣。但是……”
又灌一杯。
“殿、殿下……真的不能再……”
再次堵上来的是她的吻,接着是吮吻间渡过来的酒液。
燕昭慢慢闭上眼睛,沉进这个沁着甜香的吻。
除夕那晚见他拒酒的反应很大,当时她就想这样做了。
只是那之后种种起伏,竟一直拖到了现在。
像某种冥冥之中。
冥冥之中,当时的她,留给现在的礼物吧。
酒液被他一点点饮尽,燕昭朝后退了退,托着他的脸端详反应。
……没什么反应。
脸颊早已粉透,只是亲吻就足以让他哪里都泛红。眼眸也永远透亮潮湿,永远只映着她的身影。
或许是还不够醉吧,但她不打算继续灌了。
有些遗憾,但留他在身边的理由就又多了一条。
至于……礼物。
燕昭再次靠近,深深浅浅地吻。
她早就收到她的礼物了。
但片刻后,她又一次停下。
后退半寸,她看了看手边的酒,又看看怀里的人。
然后再次看向酒。
……她没怎么喝啊。
总不至于是她醉了吧。
有点恍惚,燕昭视线转回身前,看着环抱着她脖颈、跨坐在她身上、气息滚烫的人。
和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湿红的舌尖。
“殿下……”
环着她的手臂慢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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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驱使的人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眼睛直直望着她,
“你怎么……”
“怎么不亲了……”
她没能回答。
唇角被径直封住,软热灵活地溜进来,一下一下勾她的舌尖。目的滚烫,是从未有过的明显和直白,一时间她反应都有些迟缓。
……她是真的醉了吧。
仿佛有温水没顶,意识时而沉浮,时而颠倒,倒入垂帘,倒上床榻。
有了回应,一切瞬间烧至沸腾,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里有愉悦轻吟,分不清来自紧拥的哪一个。
直到湿热慢慢地往下、往下、往下。
“……等等。”
燕昭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寝具颜色很浅,在这样的旖旎里也显得艳了。寝室灯火通明,却只把眼前的画面照得更混乱。
……好熟悉的画面。
比现在还要艳,比现在更混乱。
看着被她攥着头发被迫抬头的人,和他唇边那点不明的晶莹,燕昭有一瞬怔愣。
……不是梦?
“你现在才知道吗……”
含糊的、潮湿的、带着点埋怨的声音响起。
燕昭恍然回神,发现她竟意外到问出了声。抓着人头发的手被一点点掰开,跪趴着的少年微仰着脸望着她,眼神迷离。
迷离又坦诚地说,对。
“不是梦。”
然后埋下了头。
【作者有话说】
酒壮怂鱼胆,真正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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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有很多callback,为免错漏边写边回看。回看到前面的小鱼,礼物被发现了也不敢承认,一个拥抱也要小心翼翼费尽心思,到现在被抱进怀里都不会第一时间意识到了,真好啊(笑着叹气)
鱼给昭昭的生辰礼是他自己,昭昭给自己的生辰礼是让他留下来陪着自己。
橘汁本汁也准备了生辰礼!!
——昭昭和鱼的猫塑角色卡,终于可以放出来啦!
就在作品主页,可能需要晚点刷新。
(至于为什么是双猫塑,因为和画手老师讨论细节的时候,发现如果真的画一条鱼出来,有点像上菜…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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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30小包包——橘汁哗啦啦地说
第65章 野望1
◎原来“他”有坟啊,虞白感慨地想。◎
眼前的帐幔垂纱那么熟悉,但又在混沌中显得陌生。
抓在人发根的手在听见潮闷呜咽时本能地松开,下一秒,又再次紧攥。
仿佛浮在温热泉水上,涟漪从一点一圈一圈绽开。又仿佛落进春日的海,被花瓣缠着沉底,再被花瓣托上充斥着腻甜气息的浪尖。
燕昭想象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想象中,他可能迷糊,可能痴缠,也可能他酒量实在太差,倒头就睡。
但怎么也没想过,会是这么的……
巧舌如簧。
乱透了。
不记得多久之后,她一把将人拽上来,按在纷乱的被衾上。按得很重,仿佛在替皱得不成样子的绸缎泄愤。
虽然那些褶痕,全部出自她的手指。
但被这样粗暴对待,他的反应,是很慢、很慢地舔了舔嘴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