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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聚会,你怎么还带男人呢?那我就只给自己点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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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一些作者念叨:

这章鱼回忆父亲那段其实有点回call第二章 ,昭和鱼的初见/重逢,

当年小鱼也没来得及和小公主说再见,所以,补上了庄重的拜别礼,呜呜

虞家旧案平反之后,父辈也会改葬入祠,看到现在健康幸福的小鱼,祖父和父亲应该也会开心的。

也会保佑小鱼余生顺遂,所愿皆得。

(昭昭童年在接下来探寻病因的剧情里也会慢慢展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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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一段剧情,等到昭昭平安无事,也就差不多正文完结啦[垂耳兔头]

但是私心里还是很想弥补昭昭和鱼一个幸福的成长环境,

所以等正文完结之后,番外部分会有家人俱在满配版昭昭和鱼!

肆无忌惮大魔王昭X全家团宠傲娇小鱼哼哼哼…

还有什么想吃的番外,欢迎正版读者在评论区点梗!(视灵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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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30小包包

第98章 越关山1

◎在这里,可以找到答案。◎

虞白连日钻研她那病症,眉心都快结成小山了,带他出来换换心情,燕昭是这么想的。

燕昭好容易才有这半日空闲,明日说不定又要忙了,陪她出来好好放松,虞白是这么想的。

然而落座雅间后,两人齐齐沉默。

典膳成列入内,奉上冷碟小食,侍从依次验过,一并退了出去。燕昭看看食案上,又看向食案对面,“邓勿怜。”

“你不是说这家酒楼格外新鲜别致,才带我来的吗?”

“对啊。这不挺别致吗?”邓勿怜抱着个软枕撑头斜倚,边上跪坐着个身披薄纱姿容胜雪的少年,素手挽袖斟茶。

“别家侍菜奉茶都只奉到桌上,这儿可不一样。这儿……”

说着,少年斟罢一盏茶,俯首衔起盏沿,直身递到邓勿怜唇边。就着淡香饮尽,邓勿怜笑容愉悦:“这儿奉到嘴里。”

燕昭一阵哑口,见那少年又衔住蜜果的梗喂过去,服侍得好不殷勤,在心中暗骂了句“我就知道”。

“有这功夫不如好好练练骑射,我看你手上茧子都懒没了。”

“练、练,回去就练。”

邓勿怜嘴上应得快,喂到嘴边的蜜果吞得也快,“我的殿下你有所不知,就是要有这些,我才有力气练呀。”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ī????ǔ?????n??????2????????ò???则?为?山?寨?佔?点

说着又朝另一碟葡萄抬了抬下巴。

那少年俯首正要去衔,听见那句“殿下”动作一顿。视线小心翼翼一抬,这才知道对面坐了谁,当即俯下去叩拜。

燕昭已经习惯了邓勿怜作风,颔首示意无妨。可那少年却紧张极了,薄唇颤着衔都衔不稳,邓勿怜嫌他怯懦无趣,摆手将他打发走了。

雅间里终于清净,邓勿怜端来葡萄抱在怀里,郁郁寡欢地自己吃。

燕昭心不在焉地啜着茶,思考如何才能把这位不靠谱的扶起来。

虞白也端起茶来喝,满心琢磨方才那样式燕昭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一顿饭谁都没吃尽兴。

入夜梳洗更衣,燕昭才发现怀里揣着东西,是被邓勿怜惋惜过的那把尖刀。

已经快到休息的时辰,虞白却不知做什么去了,还神神秘秘地叮嘱她不要看。她索性披衣倚坐床头,端详残留血渍的刀身。

繁复纹路本如画般精美,却被褐红毁去小半。

其实若定要清理也不是无法,草木灰或淘米水都可剥去血迹,但那般亦会蚀伤刀刃。

刀锋不利,再华美又有何用?沾血反倒添煞气。

只是她当初想要这刀,就是为了上头和母妃那枚金簪上相似的花纹,存了纪念之意,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可惜。

她视线在刀身来回扫过。

转到另一面,再次细细端详。

帷幔动了下,灯影轻晃。

床褥微微一陷,有人从床尾慢慢爬上来,钻进她怀里,声音轻似羽毛:“殿下……”

燕昭“嗯”了声伸手抱住,视线却没从刀身移开,“你来看这刀。”

手臂间的身体顿了一下,声线恢复正常。

“它怎么了?”

虞白拢好衣襟,“殿下是嫌上头的血迹脏吗?我可以想办法帮你清理……”

“不,我是觉得这血迹有些古怪。”

燕昭回忆起当时。

赵九河被她一刀破颈,鲜血喷涌,顷刻挂满刀身。她心中另有牵念,隔了数日才想起叫人清理,刻痕过细过密,血污干涸其中,已经难以清除了。

“可若是难除,就该都难除,整把刀都该肮脏不堪。怎么别的都清理干净了,只有这几道纹路留了血污?”

她在一面指了指,翻一面又点几下。密纹遍布刀身,却只有八、九条残留褐红,其余部分被擦洗得锃亮如新。

“这些花纹……是不是深浅粗细不一?”

虞白接过来凑在眼前看,片刻后微微蹙眉,“看不出。乌金颜色太暗,纹路又太细。只有这几条带血的能勉强看清……”

说着他声音微顿,抬起头试探地望过来,似乎在说他有一个想法。

“眼下暂时无人可杀。”

燕昭一口否决,顺手在他额前弹了下,“什么时候学这么坏了?”

不过不失为一个办法。

依稀记得当时鲜血挂满刀身,殷红渗遍纹路如同细蛇爬遍,黑上纹红,着实清晰。

“我是想说用朱砂……”

虞白捂头委屈,“你要去书房试试吗?去的话,你等我换件衣裳。”

“倒用不着跑一趟。你不是收着些胭脂吗?拿来借我一用。”

她只在大节庆时施妆粉,甚至不知妆奁匣子被侍女收在哪里。

“可那是你在芜洲给我买的……”

“我再给你买新的。”

虞白有点不舍,他觉得在芜洲买的和在京城买的意义不一样。

但还是找了出来,抱到燕昭面前,“你用吧。但能不能每样留下一点点……算了,用完也可以。”

燕昭看了他一眼,心说他不会是要把空胭脂盒也收藏起来吧。他那食盒还能装得下吗?

给他造一个巨大的、像屋子那么大的食盒好了,她想。

两人在矮案边坐下,燕昭还在琢磨刀上的纹样,听见耳边一阵窸窣。是虞白端来灯台,又将胭脂一一打开,一阵骨碌碌轻声后,空盘摆在面前。

一转头,他握着枚银匙,正把精美小盒里的胭脂往盘中拨,稍后架去灯台上烤化,再浸刀于内,以显纹路。

胭脂落瓷盘,绯红玉白如桃花覆雪。边上还滚着几颗葡萄……

……葡萄?

燕昭视线一顿,掠过散落在桌上的鲜果,再看向他身上,这才明白他之前神神秘秘的是在准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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