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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海臻走进店内,站在柜台前的SA扫了一眼她的装扮。

随即摆出笑容,上前询问。

“女士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的么,我可以带您去看看。”

“男士领带在哪一层?”

SA看了她身后的男人一眼,“在二层,我带您过去。”

来到二层,便有另一个SA上前迎接。

高海臻跟着他来到展柜旁,一边看一边听他介绍每款领带背后的产地与布料。

她懒得听这些,回头看向钟明诀。

他正坐在沙发上,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过来。”她说。

“干什么。”他没有动。

“帮我看看,哪条比较好。”

钟明诀刚要开口拒绝,却见她神色陡然变冷。

“既然答应陪我,就给我好好表现,别让我不高兴。”

一旁的SA见两人似是要吵架的样子,忙出声帮忙缓和,“我看这位先生很适合深色系的领带,您要不看看这几款。”

钟明诀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眼神冰冷冷的,

与她之前在车里说喜欢他时的表情大相径庭。

许久,他似是妥协一般,起身来到她身边。

顺着SA所介绍的几款领带看去,他随意挑了一个。

“就那条深蓝色的。”

如此,高海臻的脸色这才恢复了颜色。

“麻烦你拿出来试试可以吗?”

不知怎么的,SA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当然。”

拿出领带,SA摆到她面前。

只见高海臻将包放到一旁,朝钟明诀走近一步。

而后者,却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她抬眼看他,视线直勾勾的。

两双眼睛,在空气中拉扯。

他有求于她,只能败下阵。

钟明诀朝前走了一步,昂起下巴。

任由她的手指,在他颈间拉扯。

高海臻接过领带,绕过他的脖颈。

手指一用力,领结勒紧了他的喉咙。

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脸红。

“你觉得怎么样?”

高海臻问一旁的SA。

“我觉得,这款颜色特别适合您男朋友这样内敛成熟的男人,会显得人更低调稳重也更有气质。”

SA想尽了词语去夸赞,虽然他也确实觉得这款领带很衬他,但见女人刚才那副模样,他不敢随便敷衍。

钟明诀刚想要否认,却听见高海臻说。

“他不是我男朋友,”她挑唇,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他是我未婚夫的大哥。”

“今天是来陪我挑领带,送给我未婚夫的。”

她扯住领带,在指尖缠绕。

“是吧,大哥?”

听到她的话,钟明诀的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两下。

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她的荒诞不经而无语。

一旁站着的SA听得也有些脑袋发空。

缓了好几秒,才梳理好两人的关系。

“那…您…您要这款领带吗?”

“当然。”

高海臻放下领带。

“那我去取条新的过来。”

SA觉得自己可能需要逃离一小会会。

“不用了,”高海臻昂了昂下巴,“就要他脖子上这一条。”

SA看着她,似是在确定。

但见女人似乎没有要改主意的意思,便又看向钟明诀。

“那我帮您取下来吧。”

“不用,”钟明诀抬手扯了扯领带,“我自己取。”

将领带解下来,他一把丢给了SA。

像是得到解脱,他拿到领带后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竟一时忘了付款的事情。

“你玩的什么把戏?”

高海臻来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钟临琛马上要去南方了,我想送他个礼物,祝他一路顺风而已。”

“那你怎么不去找他?”

“我不想找他,”她歪着脑袋,眉梢轻挑,“我只想找你。”

“无聊。”

他嗤了一声。

等了一小会,SA又匆匆跑了回来。。

“不好意思,请问两位谁跟我去付款?”

他问高海臻。

对方则看向钟明诀,“大哥,破费了。”

【作者有话说】

每周一,周三请假。

其他时间没有意外的话都会更。

[垂耳兔头]

第24章 雪与血

◎没用的东西,放在家里也碍眼。◎

车停在了小区门口,钟明诀忍了一路,终于开口。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去见孟云峥了吧。”

高海臻打了个哈欠,“会长让我见的,说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听到这句话,钟明诀的脸色难看极了。

居然是这么无聊的理由。

而自己居然因为这种理由,被她要挟。

陪她逛了一晚上的街。

他又被她耍了。

“下车。”

他怒声道。

“怎么?没听到你想要的信息,生气了?要不然我换个消息告诉你?”

“我让你下车。”

钟明诀怒气更盛。

高海臻撇撇嘴,拎上袋子开门下车。

然而她并未直接离开,而是再次来到主驾驶的窗边。

想起上次的遭遇,还没等她说话,钟明诀就迅速关上了窗。

然而,她却好似不懂他的意思。

环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

钟明诀合上眼,牙齿紧咬。

高海臻手指则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臂,等他开窗。

终于在她默数的第十秒,眼前的车窗降了下来。

“说。”

钟明诀的骄傲从紧咬的牙中泄露。

飘出窗外,散于风中。

高海臻很满意,她弯下腰,

“钟先生,听人讲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

见他不动,她手伸进车窗。

钟明诀还没来得及反应,领带就被一只手扯了过去。

他被强制对上了她的眼睛。

似毒蛇一般的眼睛

“你知道吗?”

“今晚,钟家除了你,都在家吃团圆饭呢。”

高海臻看见,他原本还不甚在意的眼神骤然定格。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靠近,低声轻语,“你和我一样,是钟家的外人。”

“所以你应该感谢我,让你今晚不用当一个孤独又可怜的人。”

说完,高海臻放开了他。

“钟先生,晚安。”

她拎着包和袋子转身进到小区。

徒留钟明诀愣在原地,掩埋在阴暗里。

十分钟,亦或是二十分钟。

车子重新发动,以最大码力,往夜色驶去。

“念玺他们都走了?”

钟士承从二楼下来。

“刚走,小寅去送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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