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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母原本的睡意被驱散几分。

他朦朦胧胧睁眼,在自己身体上方窥见了一抹压低的阴影,唯有暗中的瞳光流动出几缕浑浊的碧色。

“唔……”

话没说完,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掌捂住了小虫母的下半张脸,有些古怪地用力,仅露出了珀珥那双残存睡意的浅蓝色眼瞳。

珀珥试图挣扎。

可当他的手腕被提起来压过头顶、胸膛下的肋骨被掌根轻压、蹭动的脚踝被扯着向外拉开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发现空间有限的帐篷内,竟还有第三个人。

夜访者修身制服下的雄性躯干弥散着特殊的香气,闻起来昂贵又精致。

那本该是温柔的香料,却又因此刻的姿势、角度带来几分隐含侵略性的压迫与强势。

那圈着珀珥腕子的手指缓慢摩挲。

另一只不知道属于谁的、戴有皮质手套的手则紧贴在小虫母的肋骨处,一寸一寸向下抚摸,最终按了按他的小腹。

随后,深夜中的来客一前一后,哑声道——

“……妈妈,您愿意为我们提供一个小小的帮助吗?”

“比如用您充沛的水液,滋润我们干渴的灵魂。”

第79章 洗面奶

深夜之下,珀珥睁大了浅蓝色的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着,虹膜中凝聚的神色并非害怕,而是对此刻情景的迷茫和无措。

来人是赛特和莱茵斯。 网?址?F?a?B?u?Y?e?ⅰ????ǔ???é?n???0????⑤?.??????

是皇家护卫军的两位副首席,是两位默契如兄弟的挚友,是金发碧眼,总是温和有礼的贵公子。

然而此刻,他们却如登徒子一般,潜进小虫母的帐篷找那个,来得悄无声息,即便是在深夜,他们依旧保留有白日里便于作战的简约西式礼服。

珀珥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微妙的古怪,行为上的差异令他有些怀疑赛特和莱茵斯的真实性,可精神力上鼓动的亲昵又告诉他——他们就是自己的子嗣。

是曾经彼此进行过精神力安抚与交互的虫母与子嗣。

两具修长、隐含力量的雄性躯干几乎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央,原本对于珀珥一人来说很是宽松的帐篷此刻显得格外拥挤。

肢体交错、温度上升。

深夜里的莱茵斯瞳色更显幽暗,却没有任何想要放开小虫母的意图。

至于另一侧的赛特,则如狗似的低头,唇舌落于珀珥的手腕内侧,缓慢而轻柔地舔舐着,就好像在汲取他身上的暖香。

尤其当属于莱茵斯的手落在小虫母的腹部轻轻按压时,珀珥几乎感知到了一阵酸软的战栗。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且宽大的手掌很漂亮,像是艺术品,戴着手套,却在此刻隔着轻薄的睡衣紧贴于珀珥的腹部。

在昏暗的光影之下,珀珥看到了莱茵斯微扬的眼角,眸中似乎含有似笑非笑的情绪,很淡很淡;碎发落在耳侧脖颈,模糊之间露出了那戴在耳垂上的银链。

无一不是精致的。

即便在这荒野雪岛也不曾放松对自我形象的管理。

而另一侧的赛特则俯得很低。

他的唇几乎贴到珀珥被拉扯过头顶上的手腕后便没抬起来过,唇瓣翕动,在这样一动一静的古怪紧密中,珀珥不可控制地蹭到了对方柔韧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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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皇家护卫军身上那闻起来就很昂贵的香水,在狭窄的空间内弥散着。

珀珥鼻头微动,直到下巴唇边近乎贴到那片温热的肌理上,被拢着手腕提到脑袋上方的他才迟钝发现——

赛特胸前的扣子足足解开了四枚!!!

几乎可以称之为是袒胸露乳!!!

从那具有沟渠的象牙色胸肌线条向下,便直接同腹肌相连,再加上赛特本身资本不差,以至于此刻完全给小虫母来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洗面奶。

要不是嘴巴还被莱茵斯用手捂着,珀珥感觉自己都要被抵着含进去了!!

珀珥涨红了脸蛋,整个人轻微紧绷,被捂着的唇含含糊糊“呜呜”了两声。

此刻,赛特沉溺于舔舐珀珥的手腕,而掌控全局的莱茵斯则偏头,耳链微晃,在昏暗下流动着微光。

他轻笑道:

“……妈妈,好可爱的反应。”

“怎么会这么害羞?不喜欢赛特的讨好吗?”

“您完全可以张开嘴的,为什么不试着咬上去呢?”

“……啊,原来是被我的手不小心挡住了呀。”

夜色下的莱茵斯似乎彻底撕开了白日里优雅的贵族皮囊,变成了晚间诱惑漂亮少年一同奔赴潮水顶峰的吸血鬼。

那是同平日里不大相同的气质,肤色冷白有光泽,嘴唇却很红,眉眼慵懒富含情谊,正含着笑用那只拢在珀珥下半张脸的手蹭了一下对方的唇。

珀珥想咬却咬了个空。

莱茵斯又笑了一声,而他的笑声则引来了挚友赛特的注意。

这一刻,温柔有礼的贵公子开始变得危险而邪恶,恍若男性魅魔,勾着那漂亮又单纯的小神父在教堂里做一下糟糕又下流的事情。

塞特哑声道:“我们来寻求帮助,也应该要给妈妈付出报酬的……不如……”

不如,礼尚往来好了。

莱茵斯莞尔,轻捏珀珥的腮帮子,一寸一寸靠近。

在对方红透了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瞳中,充满了诱惑意味地询问——

“妈咪,要吃……奶吗?”

珀珥眼瞳骤然睁大,整个耳垂都泛滥着薄红。

此刻的场面显得过于混乱,帐篷外的其他那尔迦人都好像并不曾发现这一切的异状。

唯有珀珥被两个修长俊美的子嗣夹在中央,扬起漂亮又白皙的天鹅颈,被伺候、被服务、被饲喂,最终迷蒙着双瞳汗淋淋地瘫软在他们的怀里。

慷慨大方的小虫母在深夜里滋润了他的孩子们。

而他也被子嗣们礼尚往来,被迫成了喜欢吃奶的小珍珠宝宝。

在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眼瞳的同时,珀珥恍惚间好像在赛特和莱茵斯的身上看到了一股一股涌动着的阴影。

那是同优雅贵公子的形象并不符合的古怪,就好像是风光月霁的皮囊下藏匿着的魔鬼,终于在静谧无声的夜里探出了属于他们的爪牙……

当那藏于胸脯间的腺体终于被放过时,疲惫的珀珥已然沉沉入睡,而于晚间潜入帐篷、以下犯上的子嗣们也悄无声息地退去,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

山洞外的浓雾在后半夜开始变薄,直到天色将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帐篷内,一觉睡醒的珀珥才刚刚坐起来,瞬间便想起了晚上的“夜袭”事件——

莱茵斯总是笑意盈盈地说一些令人很羞耻的话,赛特则喜欢低头叼着小珍珠不撒嘴。

他们会交错着夸他香、夸他甜、夸他软.

甚至还会主动用自己的抵住珀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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