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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宠溺而温柔地笑着说小妈咪可以咬着撒气,他们不怕疼、受得住的……

他们分明就是爽的!!!

珀珥无意识舔了下嘴巴,总感觉唇瓣麻麻的,就好像空间有限的口腔里还被塞了满口丰厚似的。

在羞恼交替之下,此刻的小虫母都没来得及检查自己身上的情况,便气冲冲地从帐篷里翻身而起,正好遇见正同他打招呼的赛特。

赛特眉眼弯弯,笑意温柔。

他俯身行了一个贵族礼,即便身处野外依旧保留有贵公子的潇洒优雅,连扣子都严严实实系到最上面,哪里还有昨晚那副又烧又慵懒,捏着人腮帮子逼人吃……的样子。

“日安妈妈,您依旧……”

然而下一秒,珀珥说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只听睡得面颊红扑扑的小虫母气鼓鼓道——

“赛特!”

“你昨天晚上把我吃肿了!”

“你不听话!”

还总爱叼着往外扯!他难道是什么可以被扯开的小面条吗?!

清晨的山洞寂静了两秒钟,赛特一脸茫然,险些维持不住自己贵公子的形象,结结巴巴道:“吃、吃什么?”

吃什么?什么肿了?是他想的那个吗?

虽、虽然他真的想过,可、可他在没练好技术前,根本不敢主动的……万一真的咬痛了小虫母怎么办……

珀珥瞪圆了眼睛,此刻根本顾不上羞涩,一副“你吃了怎么还赖账”的难以置信样。

他指了指自己,恼得下意识道:“吃奶啊!”

话说出来,珀珥忽然感觉不妙。

他后知后觉颤动睫毛,在子嗣们“妈妈您竟然说出这么se情的话”的神情里,彻彻底底红透了面颊。

不远处,手掌已经握在腰侧贵族式长刀的奥洛维金慢条斯理地摩擦着刀柄,望向自己的副首席赛特的目光满是冷芒与危险,显然已经做好了为皇家护卫军清理门户的准备。

而赫伊则将审视的目光掠过一脸懵逼的赛特,又转而看向脸蛋比苹果还红的小虫母。

赫伊缓和了语气,轻声问道:“妈妈,吃……”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便模糊道:“……这个词,是谁教您的。”

如果以珀珥本身的性子,绝无可能自己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有坏东西在背后教坏了他们单纯可爱、善良懵懂的小妈咪!

珀珥蹭了蹭鞋底,小声补充道:“是、是莱茵斯说的。”

站在一旁围观并且准备谴责挚友偷吃的莱茵斯:“……我吗?”

……我竟不知我这么下流的吗?

咔嚓。

是旁侧的厄加捏碎了一块石头的动静,他藏于黑色覆面下的鼻头下意识抽动,却在片刻的怔愣后有些意外地重新看向小虫母的神情。

羞涩、微恼,显然在妈妈的认知这件事情是真实发生的,只是……

厄加又一次抽动鼻头,目光落在了赛特和莱茵斯的身上。

他们的身上……可没有那股小虫母独有的蜜香。

而那个滋味是他曾经切身实际品尝于唇舌之中的,绝不可能认错。

此刻,秩序同盟的副首席缇兰早已经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他阴森森地看向赛特和莱茵斯,同样早就握着刀柄的手缓缓动了动,一字一顿道:“所以,你们昨晚夜袭妈妈了?”

“……不太对劲。”

赫伊拧眉,他上前先给珀珥披了件外套,将头发还没梳整齐的小虫母抱在怀里,一边轻抚对方的脊背,一边道:“昨晚我前半夜一直守在妈妈帐篷外面,1点到3点之间没有任何人接近。”

“后半场是我。”

02抬手,哑声道:“……3点到天亮之前,都是我。”

也就是说从晚间1点到天亮之前,没有任何人进入过小虫母的帐篷。

至于再之前,更不可能了。

几个首席都守在小虫母的帐篷外,压根没挪过窝,就算是赛特、莱茵斯联手,他俩也不可能在众位首席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进去,甚至还做出“欺负”小虫母的事情。

珀珥瞪圆了眼睛,“可、可是昨天晚上明明就是赛特和莱茵斯!”

他们还和他说话了呢!赛特啃了他!莱茵斯还笑着说他像是吃奶的小宝宝!

天呢,明明他们啃他的时候才更像是吃奶的大宝宝!怎么能有人这么颠倒黑白呢?!

赛特无奈笑了一声,“妈咪,昨天晚上前半夜我去周边和莱茵斯做扫尾工作了。” W?a?n?g?阯?F?a?B?u?Y?e?????????ε?n????〇??????????ò??

比如清理一下之前绞杀异兽的尸骸,至于后半夜,他们又去巡视警惕了一下。

那尔迦人对睡眠的需求量不算大。

在带着小虫母参加竞赛的过程里,不论是赛特、莱茵斯,还是别的那尔迦战士,他们都希望做到最好,在确保小虫母安全的同时,能够为他们的王争来此次的荣誉。

所以他们一刻都不敢放松,即便再怎么渴望小妈咪身上的甜腻暖香,他们也知道现下可不是耽于享乐的时间。

莱茵斯也温温和和补充道:“那个时间点,我们并不在附近的。”

赫伊神情微动,他看向坐在自己怀里满脸疑惑的小虫母,心头闪过什么,忽然开口道:“妈妈,可以允许我看一下您的身体吗?”

珀珥懵懵懂懂点头,并不曾拒绝。

原本掀开几分钟的帐篷又被重新遮蔽,赫伊单独抱着小虫母进到帐篷深处,并将周围的帘子彻底拉了下来,在白日投进光源的山洞里,也只能瞧见两抹朦朦胧胧的影子交错在一起。

一高一低,一大一小。

帐篷外——

缇兰冷着脸站在不远处,低声道:“……妈咪绝对不可能说谎。”

“但我们那个时候也确实不在这里。”

赛特苦笑。

奥洛维金拧眉,那张俊雅的面孔上浮现阴云,复盘着前一天夜里的每一个细节,“可以确定的是,昨晚没有任何人靠近过妈妈的帐篷。”

莱茵斯:“有没有可能是梦?”

蝎组的副首席02指腹轻抵黑色覆面,沉声反驳,“妈妈是虫巢之母……虫巢之母,不可能分不清梦。”

尤其对于虫巢之母来说,在有精神力加成的情况下,梦可以是回忆、可以是预兆、可以是来自子嗣的呼唤,但绝对不可能成为蒙蔽虫巢之母本身对梦境与现实的分辨。

在片刻的沉默后,厄加声音沉哑,“……你们身上,没有妈妈的味道。”

赛特轻笑一声,“就算夜里不是我们,平常接触也会沾染到,怎么可能完全没有……”

这话说了一半,赛特骤然抿唇,转头目光微冷地看向厄加。

这一刻,山洞内所有的子嗣们都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们同时偏头,目光默契十足地聚焦在蝎组首席厄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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