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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不需要吗?”
骄傲的小虫母理所应当道:“你们现在应该要服务我。”
“……想吃什么?”
沉默寡言的阿克戎忽然开口。
珀珥眼眸里闪烁着略微惊讶的光泽,他靠近阿克戎,扯住这位白银种大块头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的身边,转而把视线放在了洛瑟兰身上。
洛瑟兰怪笑了一声。
他指了指自己,“——你不会是指望我去给你找吃的吧?”
珀珥慢吞吞道:“为什么不呢?我更喜欢和阿克戎待在一起,你去不是应该的吗?”
还不等洛瑟兰开口反驳,珀珥便看向阿克戎,“你也有菌丝对吗?给我织一张床吧,阿克戎,你能做到的,对吗?”
就像是教导小狗执行握手的命令一般。
珀珥的声线很柔和,甚至带有几分期待与鼓励,即便他未曾拿出真正的奖励,可思维简单、心性偏向兽性的阿克戎却手指微颤,似乎又一次被战栗袭上脊背。
阿克戎问:“奖励……”
似乎完全忽略掉洛瑟兰存在的珀珥点头,“奖励当然会有啦,这一次如果阿克戎做得好的话……”
阿克戎歪头,喉头微动。
睁着一双浅蓝色眼瞳的小虫母踮脚、抬手,用指腹轻轻点了点阿克戎那同样被竖着的一道银白虫纹穿越过的下巴,柔软道:“……这一次,可以给阿克戎舔一舔我的手哦。”
显然,被主人偏爱的烈性犬被这份饵食钓住了。
但另一只被忽略了个彻底的恶犬,却忍不住龇牙发出不满的低吼。
心脏被屈辱和烦躁填充满的洛瑟兰握紧拳头,原本藏于体内的菌丝无声浮动,却又因为对虫巢之母精神力压制的忌惮而被迫收敛。
最终,他只是冷冷地瞪视了珀珥一眼,转身如飓风般瞬间消失于冰洞之外白茫茫的天地。
一直用余光观察着洛瑟兰的小虫母松了一口气。
但同时,有着野兽思维的阿克戎忽然掐着腰将珀珥抱起来,举过头顶,用那双白色的眼瞳盯着他。
又是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战栗感。
珀珥故作冷静,面上学着奥洛维金那副姿态几乎熟练到滴水不漏。
他自然问:“阿克戎,怎么了?”
在驯服野兽的过程中,珀珥会很经常地呼唤这些烈性犬的名字,为的就是加深主人发出命令后的联系感和执行性,以及让他们习惯这份来自主人的调教。
近似巴甫洛夫的实验。
它们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作是同一个道理。
又一次被叫到名字的阿克戎耳廓微颤,他歪头,声音嘶哑磁性,很低很沉,像是从喉咙最深处发出来的,“你刚才在紧张。”
依旧是陈述句,带有野兽一般的敏锐感,但他却选择在洛瑟兰离开后才询问。
珀珥说:“我不想洛瑟兰留下来。”
这样的答案让阿克戎微微蹙眉,但心脏深处却又有种古怪的饱胀。
他又一次问:“为什么?”
被举高高的珀珥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阿克戎的发顶。
看起来如野兽般凶戾的阿克戎有一头很柔软的银白色半卷发,像是小羊羔的绒毛,摸在手里软软的,也很容易就能摸到阿克戎藏在发丝下的耳廓。
就像是试探着触摸某种危险的大型猛兽一般。
也像是在安抚刚刚捡来的小狗。
被摸到耳朵的阿克戎呼吸微沉,半掩在衣袍下的胸膛颤动着,伴随喉头缩动的同时,他眼眸略阖,似是有种沉溺于温暖的失神。
被妈妈抚摸……竟然是这种感觉吗……
是妈、妈妈么……
珀珥慢吞吞道:“因为我更想和阿克戎待在一起。”
珍珠可没有说谎!这是大实话!
比起心眼子多的洛瑟兰,他宁愿和野兽直觉的阿克戎相处,至少阿克戎不会时时刻刻试探他的精神力到底能不能继续使用!
珍珠:洛瑟兰,坏!
恶兽凶猛,但若是能挠到对方的痒点,就算是再凶再烈的兽,也有软化的时候。
即便现在阿克戎不会躺平任由珀珥揉他的肚子,但很明显,他吃这一套。
珀珥抿唇,心底有些小小的成就感。
他既因这份走钢丝的体验而感到紧张,同时也隐隐生出了另一种面对挑战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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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珀珥尝试反思了一下,觉得这种情绪和尤利西斯以及影子们绝对脱不开关系!他好像要变成s珍珠了诶?!
尤利西斯/影子:我们的荣幸.jpg
此刻——
被举起的小虫母重新站回到地面上,浮动在阿克戎身后的菌丝交错而成,在冰洞内暂时编织出一张柔软的吊床。
在阿克戎工作的同时,珀珥则不遗余力地试图打听有关于那位疑似复生白银种领袖的家伙——
他其实做得很明显,但这头野兽似的家伙似乎也很愿意配合。
珀珥:“阿克戎,你们白银种的成员很多吗?”
阿克戎:“……现在苏醒的只有全部的五分之一。”
远古时代的白银种本身数量并不算多,如果是他们的五分之一,那大概估算现在已经复生的白银种数量估计在二三十个。
珀珥继续问:“你们是怎么醒过来的呀?”
阿克戎:“……我,不知道。”
“不知道?”
“之前,在我们还没复生苏醒的时候,曾听到过很柔软的呼唤。”
那是一种很轻柔的声音,似乎来源于很远、很远的地方,从天空的上方飘荡而来,让死亡之后被冰封在严寒深处的白银种骤然感知到了一抹极其稀有的温暖。
甚至那道声音还曾与他们打过招呼……
在那一次轻柔的呼唤后,白银种那死寂了上千年的心脏,忽然开始重新跳动了。
砰,砰,砰。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隐隐有股力量在积蓄着,直到前不久的某一天,力量冲破阈值,也让他们拥有了破开冰封、重新复生的机会。
珀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又问道:“那暗棘为什么要我呀?我对他会有什么用吗?”
阿克戎:“……他想杀了虫巢之母,为了自由。”
顿了顿,他忽然转头,目光直直落在珀珥的身上。
明明没说什么话,但珀珥就是懂了这只烈性犬的需求。
乖巧回答问题,是需要奖励的。
珀珥伸手,与作战服相连的白色半指手套下是修长纤细的指尖,肌理白皙,指甲、指腹的部位泛着很轻的红,漂亮如雪峰上绽开的花,稀有又娇嫩。
阿克戎俯身,有些焦渴地探出舌尖舔过小虫母的手指。
连皮肉都是香的,那一刻他甚至想要更使劲一点,想要咬下去……用犬齿刺破皮肉,吸吮着将那甜美的甘霖喝到喉咙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