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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小狗在看出门必须戴的项圈,想靠近又有点不敢。

“这么喜欢这个?”被时亭瞳的模样取悦,游忆忍不住逗他,“想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一个一模一样的。”

“不要。”时亭瞳回答的很快。

游忆眸色微变,唇角弧度刚消失,便听时亭瞳道。

“我不喜欢它,我喜欢您。”

时亭瞳靠过来,双手环住游忆脖颈,温热气息吐在颈侧,刺激着脉搏。

“长官,我喜欢您。”他轻声说。

在被时弦月点破前,时亭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喜欢长官这件事,这种情绪一旦被点破,便不受控的在心底生根发芽。

借着酒意,他初次将这种喜欢直白表明。

很简单的四个字,似乎也没那么难说出口,可实际上,时亭瞳身躯僵住,掌心紧张到出汗。

游忆没什么反应,她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但看着男人醉酒表白的模样,她还是笑道:“有多

喜欢?”

时亭瞳唇瓣颤动,又闭上,他想不出一个具体的形容词,只能言语贫瘠地表达:“很喜欢,为您,我什么都愿意。”

“真的?”她语气慢悠悠的。

“真的。”时亭瞳格外认真。

趁着男人喝醉,游忆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时亭瞳眨了一下眼睛,似乎陷入某段回忆,蓝眸像有波光流动,良久,他失落回答。

“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喜欢上长官的。

也许是从擂台上那一眼,也许是光明正大站到她身边那刻,也有可能是在四年里数不清的某场战役中。

总之,就是喜欢了。

“那你怎么证明?”她又问。

喜欢要怎么证明呢,时亭瞳沉思一会儿,主动环住游忆,轻轻亲了她一口。见她没反应,他又大着胆子一点点移动,唇角、脖颈、直到耳后那块皮肤。

也是alpha的腺体。

他还舔了一下。

游忆唇角笑意彻底凝固,眸色瞬间沉下,她掐着时亭瞳脖子,将小心献吻的男人从身上扯开。

alpha的力道很重,时亭瞳愣愣望着她,神情茫然又无辜,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这么对他。

“长官……”男人声音发抖,蓝眸颤抖,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游忆没空安慰他。

光影坍塌成杂音,无声的风暴涌起,一切都失序。

*

出租屋里没拉窗帘,刺目暖阳晃在眼皮上,令人再难入睡。

时亭瞳还没睁眼便蹙起眉,抬手按住不断跳动的额角,宿醉的头疼与恶心令男人睁开眼。

低矮的举架,泛黄的墙皮,发旧的窗帘.......望着眼前的场景,时亭瞳宕机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哪。

他试图回忆昨夜,可剧烈头痛炸在脑海,似刀豁搅着一般,时亭瞳只能强忍着撑起上身,随后又发现一件事。

他没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

身下铺着一床被子,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此时此刻,他终于隐隐想起昨夜发生过什么。

他和长官睡在出租屋里。

但是长官她人呢?

屋内没有第二个人,连女人的外套都没有,时亭瞳心中一慌,刚欲起身便克制不住的嘶了一声。

浑身被碾过一般的痛感,从指尖到发丝都不舒服,还有宿醉带来的剧烈呕吐欲。

时亭瞳强忍住,扶着墙站起身,动作别扭又快速的套上衣服,开门往外走。

他昨夜的记忆有限,甚至不知道长官是什么时候走的,又是什么时候把他扔地上的。

长官为什么要走,是嫌弃这里太破吗,还是他昨夜趁着酒意做了什么事。

时亭瞳心中没底,愈想愈觉得可能是后者。

他明明知道长官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可是昨天晚上,他好像亲了长官很多下。

然后,他就被扯开了。

时亭瞳只是模糊记得有这回事,再往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一想便头疼欲裂,断片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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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时间思考为什么两瓶酒会让他这么难受,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他满心都是想先找到长官。

忍着万般不适,时亭瞳一瘸一拐走到步梯口,停下脚步。

步梯上的两人一起转头看他。

梁渺看着时亭瞳发白憔悴的脸色,刚欲出声关心,又眼尖瞥见男人脖颈上几处红痕,瞬间咽下话语。

“长官,那我先走了。”

说罢,梁渺匆匆下了步梯。

游忆站在楼梯上,长发散在脑后,黑眸上下打量着男人。

时亭瞳站姿别扭,显然不舒服,神情却有几分茫然,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出来了?”游忆率先问。

“我以为您走了。”时亭瞳开口,声音沙哑而拘谨。

“没走,给你买药去了。”游忆走过去,将手中药瓶递过去,“把这个喝了。”

那是一瓶宿醉解酒剂,时亭瞳握着药瓶,提起的心暂时放松,心尖有股暖流淌过。

回去的路上,时亭瞳走的很慢,路过隔壁时,里面探出一个头,看见两人,冷哼一声,砰一声重重把门关上,声音响彻楼道。 网?址?F?a?布?y?e?ⅰ??????????n?Ⅱ?〇?2?????????ō??

显然是砸给两人听的。

时亭瞳神情一凛,刚欲发作,游忆便淡声开口:“你昨天声音太大,他来砸过门。”

男人原本苍白的脸色霎一下红透,蓝眸颤动,不相信这是自己做出的事。

“我、我不记得。”

游忆嗯了声,“不记得才正常,你喝多了。”

时亭瞳先进了屋,游忆站在他身后,看着男人结痂的后颈,舌尖轻轻舔过发痒的犬牙。

昨天夜里,alpha的腺体被刺激,她终究没克制住,犬牙咬破男人的后颈,注入信息素。

很少,几乎是在尝到血锈味的同时,游忆便强迫自己移开。

即便如此,还是有微量信息素顺着血肉进入,男人的过感值瞬间飙升,眼皮紧闭着,睫毛被泪濡湿,唇也被咬出血色,分不清是睡着了,还是疼晕了。

游忆只好又大半夜给方乐打去电话,让对方准备一下,如果时亭瞳的症状加剧,她会立刻带人赶去实验室。

正在她抽身和方乐商量时,时亭瞳似感应到,抬腿环住,蓝眸半睁,哑着嗓子喊她长官,让她别走。

方乐在终端那头咳嗽几声,让游忆查看时亭瞳的过感值,在安全范围内便没事。

经过两次实验,时亭瞳已经熟悉游忆的信息素,她注入那点还没有一针药剂多,没什么问题。

就是有些发热。

时亭瞳格外热情。

过感症的发热与宿醉掺在一起,时亭瞳能记得发生过什么就怪了。

他身体不舒服,一半是因为醉酒与游忆,另一半是因为过感症。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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