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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底的起伏,苦涩的开口,豁出脸面最后乞求道:“长官,求您、”
“好。”游忆打断时亭瞳的话,“我答应你。”
没想到会被这么快同意,时亭瞳一下子愣在原地,抬起头,呆愣愣地看着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您说真的?”他大气都不敢喘。
游忆抬手,修长的指穿进男人的发丝里,将本就凌乱的发弄的更乱,“再问就不是这个答案了。”
男人立刻闭上嘴,眼底迸发出无尽喜色,身上的紧张难过肉眼可见的一扫而空,眼神都有亮光了。
游忆抬指压在男人的酒窝上,戳了戳,眼底笑意一闪而过,“这就开心了?”
时亭瞳喉结滚动,用力点头,“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游忆眉梢扬起,“那我拭目以待。”
她还真是有点期待。
时亭瞳到底要怎样不让她失望。
从在楼下看见宣盛犹豫退缩,到被梁渺激励,不顾一切冲到办公室,请求长官给他一次机会。
短短几分钟,时亭瞳心情像坐了几道惊险的过山车,最后像站在云端,飘忽忽的。
直到现在,男人才彻底冷静下来。
羞耻心后知后觉攀上心口,感受着长官微凉指尖从自己脸上移走,时亭瞳无意识舔了口发干的唇,询问道:
“长官,我想借浴室去洗个澡,可以吗?”
正是炎炎夏日,时亭瞳怕自己身上的汗被长官嫌弃,只想尽快把自己洗干净。
时亭瞳大概是真的没有谈恋爱的天赋。
追人的第一分钟,是张嘴借浴室洗澡
。
游忆盯了人几秒,点头同意。
时亭瞳松了口气,道谢后便钻进浴室里,脱掉衣服,打算快速冲个澡。
和当初两人在一起时不同,里间的休息室里不再有他的毛巾和牙刷,小床上也没有多的枕头。
这里一切和他有关的痕迹都被抹除。
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承载记忆的物件留下。
观察到这点时,说心底一点难过都没有是在骗人。
可时亭瞳也知道,他没有资格说什么,他在长官眼中早就是个死人,把他的东西清理掉再正常不过了。
没事的,时亭瞳在心底暗暗发誓,他会努力让长官身边一点点再出现关于他的小物件。
一点点的,追到长官。
时亭瞳关了水,套上衣服,他将浴室快速收拾干净,半干的发丝被拢在脑后,露出男人凌厉帅气的眉眼骨相。
他站在镜子前看了几眼,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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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小卧室门的瞬间,时亭瞳便意识到外面有人,可是再关上便显得格外奇怪。
在看清办公室里多出的人影时,时亭瞳眼眶微微瞪大,下意识站直身子,口中问好。
“顾元帅。”
游忆转头,和自己的父亲一起看向时亭瞳。男人显然洗的匆忙,发梢还在滴水,却仍保持着军人的习惯,肩背挺直,声音洪亮。
游忆唇角微扬。
顾崇舟看向自己女儿,“大早上洗澡?”
游忆淡声回:“他出汗了。”
大早上在办公室怎么能出汗,还出汗到非要洗澡的程度,顾崇舟噎住一瞬,目光更为复杂。
时亭瞳不知道顾崇舟在想什么,但他向来尊敬这位白手起家的元帅,在得知对方是长官的亲生父亲后,那份尊敬里,又悄悄多了几分对伴侣长辈的亲近与郑重。
顾崇舟抬步走近,他没有戴面具,那张与游忆五分相似的面容看向时亭瞳这个年轻的后辈。
“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你为军部、为帝国承受的一切——我代表军部向你致以最郑重的敬意。疗养院会尽全力唤醒你的母亲,你妹妹学业费用也已经全部豁免,往后的开销一律由军部承担。至于你有任何需求,皆可以和我、”
顾崇舟一顿,余光扫向身旁坐着的女儿,“或者和小忆提起,她会尽量满足你。”
听着这番话,时亭瞳眼眸瞪大,连忙拒绝:“谢谢您。但不用的,长官刚才已经满足我了。”
这句格外有歧义的话语令顾崇舟陷入长久的沉默,座位上的游忆偏过头,唇角亦克制不住的弯起。
时亭瞳迟钝的反射弧并没有联系到奇怪的地方,神情认真又严肃。
军部愿意给小月承担学费他已经很感激了,而且就在刚才,长官已经答应他追求的请求了。
他没有什么其他需求了。
顾崇舟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能看看你的腺体吗?”
关于时亭瞳长出腺体一事,游忆并未隐瞒自己的父亲。
但男人长出生殖腔的事除了她和方乐祝安外,暂时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在确认时亭瞳的生殖腔能否二次发育前,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在长辈面前展示腺体,时亭瞳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低下头,露出后颈难愈的伤疤。
顾崇舟面色凝重,身为过来人,他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
那是时亭瞳被狠狠疼爱过的证明。
游忆站起身走到两人身旁,指尖轻碾过男人的腺体,和自己父亲解释道:“还很脆弱,不能承受太多标记。”
顾崇舟不赞同的视线看过来,“既然脆弱,那就别太频繁,”
“我知道的,父亲。”游忆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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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舟此行就是为了时亭瞳而来,两人客套的谈了几句,见时亭瞳的身体无恙,他也就戴上面具离开办公室,回到皇宫。
顾崇舟已经不在西极区任职,他被暂时留任中央星,可工作地点却不在军部,而被强制安置在皇宫内。
女皇陛下虽未点明过游忆的亲生父亲,可是大部分人已经猜到那个离奇又曲折的真相。
殿下是陛下和元帅亲生的。
在目送顾崇舟离开后,游忆回到办公区,男人立刻跟过来,主动收拾起桌上宣盛遗留的文件。
时亭瞳一边收拾,脑中一边克制不住的想起自己闯进屋里来的那幕——
长官正给宣盛的手腕贴消肿贴。
手中攥着文件,时亭瞳忍不住开口:“长官,宣盛他刚才是自己开车来的。”
“嗯。”游忆不解,“怎么了?”
时亭瞳感觉自己像在告状,他从小到大都没做过这种事,语气不由有些僵硬,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们是一起进楼的,他进入电梯前,手腕一切正常。”
根本没肿。
游忆终于听懂,她好笑地抬头:“你吃醋了?”
听到这句,男人的脸色红了又白,没有说话。
他和宣盛是竞争关系。
他和长官认识八年,有过一段婚姻情史,他自认为比宣盛更了解长官,可眼下时亭瞳却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长官会不会讨厌他这种行为。
纠结后,男人低下头,诚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