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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哭着来了重元宫,不顾贵妃的劝说,哭着闹着要见太子。
吕温容只好派人把刚回到中书省当差的丈夫叫了回来。
秦弘匆匆来到重元宫附近,看到站在外面的贵妃,听贵妃身边的宫人说贵妃竟然是被姐姐赶出来的,秦弘简直惭愧得无地自容。
贵妃叹道:“不碍事,你,你快去劝劝永康吧,只要她想开了别再去找皇上要官当,你们父皇最多气一阵,回头你们姐弟俩一起去赔个不是,哄哄也就好了。”
说清楚了,贵妃带着人走了。
秦弘也要回重元宫的,只是才走到宫门外,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姐姐的哭声,秦弘的双腿便似灌了铅,寸步难行。
可他没有退路,里面的是他的姐姐,是从小把他护到大的姐姐。
秦弘低着头进去了。
看到吕温容站在廊檐下,目光担忧地望着他,秦弘强扯出一个笑,让妻子先离开,他自己去见姐姐。
姐弟见面后,永康哭着朝弟弟倒了一肚子苦水,秦弘一开始坐在椅子上,最后滑落下去坐在了地上,无论姐姐怎么骂他不中用不帮她,秦弘都只是双手捂着脑袋。妹妹的官是父皇给的,父皇不想给姐姐,他开口也没用,又如何帮?
永康哭够了骂累了,见弟弟这副窝囊模样,再想到父皇的强势,永康自知无法得偿所愿,失望离去。
吕温容赶紧进来开解丈夫。
九华宫离重元宫并不远,但歇过晌庆阳就去演武堂上武课了,等她回来从沁芳口中听说此事,永康早已出宫。
“就当不知道吧。”庆阳淡淡吩咐道,言罢自去沐浴。
大姐姐若来问她如何才能得到父皇的准许入朝为官,庆阳可以指点大姐姐先在府里聘请名师勤读经史。
大姐姐不来,庆阳主动去指点便有炫耀之嫌。
该劝的贵妃、大哥肯定都劝了,若她们的话都不管用,庆阳多说也无益。
再者,这事牵扯到了她,庆阳甚至都无法保证大姐姐会不会因此迁怒于她。
沐浴更衣,庆阳坐在院子里一边看书一边晒头发时,解玉过来了,神色凝重地道:“殿下,重元宫刚刚派人去传御医了,好像是太子头疼难忍。”
庆阳一听,头发都顾不得梳,快步朝重元宫赶去。
她最先到,没多久兴武帝与二妃都来了,围在一起看御医给疼出一身虚汗的秦弘针灸。
针灸见了效,御医用眼神示意皇上出去说话。
到了外面,兴武帝紧张问:“太子究竟是何症?”
御医恭声道:“臣推测,太子是因为思虑过重引起的头疾,只要太子的心静下来,这病也就除了。”
兴武帝沉默。
御医还要去配安神药,告退了,兴武帝单独站了会儿,派人把二妃与小女儿都叫出来,让她们回宫好好休息,再安排人去传大女儿进宫。
永康本来还想抗旨呢,听说弟弟病了,慌慌忙忙赶紧来了,再得知是因为她讨要官职连累弟弟为难头疼,永康哭着握着弟弟的手,承诺她再也不想当官了,只求弟弟快点好起来。
为了让太子好好休息,兴武帝没让大女儿在屋里待多久。
永康擦着眼泪走出内室,看到等在外面面沉如水的父皇,永康讪讪地低了头。
兴武帝冷眼警告大女儿:“再有下次,这辈子你都休想再跨进宫门一步。”
永康心里还是不服的,可她拗不过父皇,弟弟又病了,她只能认。
一夜过去,服了安神汤好眠一晚的太子康复如初,总算让宫里宫外的皇家众人都松了口气。
第90章
虽然太子的头疼治好了, 兴武帝对大女儿的怒气还未消,跟各处宫门的禁卫都交代过了, 凡是大公主的进宫帖子一律不许往宫里递。
禁卫不传话,秦弘、吕温容夫妻自然无从知晓姐姐在宫门那里碰了壁,还以为姐姐只是在家反思过错一时不好意思进宫,殊不知永康忧心弟弟的身体着急亲眼确认过才行,为了快点见到弟弟,永康去了三皇子府,托秦仁跑趟九华宫,请妹妹去父皇那为她求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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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永康陪妹妹玩的时间不多,那她与三弟的接触就更少了,秦炳调皮捣蛋磕碰到秦弘永康至少还会教训秦炳, 秦仁这种既不淘气也不争先的庶出弟弟,在永康眼里就跟亲弟弟二弟妹妹身边的影子一样,姐弟俩几乎没单独聊过天。
越是生疏, 见了面彼此之间就越客气, 秦仁还是个心软的, 见大姐提到大哥的病眼圈都红了,所求只为进宫探望大哥,秦仁便答应帮这个忙。
永康离开后,福安愁道:“殿下答应得倒是痛快, 万一皇上还在气头上, 公主去劝了,皇上凶公主怎么办?”
刚刚大公主说话时他频频朝主子使眼色,结果也没能拦住。
秦仁:“知道,不用妹妹去说,我去找父皇替大姐求情。”
求个情而已, 只要父皇别气到罚他鞭子,骂几句他并不怕。
三月二十八,秦仁一觉睡到天大亮,吃过早饭,不急不忙地去了皇城。
兴武帝听说老三要见他,意外地挑挑眉,他还以为永康去找老三,是希望老三去求妹妹帮忙说项。
“准了。”
宫人赶去宫门传话,秦仁再走进来,前后用了一刻多钟。
“父皇,大姐也是太过牵挂大哥,您就让她去见大哥一面吧?”秦仁将心比心地道,换成妹妹生病,他也会跟大姐一样心急。
兴武帝:“知道你大哥为何生病吗?”
秦仁自然知道。
兴武帝:“你就没想过你大哥可能不想见你大姐?万一他又被你大姐惹出病来,你来担责?”
秦仁:“……”
兴武帝:“回去告诉你大姐,让她好好闭门思过,该让她进宫的时候朕自会让她如愿。”
挨了一顿数落的秦仁灰溜溜地出宫了,再心情复杂地去答复大姐。
顾忌大姐的颜面与心情,秦仁可不敢照搬父皇的话,只说父皇还在气头上,得知他们兄妹是去求情的,话都没让他们说完就把他们撵了出来。
永康哪里能料到这个看起来单纯老实的三弟竟然会撒谎,虽然郁闷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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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九,又有早朝。
散朝后,庆阳先陪父皇用早膳,父女俩都吃好了,庆阳才问:“父皇没忘了我的及笄大典吧?”
兴武帝笑道:“麟儿的大日子,父皇怎么会忘,昨日还叫你母妃她们过来问过大典筹备得如何。”
庆阳感慨:“真快啊,我也长大了,我还记得大哥二哥的加冠大典呢,可惜大姐及笄的时候我才一岁,什么都不记得。”
兴武帝:“……”
庆阳绕过去帮父皇捏肩膀:“我可不信父皇会狠心到不让大姐来参加我的及笄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