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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挽峥挑眉正要开口,下颌被抬起,岳临漳俯身:“可我满脑子都是你。”

“那可怎么办呢?”陈挽峥语气无辜,“那我太不应该了。”

岳临漳滚烫的唇擦过他的耳垂,“白天量斗拱尺寸时,想的是你仰头的样子,峥峥,我没有办法专心做事,脑子里想的全是你,这样太不应该了。”

“那,”陈挽峥给他出主意,“我走?”

岳临漳的膝盖顶开他的腿弯,将人死死抵在门上:“不准。”

第47章

“你以为我真醉了?你今天早穿的白色长袖,脖子上挂了条青色长丝带。”

“你今早又偷看我?”

急促的吻再次落下,陈挽峥可没有在大门口接吻的癖好,哄着他:“我冷,先回屋,好吗?”

或是借着点醉意,岳临漳各外孟浪,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烫耳朵:“从我见你第一次起,我盯着你的手,幻想着你涂着红色指甲的手在我身上……”

他抓着陈挽峥的手,“后来,你在院子里练身段,我就在想,你在我身上下腰,又会是怎样的景致,那时我就想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陈挽峥不得不承认,这样热烈的爱意,比总是端着沉稳的他更令人心动,陈挽峥解着他的衣服扣子:“那你看好了……”

他将岳临漳的衣服脱光,手用丝带绑在床头,拿过工具,当着岳临漳的面,一点一点涂指甲油。

在红色甲油染红陈挽峥的手指指甲,一枚又一枚,每涂红一枚,岳临漳激动一分。

不等甲油干透,岳临漳挣脱束缚,将陈挽峥压在身下。

从前听老人讲,老实人被逼狠了,往往比狼更狠,现在,陈挽峥终于切身体会到这话的含义。

岳临漳用着比狼狠的劲儿在他身上驰骋,一下比一下更凶。

直到陈挽峥求饶,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不是……要看我下腰吗?你这样……我怎么施展……”

岳临漳充耳不闻,结束第一回合,才肯放开他:“要像你上次在椅子上那样。”

“好阿命,放过我吧,我实在没力气了。”

余韵未过,手指头都带着酥麻。

岳临漳握住他脚踝:“那还是我来。”

陈挽峥猛地直起腰,他可受不起岳临漳的再一次猛攻,陈挽峥背对着岳临漳,坐在他身上,缓缓下沉,腰和下腹一起用力,直到全部没入,岳临漳辅助着,扶着他的腰,看着他向后弯腰,头倒垂着,与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长夜漫漫,陈挽峥的身体被彻底开发,柔的像丝绸,晕死之际,他听到岳临漳说:“我在第一眼看到你,就问我自己,能不能喜欢他,现在,我为我当初问自己而感到后悔,我喜欢你,毋庸置疑。”

平静的日子流淌着蜜般的甜,陈挽峥和段晨的账号粉丝量竟在一夜之间如雨后春笋般暴增,段晨发视频过来时,陈挽峥正靠着岳临漳打盹,相对于段晨的兴奋,陈挽峥淡定的多。

挂断视频,陈挽峥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好心人,给我投了推广。”

“嗯?”

陈挽峥切换到小号,往下刷了几下,停在自己的视频:“这还不够明显吗?”

岳临漳低头轻啜杯中茶,姿态闲适。

“临哥儿,既然你钱多,下次直接打赏给我,不用投广。”陈挽峥歪头看向他,眼中带着狡黠的光。

岳临漳一口茶差点呛到。

“我说真的,给你跳专属你一个人的舞蹈。”

陈挽峥凑过去,眼尾微扬,笑意更浓:“而且呀,只能关起门在卧室跳。”

岳临漳耳尖瞬间染上绯色,别开脸假意整理袖口,声音比往常低了几分:“别闹。”

“不乐意呀?那我可反悔了。”

他作势要抽回手,却冷不丁被岳临漳反手握住,男人温热的掌心覆上来,将他的手牢牢扣住:“我其实没那么好的定力。”

双腿悬空,岳临漳扛起他大步走向二楼,陈挽峥知道逗过火:“大白天的,你……”

“这里没有别人,不是说卧室跳吗?”顺手反锁门,拉紧窗帘。

舞是没跳成,衣服倒是报废一件,岳临漳定力不好,耐力倒是好的很,从天亮做到天黑,陈挽峥趴在床边,发誓接下来几天不再招惹岳临漳。

接下来几天,岳临漳格外的忙。

重建庙宇提上日程,村里大事小事都要岳临漳的参于,长辈们见着他,都是递烟,喊岳师傅。

陈挽峥很喜欢听别人喊他岳师傅,那是一种认同、一种赞赏。

戏班宣布倒闭,视频里,班主头发白了一半,“唉,我实在是没用,保不住戏班,剧院不肯再借我们场地,有戏,没地方唱。”

“我们可以去镇上唱,村里唱,班主,没有戏台我们自己搭,前辈们不都这样过来的吗?”

班主摇头:“挽峥,阿四的父亲得了癌症,要很多钱;阿力要结婚,女方彩礼要二十八万;小珏也二十八了,不想再待在戏班耗下去了,戏班没指望了。”

“没有别的方法吗?”

宋于枫拿了一大笔钱,解不了源头,戏班靠他一个人,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世。

当晚,剧院大老板柯盛风打给陈挽峥,说是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他回去,他愿意再给戏班半年时间。

柯盛风冷嘲热讽:“我只是被班主和那些唱戏的打动,你也就是皮囊,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真的强求,我没有玩尸体的喜好,我的要求是,你回来唱,每场你都要登台。”

“为什么是我?”

“呵,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要看到你穿虞姬服站在台上,考虑好给我电话。”

细细想来,柯盛风的每一次纠缠,都在他扮虞姬后。

陈挽峥从戏班一个前辈那里打听到,柯盛风痴迷曾经一个唱虞姬的角儿,那角儿不知怎么了,在一次表演中,将假的佩剑换成真的,当场自刎。

柯盛风亲眼目睹,据说他坐在前排,血溅在他手中捧着的白玫瑰上,自此,他变的阴晴不定,最喜欢《霸王别姬》。

前辈还告诉陈挽峥:“其实你当时在后台试戏,班主是不满意的,柯老板正好经过,看痴了,找到班主,让你登台,你首次登台,他在下面痛哭,说,‘太像了,太像了’。”

所以,是自己误会了?

柯盛风对他没意思,而是对他扮演的虞姬情有独钟,又或者说,柯盛风痴迷的是他扮虞姬时与另一个人相像的样子。

纠结半天,还是硬着头皮给柯盛风打去电话,得到的自然是柯盛风的冷嘲热讽:“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心情好时高看你两眼,你他妈真把自己当个角儿了?你要是能唱,过来给老子好好唱虞姬,我可以考虑每周三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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