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1
身体没有撑住,一下晕了过去。
*
“听说了吗?居然有鬼能够不怕阳光了!”
“真的?那不是糟糕了?”
“哎呀,你说什么呢?那是灶门炭治郎的妹妹!”
“好吧......话是这么说,但如果其他的鬼也能生活在阳光下,那不是彻底......”
屋内,正在等主公大人做身体检测的柱们围坐在一起。
“他们说的是真的?”实弥问,“甘露寺,你亲眼见到了吗?”
蜜璃摇头:“我没有。那时候我应该已经昏迷了,但是时透应该是见到了。”
众人的视线又落在时透身上。
不过虽然他已经恢复了记忆和感情,但因为之前缺失了那么多年,在人情世故上总有些迟钝。
好比现在,如果换个人被这样盯着,恐怕已经早就把什么都说了。但时透依然泰然自若地坐着,没有任何要开口的意思。
伊黑磨了磨牙,心说怎么恢复了以后变成富冈义勇那副德行,还是追问:“时透,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但时透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只遇到了被祢豆子扔回来的炭治郎,要是问他炭治郎是怎么英勇斩杀半天狗的,他还能说上两句。
要他说祢豆子为什么能够克服阳光,他实在不清楚。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宇髄天元侧耳听了片刻,勾起嘴角:“有的人好像很高兴啊。”
谁?
众人反应都不慢,眨眼便想到鬼杀队总部里还能参加柱合会议的人。
“她高兴什么?”伊黑下意识想讽刺两句,忽然顿住。
实弥微皱着眉,语气不敢确定:“是主公大人......”
他们都知道主公大人的身体有了一些好转。但究竟好了多少,好到什么程度,是从之前的不能起身到可以下地走路了,还是顽苛的旧疾已经彻底被攻克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门口。
“怎么了?”
产屋敷拉开门,却没听见任何声音,忍不住开口问。
事实上,如果他能够看清自己的脸,就会知道为什么柱们全都说不出话来。
他脸上的诅咒痕迹,已经消退到额头。原本白蒙蒙一片的两枚瞳孔也恢复了干净澄澈,转动之间,就好像......
“主公大人!您能看见了?”实弥问。
产屋敷摆摆手:“还不能。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您恢复得很好。”七惠跟在他后面进来,手里端了满满一盘各色点心,“啊,时透大人,这是给您的。”
“我知道,小七最近给的药已经不那么苦了。”产屋敷笑道,“我一喝,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好了不少。”
七惠自然地在炼狱身边坐下,被他搂着肩膀贴了贴。
“伤都好全了?”他问。
“早就好啦。”七惠握着他的手,用指甲刮他手掌凸起的茧层,“你呢?之前猗窝座留下的伤应该没什么后遗症吧?”
宇髓挑眉:“主公大人,下次我能带我的三个老婆来参加柱合会议吗?”
产屋敷笑道:“他们情况特殊,再说,我并不反对队内恋爱。”
说着,用相当了然的视线扫了一眼耳朵已经红透的伊黑和还没反应过来的蜜璃。
言归正传。柱们又开始追问产屋敷的身体情况,七惠和忍组织了片刻语言,才说:“目前看来,抑制住恶化的趋势是没有问题的......”
大家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不客气地说,他们的灵魂都是被主公大人拯救了,七惠和忍能救主公大人,几乎等于救了他们所有人。
七惠淡淡地补充:“只是,因为病根没有清除,所以主公大人的视力暂时还无法恢复。”
“体弱的情况也没有完全改善。”忍微笑着说,“所以,还是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协力,监督主公大人好好吃药,好好休息。”
众人有志一同地无视了产屋敷难得不那么柔顺的神色,坚定地点头。
“咳咳。好了,接下来,我们来聊一聊炭治郎和祢豆子的话题。”
产屋敷说。
“炭治郎的刀因为祢豆子的血而变成了红色的‘赫刀’吗?唔......”产屋敷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但没有说出来,转而又问,“那么祢豆子的jsg事,如果蜜璃和无一郎都没有头绪的话。七惠,你知道什么吗?”
七惠眨眼。她应该知道吗?
她回忆片刻,从到锻刀村开始一直到离开,她应该没有跟祢豆子见过面?
但就在这时,忍犹疑着开口了。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有关系。”
产屋敷温和地鼓励她:“忍,你只管说就是了。”
“是这样的,小七之间和我在蝶屋做过一些试验,关于她的食物和祢豆子小姐的血液。”
忍回想着,眉头微蹙:“混合了她做出的汤汁以后,祢豆子小姐的血液对紫藤花汁的反应明显减弱了。我一开始认为这是因为进食增强了鬼的体力,进而增强了他们对紫藤花的抗性......”
“现在看来,有可能是因为七惠的料理,净化了他们的血液。”
产屋敷指出:“在保留他们作为鬼、可以无限愈合的优势的同时,净化了鬼物的血液。在祢豆子这样特殊的存在身上,甚至出现了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可能。”
实弥面色严肃:“主公大人,既然如此,不能让天海有任何被鬼们接触到的可能......”
宇髓也赞同:“这个消息不能流出去。阳光是鬼唯一的天敌,我们都知道无惨对人类的觊觎之心,绝不能让他有这个机会。”
义勇补充:“祢豆子也不能被夺走。她现在应该是无惨最想要的存在了。”
产屋敷微笑着颔首,很为他们踊跃的发言而表示赞同。但紧接着,他说:“祢豆子有炭治郎贴身保护,我也会注意这一点。”
“但是七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说。
到底是什么事,产屋敷并没有细讲。七惠也没有松口。即便被忍和悲鸣屿追问,她也没有透露一星半点。
众人便自然地寄希望于炼狱,只可惜......
“连我也不能说吗?”炼狱垂眸,颜色艳丽的眼瞳盯着七惠。
“......嗯,我不想说。可以吗?”
少女嘴上虽然说着拒绝的话,手指却缠着炼狱的袖口不松开。炼狱被她缠得一点生气的意头也没有了,只能叹着气将她抱进怀里。
“你不说,我就不追问。”炼狱蹭了蹭她的颈窝,难得有些郁闷,“但是小七,我也可以帮你解决很多事的——!”
“不只是你可以帮我,不只是你可以保护我。我也一样可以、而且非常愿意帮你。”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