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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嘉菉立马拉住她:“我去烧水,你坐着。”
“不行。”田酒小脸一板拒绝。
嘉菉:“那我不洗了。”
“也不行,你臭烘烘的,不洗不准上床。”
田酒撂下一句话,头一扭出了屋子。
嘉菉愣在原地,耳朵红了。
过了会,他拉起衣襟闻闻,自我怀疑:“臭吗?”
他特意在上个驿站停留,歇息半个时辰,洗过澡刮完脸才回来的。
一通折腾,嘉菉洗得干干净净,换上留在田酒家的衣裳。
熟悉身影一走进来,田酒不禁恍惚,就像是他从未离开过,就像这只是她们最普通的一个傍晚。
嘉菉靠着门框,面上带笑,挑眉道:“酒酒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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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酒回神,朝他招手:“过来烤火,冷不冷?”
“不冷,我现在浑身热乎。”
嘉菉舒展了下身体,连日的奔波劳累一见田酒已经去了大半,再洗个热水澡,精气神完全恢复。
田酒拉来椅子,嘉菉不坐,手臂一捞,抱起田酒。
他坐上她的椅子,让田酒坐在他怀里。
嘉菉环抱着她,埋首在她温热颈窝里,来回蹭着,满足地喟叹一声。
田酒任由她抱着,手指梳理他擦得半干的凌乱发丝,一点点捋到脑后,露出他锋利眉眼。
看了会,田酒亲了下他额头。
嘉菉抬起脸,眼睛亮亮的,扑上来小狗似的又亲又啃,直到把田酒的唇瓣都含咬得鲜红欲滴,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这些天,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田酒微微喘着,手指轻揉着他红透的耳朵。
她以为这个年她会一个人度过,没想到迎来了从天而降的惊喜。
嘉菉正要说话,眼角余光却靠墙放着的精致木盒,他一眼便看出那是上好的沉香木。
这种东西出现在田酒家里,只会有一个可能。
“既明送的?”他问。
田酒点头,嘉菉长臂一伸,挑开盖子,露出盒内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屋子几乎都更亮堂了些。
嘉菉嗤了声,眼神落在她鬓边的粉荷钗上:“你喜欢?”
“是挺好看的。”田酒很诚实。
嘉菉随手合上盖子,亲亲她的眼睛:“下次我送你更好看的。”
“那可是既明亲手画的图样。”田酒接了句。
嘉菉眼神瞬间锐利:“亲手画的又如何,下次我亲手做钗环送给你,保准比他画的好看。”
田酒在他怀里,歪了下头,嘴角一弯。
嘉菉低下头,亲亲她嘴角:“开心了?”
“开心呀,你回来陪我守岁,我开心极了。”
田酒从来都这样直白,可爱得叫他心都要化了。
“酒酒……”
嘉菉俯首吻她,吻她的下巴,接着往下,动作间,不慎撞掉了什么。
“啪”地一声,嘉菉回头一看,地上躺着一本书,半开窗户风一吹,火苗乱跳,书页也哗啦啦翻动。
占据书页大部分篇幅的画作流动起来,宽衣解带,袒胸露背,缠绵交欢……应有尽有。
嘉菉眼神变得奇异,眼尾瞥向田酒,嘴角一挑。
“没想到酒酒也会看这等□□?”
田酒“啊”一声,小脸微红,从他臂弯起身,想要捡起书藏起来。
嘉菉大腿一颠,田酒一个不稳跌回他怀里。
他捡起书慢悠悠地翻看,口中“啧啧”。
嘉菉翻得快,只看图,一本书转眼间全翻完了。
再回头,田酒鹌鹑似的,趴在他怀里,小脸完全埋进他胸膛,发丝里若隐若现的耳尖绯红。
嘉菉低低笑了一声,真是难得见到田酒羞涩的模样。
他凑过去,拨开发丝,在她耳尖上亲了亲:“酒酒这是羞了?”
田酒不说话,小脸往他胸膛里又埋了埋,像只钻洞的小兔子,只把屁股露在外面,越躲越叫人心痒。
“好好好,我不说了。”
嘉菉抚摸她后脑勺的头发,亲亲她的发顶。
田酒这才慢慢从他怀里抬起脸,小脸憋得绯红,眼睛水亮。
嘉菉笑,还是忍不住那点坏心思,凑过去问:“酒酒同我说说,你最喜欢书里哪个姿势?”
田酒脸更红了,着火似的,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
。
“我不跟你说话了……”
嘉菉哪里肯放过人,搂着腰把人带回来,在她颈侧亲了亲,鼻息像只灵活的猫,到处乱窜。
“怎么就不跟我说话了?酒酒喜欢什么姿势,奴家就摆什么姿势,好好伺候酒酒大人。”
他越说越来劲,田酒听得耳朵发热,好好一个嘉菉,怎么越来越……
“你胡说什么呢?”
“哎,”嘉菉在她耳边叹口气,“想喝甜甜的桂花酒了。”
“家里还有,灶房里放着呢,你……”
话说到这,田酒忽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上次喝过桂花酒之后的荒唐事。
“原来是在灶房呀,酒酒想不想喝,我温了喂你?”
嘉菉说着,却不放开田酒,直接抱着她站起来。
他生得高,田酒怕跌下去,紧紧抱住他脖子,“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嘉菉看她直往自己身上贴,无比受用,搂着她的手臂颠了下。
“怕什么,不会摔了你。”
嘉菉单手抱着她出门取酒,田酒几乎是坐在他手臂上,搂着他的脖子。
又被颠了颠,田酒恼了,咬他的耳垂。
嘉菉轻嘶了声,笑着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口:“乖。”
“谁要乖!”
田酒朝他龇牙,余光瞥见他耳垂上的牙印,红红一片,气焰又收了些。
回到堂屋,田酒两脚蹬着想下地,没下去,只把两只鞋给蹬掉了。
嘉菉把酒往炉边一放,手掌拉回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踩着。
“这是怎么了?酒酒大人不高兴了?”
“我……”
田酒别开脸,不知道该什么说,好像是从那本书开始,但原因不是那本书,是嘉菉。
他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变得叫她招架不住。
“我没不高兴……”田酒嘟囔。
“是吗?”
嘉菉又拿起那本书,翻了几页,轻笑起来,把画往田酒面前一亮。
“酒酒是不是想罚我,不如就这么罚吧?”
田酒看了眼,又瞥了眼他下腹,眼珠转了转。
“你敢叫我踩?”
“又不是第一回了,怎么不敢呢?”
嘉菉说着,揽着她的腰凑过来,爱怜亲亲她的脸。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你的嘉菉。”
他的话像一阵清风拂过,田酒心头那点古怪的别扭忽然就散去了。
是啊,他是嘉菉,只是嘉菉。
她的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