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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忽然很冻人,他冷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呢喃:“好冷。”

裴思越闭了闭眼睛,勉强控制好情绪,语气淡漠地问:“所以你是在担心裴思明知道会介意?”

阮舒阳挠挠头发,“也不算是。”

“没关系。”裴思越只看着他,表情平静,目光却格外幽暗,“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阮舒阳没有再提这件事情,总感觉这件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很难讲清楚的样子,而且他也会想办法跟裴思明取消婚约,不想再有什么牵扯。

所以就算接受裴思越的标记也算不上背叛,毕竟是裴思明先把他送人的。

其实他一个外人也不懂裴家兄弟二人之间的事情,不过本能感觉他们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

他不想给裴思越添麻烦,主动乖巧地小声跟裴思越说:“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裴思明。”

裴思越的目光变得很沉暗。

眼前的小omega看起来格外单纯天真和乖巧,就这么直白地告诉他身份,还说不告诉裴思明这件事情。

却说喜欢裴思明。

真的喜欢,那晚又为什么格外抗拒裴思明。

他看到阮舒阳脸上还有欲言又止的表情,继续问:“你还有什么困惑?”

这次阮舒阳明显犹豫很多,说话吞吞吐吐,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讲清楚。

裴思越耐心地等着。

阮舒阳在心里面纠结很久才试着跟裴思越开口:“我妈妈曾经说,标记会伴有支配和臣服——”

话没说完,他有些说不下去,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裴思越却在第一时间明白对方的意思,直接问:“你是怕我利用标记支配你?”

阮舒阳垂下头,一边绞手指一边点头。

裴思越用中指轻轻敲着桌子,跟阮舒阳说:“如果我没记错,距离上次标记已经有五天的时间,留在你腺体里的信息素已经很少很淡,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阮舒阳点头。

确实已经变少变淡,不然他不会做那样的梦。

裴思越忽然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说:“站起来。”

阮舒阳只感觉无数的水压迫着他,压到大脑一片空白,他慢慢站起来。

几秒种后他发现自己的动作,脸色煞白。

他这是被……支配了?

下一秒,他又听到裴思越用同样的语气对他说:“坐下。”

他只感觉完全无法抗拒,直接坐下。

坐下后他才慢慢回神,整个人细小地颤抖着,站起和坐下的动作让他惊惧不安。

原来被支配就是这种感觉么?

完全无法抗拒,不知道如何反抗。

裴思越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动了下,却没有安慰对方,只表情格外冷静地告诉阮舒阳:“我不需要标记,也可以支配你。”

阮舒阳脸色煞白,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有标记的情况下我会支配你。”裴思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利用标记去命令omega。”

阮舒阳在裴思越的话里慢慢回神。

对方不需要标记也可以支配他,显然支配与否跟标记无关,只和裴思越想不想有关,他因为这个抗拒标记没有意义。

他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慢慢落回原处,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他抬头看着裴思越那双深邃的黑眸,认真又困惑地问:“裴先生,你为什么帮我?”

“又……需要什么样的报酬?”

医师口中alpha信息素治疗的价格简直贵到离谱,越高等的alpha信息素越贵,而裴思越是比S级alpha还要高等的enigma,所以他不敢想请对方帮忙的报酬。

感觉完全出不起。

“这些可以之后再谈,如果没有别的问题,那么——”

裴思越话锋一转,看着他用命令的语气说:“现在,你需要接受标记。”

空气中omega信息素已经多到阻隔贴都没办法阻止的地步,他可以闻到铃兰花香。

阮舒阳的身体应该是迫不及待。

第10章

这次虽然是命令的语气,却没有刚才那种压迫到让人完全无法反抗的信息素,显然不是支配。

但阮舒阳的脑子却像是坏掉一样,傻傻地问:“要怎么接受?”

裴思越气场太强,会让人不自觉地跟随、听从甚至服从。

阮舒阳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听对方的指示。

裴思越稍稍拉开旋转座椅和桌子之间的距离,转个方向面对着阮舒阳,用镇定自若的语气说:“坐上来。”

阮舒阳的脸蓦地红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诱人可口。

他想起那晚的事情,虽然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不记得,但这几天的梦却帮他全部回忆起来。

他好像……就是坐在对方的腿上。

“一定,要用这个姿势么?”

裴思越没说是不是一定,只说:“这个姿势最方便。”

……的确,最方便低头咬他。

既然已经坐过,那再坐似乎也没什么关系,阮舒阳心里面有个声音在劝。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咬着嘴唇,红着脸走到裴思越的腿上坐下。

他背对着裴思越的胸口坐下,坐得很浅,小心翼翼。

但下一秒,就有一只不容抗拒的大手放在他腰部将他往后带,让他完全契合地坐在怀里,没有一丝缝隙。

他被惊了下,却没有反抗。

挨近后,属于裴思越的,没有味道却让人无法忽视的信息素将他包围,仿佛一个水做的牢笼,笼罩着他们两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的信息素近在眼前,后颈腺体的跳动忽然之间变得格外剧烈,甚至还渗出透明的液体,沾湿阻隔贴。

一波波浪潮又重新涌来,拍在身上,越发的酸软无力。

一只手轻轻地揭掉他的阻隔贴,又深又缓的呼吸擦过腺体,敏感的后脖颈瑟缩了下,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声音,一个他自己听了都会觉得脸红害羞的声音。

“我——”

空气中溢满了铃兰花的清雅香气。

他正想说什么,想说现在情况是不是很奇怪,他被裴思越抱在怀里,正要做标记。

事情怎么就稀里糊涂变成这样……

但——

沉缓的呼吸不知何时靠近他,腺体毫无征兆地被人咬破。

他咬紧嘴唇,拼命地忍耐着那种有点痛,又很酸麻的感觉。

四周的水不知何时变成一座牢笼,潮水轻缓却不容抗拒地慢慢靠近铃兰花。

一开始铃兰花的花瓣闭合着,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没有绽放。

但潮水一波波地涌上来,拍打着花瓣,温柔又强硬地命令铃兰花开花。

阮舒阳被铺天盖地的enigma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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