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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行为

[搞点yellow]:啊哦煮包正脸刚一闪而过了

[爱得完蛋]:师傅我也看见了,是睫毛精!

[Ehco]:如果我没对错,得分就是124了

[771]:叫人???

[Cinna]:卷王之王,我就押这个了

……

水得一如既往。

边煦就没多看,扫了眼顶上的人数、点赞量,人数2w+,点赞8w多,也不知道是点的什么。然后他就退出去了,看见方笑贻的粉丝变成了7000多。

翻了40倍多一点。

边煦一边心想,应该满意了吧?一边随手拉开了门。

门外,3楼口子上也一票子人,正乌泱泱地往下冲。

“卧槽!边边我的董事长!咱们是124?是不是?!”

打头的个子小,那个兴奋但克制的声音和腔调,一听就是谢恒。

“跑不了!”刘丞丞也看不清是哪个,“你没看评分的那个E什么说吗?他没做的和打了圈的,加起来刚好就26,哈哈哈太装比了!”

陈文宣倒是明显一些,他的发型让他的头顶是尖的:“嘘,小点声,小心楼栋长又来了。”

又?

边煦咂摸住这个字眼,随后目光在人影里一扫,却没看见方笑贻。他很好认的,头包脸,脖子也长。

然后边煦开口一问,那一波下来的就集体安静如鸡了一瞬。

接着谢恒最先跑到门口,这里比楼梯间亮多了,因为边煦用emo1打了个电筒光。

“呃,这个,他,”谢恒脸上的喜色,很快变成了哭笑不得,“他被楼栋长捉走了。”

“……”这实在是边煦无法理解的走向,他满头雾水道,“……他干嘛了?”

“他……”

背光里,谢恒打量了下他的脸色,没看出什么异常来,胆子就大了些,推了下他:“来,屋里细说。”

五、六分钟后,边煦扒拉着谢恒给他拖到位置的回放。

只见屏幕里,有几个id说他有神经病,还让人去他主页看瓜。但边煦点了3个,结果那3个都变成了[用户已注销]。

后面,倒也还能看见,所谓的瓜就是自己被训诫学校的人抓走过。然后有人在泄露他初中的一些事。

边煦看着这些,很难不皱眉头。

他是当事人,也看出这背后是孙竞东的儿子,孙骏诚了。

他们是有过一点过节,在一个校园外的机器人编程小比赛上。当时孙骏诚什么也不会,纯粹就是来划水的,他还不学,一副等着得奖的样子。边煦看不惯他,故意输得很惨。孙骏诚就记恨上他了。

但为这么一点事,至于这样吗?

边煦不理解。

而对谢恒来说,他刘海太长了,实在是个问题。

谢恒看不到他的眉眼,摸不准的他的情绪,但自己代进去一想,也觉得挺难堪的,就拍了下他的膝盖,语气很关照:“边煦,你没事吧?”

刘丞丞看他也还没看到翻盘的地方,赶紧伸出食指,在他屏幕一划:“方老板后面打他脸了,啪啪的,他一声没敢吭就溜了,你看。”

视频就到了[躺板板]问“狗腿子”那里。

边煦眼睛本来就垂着,那卷动的字幕便一下进了瞳孔。

[性感小方本人][紫]:你是不是没朋友啊

[性感小方本人][紫]:为什么词库里不是舔狗,就是狗腿子啊[疑惑]

[Melon]:hhh性感老板嘴有点子微损啊

[不穿秋裤]:+1

[来杯翔]:那一天,酱老板说,卷王是他的朋友……

网友有时很会戳人笑点。

边煦神经兮兮的,就被这个“那一天”戳中了。

什么鬼啊,都是。

然后他一闷笑,寝室里“察言观色”的气氛才瞬间散去。

刘丞丞一屁股挤到他旁边,叫他再往后看,说更解气。

然后边煦就看见,[躺板板]叫方笑贻别抖机灵,说抖机灵也改变不了**有病的事实。

方笑贻一回一长串。

[性感小方本人][紫]:他有没有病,最该操心的人是我,是我这个,现在跟他住在一起的人,而不是一个现在遥远而未知角落的你,好吗

[小方本人班长]:其实我们都在看哈,但不当刷子,就不说什么了,作为代表+47

边煦看到这里,隐私被撕开的反感就被安抚了不少,他没再皱眉了,甚至还多了点心思看热闹。

评论区跟着就变了,开始说有道理,又说本来就感觉那个号癫癫的。

[躺板板]过了会儿又说,那个新闻怎么解释?

[性感小方本人][紫]:我们为什么要给你解释?请问你是谁?姓姚还是姓严?实名举报制,大家都懂的。你说你是谁?我就给你解释

[躺板板]又不吭声了。

但方笑贻不肯放过他,说已经出去给他点过赞了,叫大家也帮着点一点,他室友名誉受损了,一会下来破防了,赞过500,也还有个挽回一点损失的机会。

“哈哈哈其实我们早就偷偷把赞点了100多个,”刘丞丞乐不可支,“所以他不到一分钟,就吓得把作品删掉了。”

其他号上的,也是一样。

边煦又翻了翻,方笑贻叫他道歉,他没有,人和号集体消失了。

但这样才像个造谣的,评论区骂了他几分钟,直到准备开始扒他,方笑贻才出来叫停了,说时间快到了,不想让主播看见这些,刷走谢谢。

再往后,边煦暂时就没看了,只说:“楼栋长为什么把他抓走了?要抓,不也应该是谢恒,或者你吗?”

刘丞丞不爱听了:“我靠凭什么抓我?”

谢恒同时又说:“栋长来偷袭的时候,我们寝室有一半人不在床上,他说他知道今晚有特殊活动,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只有我们最过分,必须得抓走一个,杀鸡儆猴。我说了的,我是班长抓我,但栋长不听我的,在座各位都可以为他作证。”

边煦点头说知道了,又听他们吹捧了几句,就叫他们回去睡觉。

谢恒也说边董累了,散了散了。把人赶走了,他最后一个出门,出门前还偷偷给边煦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

边煦顿时觉得,他们都挺好的。

“没有人知道,”他说,“跟你没什么关系,回去睡吧。”

“你先洗吧,”谢恒说着还给他把门关了,“我去接方老板。”

边煦坐了一秒,屁股还在方笑贻床上,而屋里空旷又安静,他环顾了一下,忽然感觉到了一点寂寞,平时都有人陪着他的。

于是他立刻喊了一声:“班长。”

“an?”门外谢恒听着是跑了,又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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