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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场。
走到格斗区的时候,里头有4台机器人分成2组,正在对抗,一组都是1米3的G1,另一组罕见,是两台1米7的机型。
那个高度、力量感和击中时浑厚的金属音,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嘴快的喊道:“老师,这是众勤家的SA01吗?”
那个穿深蓝轻薄羽绒服的男负责人说:“是的。”
周围霎时嗡嗡作响。
“这个很贵的。”
“也不对民间售卖。”
“材料也贼牛笔,外壳都是航天级的铝合金。”
……
方笑贻也往前面挤,边煦看他有点来劲,纳闷道:“你对全尺寸机这么感兴趣?”
“也不是,”方笑贻侧着肩膀往前面钻,“只是网上说它是个双工控机,无敌灵敏丝滑,我看看,它到底有多丝滑。”
两人挤到前面,又拿着手机搜参数,双双看完后得到结论:是比1米3的小尺寸丝滑不少,但构造复杂又坚固,拆机也要命。
负责人见大伙兴致勃勃的,等了会儿才继续介绍,委托训练的公司的需求。
“他们想组办一场像《铁甲钢拳》那种,打起来火花四溅的、身上零部件到处散落的,很热血沸腾的比……”
只是话没说完,训练区左边那台机器人就忽然中了一拳,然后滋啦抽搐一阵,倒在了地上。
人群里登时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老师火花呢?”
“零件也没起飞啊。”
“哈哈,但是它好像、大概、隐约哈,在冒青烟。”
方笑贻定睛一看,还真是,只见它的肩腿关节缝里,几缕白烟正在升空。
有人担心它会爆炸,负责人十分自信,说场里有温感捕捉器,会对大于60℃的电池包发射激光。说完他又招呼大家,去G1那边尝试用场内的设备,进行格斗。
学生们有点失望,因为都想碰一下大的,但它关键时刻掉链子,大伙没办法,只好去玩小的。
第2轮,周牧也抢到了蓝方的遥控,喊话方笑贻。
结果方笑贻根本不在这块,已经跟着推故障机的滑轮架工人,跑到了走道尽头的维修间。
边煦跟着他,两人本来是来看,技工是怎么拆机的,可谁知跟到那玻璃隔间外面,却见他们却只是换了个块电池,又开了机,再拿出了两样仪器。
一个像是工业机械的手持控制器,另一个两人都不认识,白色的,长得像计算机、心电仪和收音机的集合体。
接着,一个技工开始点控制器,另一个去按那个集合体,然后没过几秒,按集合体的那个就生气了。
他把那玩意儿往工友面前一送,开始大骂:“日他爹,这姓孙的!是不是老总的大舅子啊?供的这踏马的些个仪器,比垃圾站里捡回来的还不如,怎么用?!”
他的工友脾气好些,只苦笑着说:“别抱怨了,耽误工了,人家又不挨骂。赶紧打电话,叫他带好的仪器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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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暴躁的就开始打电话,脾气好的则要出来。方笑贻见他们不干活,也就跟边煦回格斗区了。
之后就没什么可参观的了,他们又呆了半个小时,还没出训练场,老梁忽然接到个电话。
是停车场的管理员打来的,说是他车被隔壁倒车的撞到了。老梁跑回来一看,左边大灯碎了、保险杠也变形了,他得留在这儿等交警,学生就只能坐地铁回去了。
方笑贻上后排右边拿了包,边煦在另一边勾腰,关门之前,两人还在后车厢里没理由地对笑。
可谁知关门之后,方笑贻都出了停车位,边煦却还站在车门附近。
因为有两个男的从隔壁的车里下来,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了中间。
其中从后座出来的那个,梳背头、夹黑色皮手包,那个脸居然是……酒鬼。
边煦一开始,根本没注意对面车的人,是后面忽然冒出一声:“呵哼,真巧啊。”
他偏了下头,才看见的孙竞东。
四目一对,孙竞东轻蔑地抽了口烟,才又冷哼出声:“你小子在四海,可把我害得不轻。”
边煦看见他的派头了,坐奥迪、穿大衣,但那又怎么样?
“那是你活该。”边煦没什么表情,也没多大情绪,说完转身准备走。
孙竞东却手腕一翻,低喝一声:“小张。”
前车门的男人顿时堵住了边煦的去路。
同一时间,路上,方笑贻却是一阵吃惊和迷惑。
酒鬼这架势,竟像是发达了,但因为他用夹着烟的手在指边煦。方笑贻没心思看热闹,喊着就跑了过去:“边煦!老师!”
只是他才到老梁的车头前面,一阵像是电磁被干扰的滋滋声,却忽然从酒鬼他们的车里冒了出来。
下一瞬,还有一丝诡异而渺茫的余音:“滋滋……边、煦!老……滋、师……”
方笑贻悚然一愣:这是什么鬼?
第61章
元旦佳节,到处都显得喜气洋洋,只有方笑贻焦心烂肺的。
昨晚边煦回家之后,就没有音讯了,发消息不回、打电话关机。
方笑贻半夜就意识到了,他应该是摸不到手机了。
他家里发生了什么?程辉去过吗?说了什么?盛芝兰什么反应?边煦被关起来了吗?挨打了吗?吃饭了吗……
其实他奶奶,又舍得把他怎么样呢?
可方笑贻还是没着没落的,因为那个窃听器,他现在有点风声鹤唳。
翌日一个白天,边煦还是失联。方笑贻等到傍晚,终于坐不住了,直奔星洲湾。
这个小区的访客,如果没有在业主的账户下面录脸,就只能在保安亭打视频电话。
方笑贻按下#的时候,真有点怕无人响应,或者业主叫自己滚。
可视频一通,盛芝兰优雅的面容冒出来,面色冰冷憔悴,但还是说:“进来吧。”
方笑贻心里一阵羞愧,但还是毫不迟疑地进去了。
只是到了12幢的路口,他却没能走到B栋,因为盛芝兰等在这里,穿着一套珊瑚绒睡衣,头上顶着块羊绒围巾。
两人在如絮的雪片里对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方笑贻是没脸说,盛芝兰是不想跟他说。
不过片刻之后,她微微一抬下巴,眼底忽现倨傲和厌恶:“慢待了,但我不方便让你进门,移步咖啡厅说话吧。”
方笑贻心里暗暗一惊,头一次见她摆脸色,竟还有点压迫感。
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并且没有巴掌,还有咖啡喝,她的修养已经很好了。方笑贻叹了口气,又远远望了眼B栋,见2楼漆黑一片,失望地跟着她走了。
路上,他腆着脸问盛芝兰:“边煦他、没事吧?”
盛芝兰根本不看他:“没事,一根汗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