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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只是两顿没吃而已。”

那说明今天还是吃了一顿的,方笑贻心里踏实下来,闭嘴了。

盛芝兰走了几步,又冷淡道:“你过来有事吗?”

方笑贻说了来意,盛芝兰对他却已经没了信任:“那你现在知道了,他挺好的,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方笑贻想走又不想走,但盛芝兰绝对是让他想走的那一部分,他顿住脚说:“可以。”

“挺好,你是个说话算话的孩子,但还是听我把话说完了,再走吧。”

咖啡厅离她家不远,两人很快进了一个法式风的小包间。

盛芝兰根本无心喝什么咖啡,她只是嫌外面没有隐私罢了。于是一进门,咖啡都没点,她就锁了门,然后面对面坐下,省服里掏出了一个八、九寸的白色信封,冷冷地推了过来。

方笑贻抽出来一看,霎时一阵心惊和迷惑。

只见这是一沓照片,其中最上面那张,是那天在商场门口,坐在地上的边煦跟他。照片上,边煦右手大拇指卡在他嘴角上,头低垂下来,他则仰着头,一副等待亲吻的样子。

方笑贻手指一紧,本来想解释,但底下还有什么呢?

于是他强行镇定下来,飞快地梭了一遍照片。然后发现它们既有监控截频,也有偷拍的,但无一例外都在外面,全是卡的角度。

可他跟盛芝兰解释,盛芝兰的脸色不仅没缓和,怒气反而更加翻涌,再次掏出一个小黑块,用力扔在桌上说:“那这个呢?这个也是卡的角度吗!啊?!”

那是一个mp4,方笑贻伸手的时候,其实已经有预感了,里头会是些什么东西。

可真抵触万分地一摁开,那种熟悉的、缠绵的、情动的低喘和呢喃,还是让他的头皮一下麻了。 w?a?n?g?址?发?b?u?y?e??????????è?n????????????.???ō??

方笑贻手上一个哆嗦,按停了那段隐私,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无颜直视盛芝兰,但是心里却更悲愤。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对边煦啊?他们只是谈个恋爱而已!

只是他的“而已”,对盛芝兰来说,却是一种美满预期的倾覆,她还眼巴巴地等着边煦结婚生子,让她抱孙子孙女,结果他们俩个,他们!

盛芝兰眼底闪过一丝残忍:“对于这些,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方笑贻不知道能说什么,一开口,声音不知怎么就哑了:“我跟……我会去报警的。”

盛芝兰嘲讽地扯了下嘴角:“报了,然后呢?”

莫大的无力压上心头,方笑贻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他要面对的,总是一些又坏又歹毒的大人,吴建麟是,程辉也是。这些人,总让他在正常人的范畴无计可施、无路可走,他恨这些人,也痛恨自己的无能。

盛芝兰等了片刻:“你不知道是吗,那我来告诉你吧!”

“窃听一般人的隐私,轻的,罚500块;重的,再加10日以下的拘留。这就是程辉会受到的惩罚。但是我呢?程辉给我寄了这个,让我把边煦那个房子借他抵押,或者是借他300万现金,不然你们两个的隐私,可以像小卡片和av一样普及。”

说着她重重吐了口气,忽然声色俱厉:“这就是你们这两个死靓仔衰仔,给我惹的烂摊子!”

换个人,方笑贻肯定要反击一句:这是程辉给你惹的。

但盛芝兰是承受代价的,他呛不出口。

盛芝兰却又步步紧逼:“你说,我是该抵押房子,还是给现金呢?”

当她退下柔婉娇俏的面具,方笑贻才忽然发现,她的骨相其实也颇为凌厉。

方笑贻窒息道:“您应该去告他敲诈。”

“告不了,他是借,不是要,我也没有证据。”盛芝兰耷拉着眼皮说。

方笑贻无话可说,只能沉默,因为在他的选择里,只有让程辉狗急跳墙地去发这一项。

但盛芝兰俨然没这打算,她叹了口气说:“房子是边煦的念想,我不会动他的,我会借钱给程辉。但事因你们两个而起,你,或者是你的家人,也不应该袖手旁观,对吗?”

方笑贻沉默了好一会:“您想说什么?”

“你们的事,我问过边煦了,是他有错在先,”盛芝兰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所以我们负主要责任,承担80%,你们家付20%,引以为戒。”

方笑贻嘴角一抽,差点没荒谬地笑出声。

他不觉得边煦有错,也不可能为程辉的威胁,付什么20%。当然,他也没有。

盛芝兰也知道他没有,并且要的就是这个,因为这样,她才好提出她的要求。

“你们分开吧,”她轻轻的、疲惫地说,“你的名声,我也会替你保全好。”

方笑贻心口针扎似的一颤,知道正题终于来了——

分开吗?他其实早知道,他们会分开的。但它来得这么快,令他毫无防备,只感觉到了不舍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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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方笑贻吹了风,晚上回去就发烧了,他睡得浑浑噩噩的,被一段又一段的噩梦缠身。梦里,盛芝兰一直在喋喋不休。

她说:你放心,边煦答应了,不会再纠缠你。

你犟什么呢?你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你要是个姑娘,你们谈一段,我也没意见,但你们……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我不会要求你,但他会搬出寝室。

学校也可以不去,或者我给他换个学校借读,出国也行。

……

方笑贻头痛欲裂,甩都甩不掉,只好乱喊:别说了,不要说了!

然后额头上沁来一片凉意,他才听见王玉华关切的声音:“怎么了?儿啊是梦,快醒来,醒醒。”

方笑贻睁开眼睛,感觉有东西在脸上爬,王玉华又在那儿抹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眼泪。他觉得难堪,立刻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王玉华摸了摸他的头发,表情复杂而诡异,但神态还是柔和的。她不知所措地笑了下,而后故作轻松道:“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还不好意思?行了换身衣服吧,都汗透了。”

方笑贻出了大汗,但症状不见好,他一直这样,平时很少生病,一病又很凶。这次风寒叠着急性扁桃体炎,反反复复的,把他人整个都烧蔫了。

回到学校,边煦果然没有来。

方笑贻嗓子剧痛,也懒得去问理由。

刘丞丞给边煦发消息,回消息的也是盛芝兰,她说他过敏了,有点严重,请假了。刘丞丞性格单纯,也没起疑心。

方笑贻看这样子,他还是不能用手机。但盛芝兰总不至于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吧?

方笑贻想不明白,整天趴在桌上,课也听得稀里糊涂。

刘丞丞每天晨昏定省,摸他脑门3遍,每次摸完都念:“兄弟你回家去吧,别搞出肺炎了我靠。”

方笑贻也不回,一个人教室、寝室、实验室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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