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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是有200斤似的,”边煦拍了下空出来的位置,“上来,我有点冷。”

他身上是挺凉,这是低压的后遗症。

方笑贻这才爬上去,把他的手包在双手中间,一个劲地跟他嘀咕,因为边煦6小时内不能睡觉。

边煦说了下产线上的事,方笑贻又跟他说展会,东拉西扯,最后忽然说到前面那个视频。

方笑贻吓了个半死,边煦却说没印象,他当时意识模糊,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方笑贻一听却更难受了,因为这个只能说明,那一刻比自己以为的还危险。

原来离别离他这么近,只是每天的寻常让方笑贻忘了,人生无常——

但是今夜的恐惧足以令他铭记,他该惜取眼前人。

于是2秒过后,边煦看见他目光灼灼地小声说:“等你这趟回去了,就搬去跟我一起住吧。”

边煦心里一动,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没在一起,就同居啊?”

方笑贻看见他眼里的笑意了,满足他说:“那就在一起。”

边煦心里乐开了花,还故作姿态:“不用我追了吗?”

方笑贻说:“算了。”

那语气有点自暴自弃,边煦笑了下:“为啥?”

方笑贻嘴上挫败地叹了口气:“因为我是真的没心思,再跟你们这些过敏精闹了。”

但心里其实很舒畅,因为这才是他真正的心意。

第81章

凌晨3点13分,边煦还在碎碎念:“你就这么过来了,公司那边没事吗?”

方笑贻当时脑子都不转了,哪里管得了那些。

“来都来了,有事也没辙了,这不是你操心的事,你睡吧,到4点时候我再叫你一下,后边儿就能踏实睡了。”

结果边煦来了句:“我不困,你睡吧,我自己盯着就行。”

方笑贻可不敢这么干,另外也很佩服他:“你牛,从昨天早上折腾到现在没休息,还不困?”

边煦说:“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还爽呢,”方笑贻哼了一声,“我可一点都不爽。”

“那是意外,极低概率才会发生的事,平安度过就别再想了。而且,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边煦说完,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方笑贻心说你倒是豁达,但嘴上没空夸他,扬起下巴让他亲。

过了4点,边煦的血压血氧都稳住了,方笑贻才安下心,眯了一阵,但不到7点,他又被查房的动静搅醒了。

边煦倒是睡熟了,脸离他很近,就十来厘米,姿态安分,脸色也比昨晚正常多了。

经过昨晚,这样的片刻都算幸福了,方笑贻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悄悄下床,出去买了洗漱用品和早饭。

回来边煦还在睡,但是张侃醒了。

这货假借刷牙之名,拿着根牙刷,又不刷,只挤在洗手池这儿挤眉弄眼:“老板,你跟煦总,你俩……啥情况?啥时候在一块儿的?”

方笑贻正在刷牙,嘴里全是泡沫,一下没理他。

张侃又说:“啧啧,你们在公司演得,那叫一个相敬如宾,影帝啊你俩。”

方笑贻觉得他嘴碎,漱完口了说:“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八卦啊。”

张侃不屑道:“平时那些人的那些子鸡毛蒜皮,我压根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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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贻看他一眼:“我们这还不是鸡毛蒜皮?”

“不一样,”张侃振振有词,“我待见你们,对你们的关心不是闲杂人等能比的。”

方笑贻给了他一个“马屁精”的眼神。

张侃视若无睹,又倚到墙上,露出敬畏的表情:“而且你们这状况,我是打死也没想到的,我以为你俩是直男好兄弟,会一人找一个白富美来着。”

“白富美是够呛了,”方笑贻突然把自己说笑了,“只能找个白富帅了。”

“槽,”张侃乐道,“那这个煦总还是满足的。”

其实边煦现在不满足了,他不富,但是方笑贻没反驳。

张侃又绕回去,问他俩的情况。

但这事说来话长,没点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摆,方笑贻说:“改天上我家吃饭说。”

张侃比完ok,才想起一件事:“你们是住在一起吗?”

方笑贻不想跟他掰扯细节,因为需要解释原因,会没完没了,干脆说:“嗯。”

就隔个走廊,还天天搭伙,四舍五入,跟一起区别也不大了。

*

早饭吃到一半,边煦被香醒了,他闻到了小笼包的气味。

床边,方笑贻正在跟张侃说:“那不是隔了几天的茶叶蛋,兄弟,是麻酱鸡蛋。”

后脑勺就忽然被揉了下,同时背后忽然传来一声:“什么麻酱鸡蛋?我也要吃。”

方笑贻回过头,见他把头摆在床沿,手搭在自己后颈上,脸色还有点病态,但已经有了种讨饭的鲜活感。

方笑贻见状,心里竟有点感动,转向他说:“你吃不了,你得先去抽血,保险起见,也先只喝白粥。”

边煦捏了捏他后颈的皮肉,叹了口气,说命苦。

“苦个蛋,”方笑贻放下鸡蛋,拿纸擦完手,过来把他的床头摇起来了一些,“赶紧起来,检查完了吃饭。”

但说赶紧,边煦做什么都很慢。

他昨夜低血压又低钾,这会身上还没劲,只有嘴皮子还是利索的,脸洗到一半说:“我想洗头。”

方笑贻拨了下他头发,因为昨晚出过汗,手感是不算清爽,就说:“检查完回来我给你洗。”

去抽血的路上,他又说:“我想回家。”

方笑贻搀着他,说:“坚持下,2天就好了。”

边煦肚子正好在咕噜叫,便顺势往他身上一靠,叹着气说:“坚持不住了,饿。”

方笑贻右手从他左臂下斜穿过后腰,语气很坚毅:“坚持!最多十分钟就能喝稀饭了。”

那个语气像戏精,边煦乐了两声,把头歪到他颈窝里一埋。

然后方笑贻听见他闷闷地嘀咕:“谁要喝什么稀饭?我要……”

“要什么?”方笑贻没听清。

边煦凑到他耳边说:“要吃人。”

那言下之意方笑贻明白,他只是不肯上道,揶揄道:“你现在吃个鸡蛋都要干瞪眼,是不是想多了?”

边煦也不恼,他这个过敏发作急,但高敏期一过,恢复起来也快。

他说:“不多,回去就收拾你。”

方笑贻笑了一声:“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晨辉掠过连接廊,地上的人影是一双。

边煦还得住院观察2天,可方笑贻自己却是在这边待不住了。

他跑得突然,刘桥震惊的电话虽然很长,但都好说。只是方笑贻下午一点半有个先锋会,陈书记选了他当杭市的演讲代表。

这是抬举,不识绝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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