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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一定,有时候拉个朋友,有时候体育学院找个学生。”何川说。

“靠谱吗?”樊均愣了愣。

“不靠谱,只起到一个震慑作用,”何川喝了口茶,“真动手了我挨打他们跑。”

樊均看着他,半天才问了一句:“一会儿要是动手……”

“你不会跑的,你会救我,而且你是真的能打。”何川说。

“你请体育学院的学生多少钱一趟?”樊均问,“扔下你跑的那种。”

何川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师父,我给你的补贴是你不跑的那种。”

“哦。”樊均笑了笑。

“你可别……”何川被他笑得有点儿没底。

院子里的人已经吵成了一团。

说的什么,都听不懂,但听得出话里含亲量都很高,这种亲戚间的骂战,感觉很容易骂回自己头上,但大家都很激动,并不会细辩。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人进了院子,盯着屋里的樊均和何川看了一会儿,跟房主到了院子外头说话。

几分钟之后房主回来了,冲站在窗边的樊均一挥手:“搬吧!”

“搬,要快。”何川立马起身说了一句。

每次何川都会说这句,理由是怕对方反悔又要扯,但今天这句说得很急,应该是真的需要快。

东西都已经整理过,各种木制品能拆的都已经拆好,还有些瓶瓶罐罐和石雕。

樊均左手不太用得上劲,主要靠右手,能感觉得到最后到的那人一直在看他的手。

何川倒是没有老板架子,抱着东西叮哐地就往车上一趟趟跑着。

没多大一会儿,东西都搬上了车。

房主过来递给何川一支烟,又递了一支给樊均。

“不会。”樊均说着转身跳到了车斗里。

房主把烟叼到了自己嘴上,跟何川核对完之后结了账。

没有多一句的废话,何川上车立马发动,往村口冲了过去。

何川的车是辆皮卡,跑乡下的路没问题,就是颠,他们没有时间固定车斗里的货,这会儿樊均还得扶着一堆乱晃的东西。

一路顺利地出了村,但往前开了没两分钟,三辆摩托车出现在了他们后面的路上。

“别停车。”樊均打开车窗,从后座上拿了甩棍。

“安全第一,不行东西就不要了,”何川喊,“不值多少钱。”

“嗯。”樊均应了一声。

这种山路,摩托比他们的车灵活,没多大一会儿就超到了他们前面,三辆摩托五个人,拦在了路中间。

何川减了车速,但没有停。

樊均拿着甩棍跳下了车,没有停顿,直接对着几个人就冲了过去。

这几个看着就是普通村霸的样子,实战经验并不丰富,顶多也就在村里欺负欺负老弱病残。

几个人估计没想到樊均会直接冲过来,都愣了愣,一个戴着个破线帽的人最先反应过来,挥着一根铁棍迎了上来。

樊均速度没变,冲过去对着他小臂抽了一甩棍,线帽的铁棍顿时就脱了手,还没落地就被樊均一脚踢进了旁边的水沟里。

下一秒他没有犹豫,一脚踹在了一辆摩托车上,摩托翻倒在路边的同时,他借着这一脚蹬出去的劲儿,扑向第二个人,这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截锄头把儿,樊均直接砸在了锄头把儿上。

这人还没抬手,武器就已经落了地。

樊均踩上去脚往后一带,把这截儿木头从地上挑起来,再一脚也踢到了路边的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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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没给这几个人反应时间,第二辆摩托车也被他踹倒在地。

何川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车没停,慢慢从倒向两边的摩托中间压着轮子开了过去。

前后也就十多秒时间,这几个人回过神的时候,车已经开了过去。

“找死了!”最壮的一个终于反应过来了,挥着手里的水管就往樊均肩上砸了过来。 w?a?n?g?阯?F?a?B?u?页?ⅰ???μ???ē?n?2???????????????м

樊均偏头侧了侧身躲过,一个垫步到了他面前,左胳膊往他颈后一勾,猛地把他勒到了自己面前,右手的甩棍跟着就戳在了他眼皮上。

“我枪都不怕,就你们几个配跟我说‘找死’?”

趁着这几个人还在愣神,樊均松开了壮壮,顺手往最近的三个人胳膊上腿上又抽了几甩棍。

然后转身往车的方向追了过去。

何川低速开着车等着他,后视镜里看到他跳上车之后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樊均一把抓着车斗才没又被他甩下车去。

“我操!”何川回过头从后窗看着他,“我操!”

樊均看了一眼后面,没有人再追上来,他松了口气,靠到窗边坐下:“找个地儿停车让我上前头去,冻死了。”

“你就是我亲师父!”何川喊,“我亲哥!我亲……大爷!樊大爷你太牛逼了!我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儿!教我啊!回去教我啊!一条胳膊啊我操!”

樊均被他喊得有点儿脑浆子疼,把车窗关上了。

走出诊室的时候,邹飏冲候诊厅那边坐着的老妈招了招手,老妈立刻起身跑了过来。

“都说了没事儿,焦虑情绪而已。”邹飏说着把病历本和资料给了她。

“真的吗?”老妈松了口气,把东西都收到包里。

“嗯,”邹飏揽住她的肩,“我会调整好的,医生说我厉害着呢。”

“你就吹吧。”老妈笑着拍了他一下。

这个年要说过好了,也过得挺好,毕竟以前要不就是跟老爸一块儿阴沉沉地过,要不就是他和老妈两个人。

可要说没过好,也的确是邹飏长这么大过得最痛苦的一个年。

还没到初六,旧馆里已经有小学员来上课了,比起平时倒是热闹了很多,附近街上也开始热闹起来。

南舟坪在发展上比所有区都快,在结束过年上却比所有区都早。

都是小生意人,过完初三,就有很多人开始忙碌了。

“你去找刘文瑞吗?”老妈问。

“不去,”邹飏说,“我今天去吕泽那儿看看。”

“什么?”老妈愣了,“他们不是初六才开始上课吗?你要上课吗?”

“不上,就看看,我看他这两天都已经去那边儿了,”邹飏说,“闲着也是闲着。”

老妈明显是无法理解他的行为,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吕泽就不一样了,说得比平时都多。

他在新新馆转悠的时候,吕泽一直跟在后头说着话:“你要约课的话,初六以后。”

“嗯。”邹飏应着,新新馆这边比商场那儿要大,一半是健身器材和自由训练区,一半是像之前那样武馆的布局。

“现在谭如和铁帮都还在放假,没有人上课。”吕泽说。

“嗯。”邹飏点头。

“你的课是……樊均的,比谭如和铁帮他们的课贵,”吕泽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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