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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了,那就是邹天瑞和邹飏分!”刘文瑞又一拍桌子。
“不是,”樊均说,“现在是有遗嘱啊。”
“哦对,”刘文瑞愣了愣,“那遗嘱上都有谁啊?”
“律师说就我和邹天瑞。”邹飏说。
“还是啊,”刘文瑞摸了摸下巴,“这遗嘱什么时候立的?是你息影前吗?”
“应该……是吧,”邹飏想了想,“但也不排除我息影之后气着他了他把遗嘱改了。”
“所以你看,你这个脾气,”刘文瑞摇摇头,“还是得控制着点儿,以钱为重啊……”
“反正通知让你去了就肯定有你的。”李知越说。
“那万一就是为了气他,分给他一双拖鞋,让他过去领……”张传龙皱着眉。
“你闭嘴吧你这个脑子平时少用,”刘文瑞指着他,“用多了对旁边的人血压有影响。”
樊均笑了起来,看了一眼邹飏。
“嗯?”邹飏也看着他。
“还好吗?”樊均问。
“还行,”邹飏笑了笑,“那个闷劲儿已经过去了。”
樊均在这会儿特别能体会到,为什么邹飏郁闷的时候会想要跟宿舍这几个人待上一会儿。
这帮人并不会劝他不要难过,不要多想,他们只按天下无事的节奏,该出主意出主意,该开玩笑开玩笑,连该说错的话也都没一句对的……
就……能很轻松地把邹飏的情绪拉回到正常的状态里。
几个人一顿饭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来,毕竟遗嘱怎么写的都不知道,但还是做出了一个统一的决定。
周六一块儿去律所。
对方人多,他们人也不能少,真要闹起来不吃亏。
“反正都在门口杵着,”刘文瑞说着看了一眼樊均,“我们年轻力壮的。”
“嗯,”张传龙也看了一眼樊均,“一看就都是练家子。”
“那是樊均,”李知越提醒他俩,“不是镜子。”
“说什么呢!”刘文瑞瞪着李知越提高声音。
“他说不让照镜子。”张传龙说。
邹飏没绷住笑出了笑:“你们就是凑数的,龙龙连脑子都是凑数的。”
“能不能对自己有个正确的认知,邹飏一个人都能打我们仨了,”李知越叹了口气,“还瞅樊均呢。”
吃完饭走出饭店的时候,樊均感觉自己脸都笑皱了。
他搓了搓脸,看了一眼手机,不早了。
“你……”他犹豫了一下,看着邹飏,“回宿舍?”
“哟?”邹飏愣了愣,“你要抛弃我?”
“……不是,这就在你们学校旁边了,”樊均小声说,“明天不是第一节还有课吗?还要汇报什么的。”
“那怎么了。”邹飏盯着他。
“我……”樊均犹豫了一下,“晚上有事儿。”
他的确是有事儿,他得去打铁,他作为一个极度不熟练的铁匠,要打出自己想要的那个面具,需要很多偷偷摸摸的时间。
“嚯。”邹飏说。
“我们回宿舍了啊!”刘文瑞在旁边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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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樊均一指他,“邹飏也回宿舍。”
“Oh?”刘文瑞有些意外。
“行吧,”邹飏啧了一声,“那你回去忙你的事儿,我正好今儿晚上也有事儿。”
“什么事儿?”樊均问。
邹飏没说话,看着他。
“哦。”樊均应了一声。
邹飏笑着捏了一下他的脸:“明年你再这么跟我瞒着事儿,我可能就会发火了。”
“为什么?”樊均没明白。
“现在热恋期,你说什么我都不生气。”邹飏说。
“……真的吗?”樊均有些吃惊,“你……跟我没生过气?”
邹飏清了清嗓子:“嗯。”
樊均震惊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行吧。”
“回吧。”邹飏说,“到了给我发消息。”
看着樊均骑着车在前面路口拐弯了,他才转身伸了个懒腰,一挥手:“走。”
“以为你俩要在那儿杵一夜。”刘文瑞说。
“今天我是不是有快递?”邹飏问。
“嗯,龙龙帮你拿了,”刘文瑞说,“买什么了?”
“樊均的礼物。”邹飏说。
“你不是说樊均生日他要给你做个礼物么,”刘文瑞说,“他生日,他都做!个礼物送你,你就网上买现成的啊?”
“谁说现成的,”邹飏一挑眉毛,“我送他的也得现做。”
第97章
樊均的生日礼物的确不是现成的,但要说这个“现做”有多麻烦……倒也谈不上。
原料们都已经在宿舍了。
只等着他动手“组装”。
宿舍几个人正好吃撑了需要消食儿,回到宿舍立马就帮他的快递都给拆了,然后往桌子上一排码开。
笔墨纸砚。
齐了。
“飏,你牛啊。”刘文瑞撑着桌子,看着这些他这辈子可能就小学书法课外班摸过一次的东西,发出了感慨。
“什么牛啊羊啊?”张传龙问。
“你用这种格式说话的时候不要叫得这么亲热。”邹飏一样样把东西拿起来检查了一遍。
没问题。
他坐到桌边,拧开了墨瓶子。
“你要写字还是画画啊?”张传龙问。
“都有。”邹飏说。
“你怎么没买墨条,人家不都是一边磨一边写吗?”张传龙问,“你就买瓶黑墨水……”
“那你得找我爸,他爱这么慢慢磨着写。”邹飏从李知越桌上拿了个没用过的一次性杯子,往里面倒了点儿水。
“这墨还要兑水啊?”刘文瑞凑了过来。
“开笔。”邹飏拿过毛笔,一下下在毛头上捏着,把胶都捏开了之后放进水里边涮边转圈按。
“这么讲究?”刘文瑞说。
邹飏没说话,又用手指接着捏。
“这么粗鲁。”刘文瑞又说。
“你跟他认识十几年了,”李知越说,“你没见过他干这些吗?”
“没,”刘文瑞说,“我就见过他打架。”
邹飏啧了一声,把笔拿出来试了试,在纸巾上把水蘸干了。
刘文瑞的确是没见过他干这些,他平时也很少写写画画的,尤其是写字,要不是老爸逼着,他不会写,写就是为了让老爸看而已。
没想到这唯一的技能还能用来给樊均“做”礼物。
笔开好之后,他往砚台里倒了墨,拿起笔,站在刘文瑞已经帮他铺好的低面前。
“直接写了吗?不用热热身?”李知越问。
“现在就是先练练。”邹飏说着提笔,准备往下落的时候刘文瑞把纸拿开了。
“练习的话我给你找点儿废纸,”刘文瑞说,“这么好的纸别浪费了。”
“我买那么多就是拿来练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