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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能跟这个纸一个手感吗……”邹飏有些无语。
“就拿这个写吧,”李知越靠到了桌边,“我着急想看看。”
刘文瑞把纸铺顺桌面上,几个人一块儿围在旁边,盯着邹飏手里的笔。
“这弄得我都有点儿紧张了。”邹飏重新润了润笔,呼出一口气。
落笔。
你。
“我靠,”李知越弯腰看了看字,“邹飏你这字……漂亮啊!”
“被他爸逼着练了那么多年呢,我虽然没见过,”刘文瑞突然骄傲起来,“但知道他一直练字。”
“你,”张传龙说,“你什么?”
“你的样子。”刘文瑞说。
紧跟着几个人就同时唱了起来。
“你紧张局促的样子……”
“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
唱的还不是同一首,刘文瑞和李知越看着跟他们版本不同的张传龙。
“我不会唱老歌。”张传龙说。
“对,你年轻嘛。”刘文瑞点头。
邹飏再次落笔,几个人又一块儿盯着。
大。
“你这字是写得真好啊邹飏,”张传龙感叹着,“平时就知道你钢笔字写得好……”
“你大……”刘文瑞念出口的时候很顺,但及时打住了,大概觉得毕竟是个生日礼物。
“你大眼儿瞪小眼儿……”李知越啧了一声。
爷。
邹飏写完,把笔往旁边一架,满意地退后一步欣赏着。
“靠。”李知越笑了起来。
“你大爷!”刘文瑞忍不住标准地念了一遍,“你就写这么个玩意儿送樊均啊!”
“说了就是热热身找找手感。”邹飏说。
“人正常人都是要写哪个就练哪个的好吗?”刘文瑞说。
“既然你要求了……”邹飏活动了一下手腕。
“我没要求!”刘文瑞说,“你就拿这个送他!”
邹飏笑了笑,重新拿起了笔。
几个人没了声音,再次一块儿盯着他手里的笔。
我。
“我他……”刘文瑞看着他,“耍我们呢?”
爱。
“哎哟。”李知越笑着说了一句。
你。
邹飏放下笔,手感还不错,没太生疏。
“我们也爱你,”李知越给他一个飞吻,“mua~”
“mua~”张传龙立马也跟上。
“mua~”刘文瑞mua完又偏开头,“tui~个没良心的。”
邹飏笑着把纸拎起来看了看。
“这么长的纸不能就写三个字儿吧?”李知越问,“正式写的时候是还要避开我们吗?写的那天我们清场。”
“不用,”邹飏说,“我是还没想好……就一幅字配个小画会不会单薄了点儿?”
“那再给他买个被子。”张传龙说。
几个人一块儿笑倒在椅子上。
“我觉得很好了,”张传龙很严肃,“看着只是一张纸,但这上面的字儿和画,是你十几年的练习积累,很厚重。”
“我操,龙龙。”邹飏看着他,这一瞬间居然感觉眼眶都有点儿发酸。
“张传龙!”刘文瑞,愣了一会儿才过去搂着张传龙的肩晃了晃,“今天我承认你是我们宿舍的。”
“这字儿到时是不是还得裱?”李知越问。
“嗯,”邹飏点点头,“我自己裱就行,就是水平次点儿。”
“牛逼,”李知越说,“到时要人打下手吗?”
“这话说的,”邹飏啧了一声,“在旁边帮我喊个加油什么的吧。”
“没问题。”刘文瑞说。
一锤子下去,錾头不知道怎么跳了一下,樊均只觉得指尖一阵尖锐的刺痛,跟着一颗血珠子就涌了出来。
他甩了甩手,盯着指尖。
“走神儿了吧!”小龙拿了一片消毒湿巾给他,“集中注意力,手要握实了……”
“嗯。”樊均应了一声,用湿巾在指尖上擦了擦,看清了这道小口子,不算太深。
“这种要打深一些的地方,不能直接那么一砸,要用钝力。”小龙又找出一片创口贴递了过来。
“嗯。”樊均接过创口贴,但并没有马上往手指上贴。
“怎么了?”小龙凑过来看了看。
“能感觉到疼。”樊均说。
“嗯?”小龙愣了愣,抬头看了他一眼,反应过来,“原来没感觉是吗?”
“是。”樊均点点头,又挤了一下指尖,血再次涌出来,没有刚戳伤时那么疼了,但还是带着微微的刺痛。
“那说明在恢复了啊,”小龙抱着胳膊想了想,“这都伤了快一年了吧,也该开始恢复了。”
“嗯。”樊均笑了笑,又挤了一下,然后才把创口贴包在了指尖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点儿小小的疼痛带来的刺激,这一晚上工作效果挺高的,他打完了内圈一圈的纹路。
虽然工作量还是挺大,但如果按今天这进度,肯定可以提前完成。
从铁匠铺出来,整个商贸城已经空无一人。
樊均带着小白顺着商贸城外面走了一圈儿上完了厕所,然后在何川店门口那条街上给小白松了牵引,让它飞跑了两个来回。
“等小飏哥哥的事儿处理完了,带你出去郊外跑一跑。”樊均搓了搓小白的脑袋。
小白一听“出去”和“跑一跑”,立马高兴地哼唧着往他身上蹭了蹭。
“不是现在,是过一阵儿。”樊均抓着它嘴筒子晃了晃。
小白很低地叫了一声。
“真乖。”樊均拍拍它的头。
周六休息,邹飏没让他专门到学校去接,把律所的定位发给了他。
【邹yang】你直接过去,来接我们太绕了
【樊】好
何川把新车钥匙扔到了他面前:“开这个吧。”
“嗯?”樊均拿过钥匙,“我开那个皮就行。”
“开这个新车,毕竟是去争财产,得有点儿派头。”何川说。
“他爸那边儿亲戚都挺……到时给你车再划了。”樊均说。
“划!让他划!”何川说,“你看真划了我怎么治他,我混多少年江湖了,我损招多着呢!”
樊均笑了笑,把钥匙放到了兜里:“谢了啊何老板。”
“别客气,”何川摆摆手,“自己人。”
曹律师的这个律所不是特别远,但在樊均从来没有去过的新区。
他开着导航,一路过去的时候再次有了一种探索的感觉。
完全陌生的街道,都很新,非常宽,连绿化带里种的植物都长出了新芽,能清晰地看到不同的植物组成的图案,而且因为都是新芽,图案都显得很新。
律所在一个同样很新的商业区的写字楼里,虽然是个周末,但停车场里还是停了不少车。
樊均停好车刚下来,就看到了写字楼一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