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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川吃得满嘴流油,结了账提着没喝完的半坛子酒准备找客栈睡觉。

结果走到半路又想起来江临舟吩咐他的事,于是晃悠着往药铺走去。

走到半路突然想起药方,翻遍全身也没找着。这才记起早上在马车里他似乎拿起来看过,忘记有没有收回去了……莫不是将药方落在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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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顿时酒醒了一半,朝着马车的方向奔去。

谁说话也不搭理,只是一味地翻找,哪怕是把马车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见到那张方子的踪影。

急得一脑门子汗的江策川挨个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一张写满了字的纸,纸张不大,字很好看。

被问到的人都摇头,找累了的江策川瘫坐在车辕上,脑海中已经开始预演江临舟知道自己把东西带不回去的场景了……是把他扎成刺猬还是还是罚他抄写一百遍?又或者。…..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了……

实在不行现在赶回去再要一张?

暮色四合时,他忽然摸到内衫夹层里有个硬硬的纸角。

掏出来一看,可不就是那张药方!原来怕弄丢,自己昨晚特意塞在了衣服里。

“我这脑子…...”

江策川自嘲地笑笑,趁着夜色又往药铺赶,也不管人家药铺的老板休不休息。

药铺已经打烊,后门却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江策川跳上墙头循声望去,只见药房老板正将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子往屋里拽。

“你家这么穷,怎么抓得起这么金贵的方子?你那病秧子爹躺在床上都多少年了,那鼻子里的气只出不进的,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我这医者仁心的,跟你发发慈悲做个交易,你要是想要你爹活命就把身子给我,我给你拿药,你要多少就有多少……别叫我夫人知道就成…...”

那女人看样子很是抗拒,老板凑过来一点,她就退后一点。

“怎么,这么合算的买卖你也不做?”

老板油腻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江策川眼神一冷,一个箭步上前,拎起老板的后领就往后院墙上摔。

“合算你爹个头!”

老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

“你、你是什么人!”老板捂着腰爬起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江策川冷笑一声,抬脚踹在他肚子上:“就你这样的王八蛋,也配称太岁?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那女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江策川脱下外袍给她披上。

“多谢恩公相救。…..”女子抽泣着要下跪,“小女子无以为报,家中……”

“打住!”江策川连忙摆手,“以身相许什么的我用不着。再说了,叫我主子知道我带女人回去他肯定会打死我的。你就当着这世道欠你的,而我只是个顺手帮忙的。”

那女子摇了摇头,说:“恩公,我的家中有些女红,还没来得及卖,恩公要是能瞧上就带走吧。”

江策川一愣,“啊?”

原来不是以身相许啊……

这时后院门被推开,老板娘听到动静提着灯笼进来:“当家的,你这是..…。”

“娘子!”老板立刻来了精神,“这贼人穷疯了,连药都偷!快!快报官!把这对狗男女统统抓起来!”

老板娘狐疑地打量江策川,又看看缩在角落的女子,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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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老板娘刚要开口,江策川已经掏出药方拍在柜台上。

“我是来抓药的。”他冷冷道,转头将药方抽在老板的头上,“再狗叫,老子手撕了你!”

不给老板说话的机会,江策川把腰间的刀拔出来几寸,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的刀剑让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老板娘哆嗦着手接过药方,借着灯笼光细看,然后转身抓药去了。

江策川扭头又看着跌坐在墙角的老板,说道:“你愣着干什么,你也去抓?”

老板不明所以,道:“抓,抓什么?”

江策川不耐烦道:“给这位姑娘去抓他爹治病的药,怎么样,我说得清楚了吗?”

老板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地起身去给他抓药了。

江策川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瞧着二郎腿,“别给我耍花招,要是我发现有不对的地方,你们脖子上的东西就别想留着了,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能给你们取下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江策川冷笑着威胁,“我是专门杀人的,谁给的钱多我就替他杀谁。所以,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别跟我耍什么花招。”

其实不是谁给的钱多,死侍只给主子杀人听起来太像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了,说出去有点丢人。

而拿钱办事听起来像是一个冷冰冰的杀手,充满了神秘感……

两口子吓坏了,连忙上称拿药,一顿忙活后把药递给了江策川。

江策川拿着药问道,“多少钱?”

老板娘跟老板对视一眼,连忙说道:“不,不要钱……”

江策川翻了个白眼,掏出两块银子丢过去,“我又不是来抢你们,她的那一份我也出了,我们做的是正经买卖。”

两口子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我们做的是正经买卖。”

江策川临了要走,还不忘威胁道:“你们大可以报官,如果不想要脑袋的话。”

两口子连连摇头,“不报不报,我们不敢。”

江策川像是想起来什么事,对老板娘说,“家里有大些的牲口吗?”

“没有……”

“没事,明天上街买个套牲口的去把你相公套牢了,白天就拴在门上拿药看诊,晚上就拴回到后院子里,要是还管不住()里那玩意儿的话就直接劁了。他们养猪的不都这样吗,这猪劁了后肉就不。骚了。”

老板娘一时间没回味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而江策川并不想再多多逗留下去,直接带着女人走了。

江策川把药递给女人,还想着给她点银子花,毕竟听那老板说,这女人家里似乎只有她跟她爹相依为命,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加上花得是江临舟的钱,所以这几日格外大方起来。

女人再三推脱,不肯要,江策川忽然想起来:“你家中不是还有女红没卖,你何不直接卖给我?”

“恩公家中没有娘子,买来也无用。”

“你要是做得好看,我自有我的用处。”

送给江临舟这位小姐脾气的正好。

女人半信半疑地没说话,将江策川带回了家。

那家里果然破败得很,让江策川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的家来,一样漏风的窗户,梆硬的床板。

江策川察觉到不对劲来,连忙问道:“你生病的爹呢?”

“早死了。”

“那你……”

江策川话没说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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