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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故意的,但是因为是那人出言冒犯贺兰慈在前,就算他们有意包庇也不好说什么。

那人被辛辣的酒水泼洒进眼睛里,又被结实的酒杯狠狠砸在了鼻梁骨上,疼得他顿时收回了手,躺在地上捂着鼻子直哎呦。

江临舟轻笑,看着他像搁浅的鲤鱼一样在地上“蹦”。

“鼻子歪了可没救了。”

贺兰慈这才有空出手,气势汹汹地上前狂踩,不仅踩他头踩他肚子,还往他两腿中间的子孙袋上踩,那力道之重,恨不得给他用脚踩烂。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也跟着疼起来了。

要是刚才那人还哎呀哎呀地喊疼,这下子已经鬼哭狼嚎地求爷爷告奶奶了。

贺兰慈气没消,依旧踩着不放,“说我色如春花?也不看看我是谁,今天你贺家爷爷打的你脑袋开花!”

江临舟转头看了一眼醉成一摊烂泥,眼神涣散的江策川,心道还好喝酒喝傻了。于是安心地转头托腮看着贺兰慈爆踩那人的子孙后代。

比起用衣袖遮脸的众人,托腮看的津津有味的江临舟也是口味奇特了。

等到贺兰慈气消的七七八八了,被打的那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叫了,只能气在鼻子里进进出出的有个声响证明人还活着。

这时候众人才敢劝起架来,但是都怕拳头招呼到自己身上,也不敢上前拉架。

江临舟转头跟贺兰慈身边的暗卫对上眼了,那暗卫转头就上去劝贺兰慈了。

汪故作为这次宴会的主人家,自然挺身而出,劝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闹伤了和气。”

贺兰慈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眼见着贺兰慈脸色越来越难看,汪故立马又改口说道:“这人未免也太可恶了些,竟然拿贤弟取乐,如此折辱人,他挨这一顿也不冤枉他。”

贺兰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气才顺下去一点,想到今日这话是问不出来了,丢下一句“告辞”便夺门而出了。

江临舟见状,也趁机说道:“时候太晚了,家父催促的紧,江某不宜久留,各位兄台择日再会。”

说完就拽着喝的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直的江策川追了出去了。

原本江临舟自己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喝的烂醉的江策川追着贺兰慈跑,结果一转头就看到贺兰慈转身亲了身旁的暗卫一口,给他惊的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不是说成亲的事他们两个都不愿意吗……这也不像啊……

看着眼前的两位卿卿我我,自己也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潮红的江策川,立马嫌弃地松开手,把人扔在了地上。

倍感糟心。

明明都是一样的人,一个暗卫一个死侍,要是真往细了说,死侍比他这个暗卫还要一丝不苟,但是看着翻身上马,意气风发的暗卫跟自己喝的像烂泥一样的死侍,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有地方出了差错……

随着一声声马的嘶吼,江临舟这才意识到不对,这俩人正在偷骑他的马!

“你们俩干什么呢!”

贺兰慈上马后紧紧搂着暗卫的腰,将脸贴在他后背上,感受着凉夜里温暖的体温,听到江临舟的声音,扭头笑道:“江兄如此大方,这马借在下骑一骑有又何妨?”

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手在暗卫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驾!”

江临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骑着自己的小金花跑了。

王八蛋,江临舟心里狠狠骂道,可偏偏就是最混账的两个人喝醉了酒。

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就看见江策川屁股朝天,脸朝地睡着了。

江临舟无奈地蹲下来,用手拍了两下他的屁股,见没有反应,慢慢往下扣着那两个东西猛地一拽,疼得江策川像嘶吼的马一样猛地抬头,然后把起身起到一半跪在地上,“疼……”

接着维持着母鸡孵蛋的姿势不肯再动了。

江临舟用手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热热的,红红的,像是被温过的酒浇过一般。

“快起来,我不想拽着你的脚给你拖回去,太丢人了。”

“听见了吗,快起来,快点。”

可是任凭江临舟怎么拍打他,江策川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肯动,任由他用手背拍打自己的脸,被折腾烦了就一把拽住江临舟的手,“拖不动……就背,背我……”

江临舟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说什么屁话呢,叫自己背他?

第17章 让你主子骑你得了

江策川酒醒,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被人塞了一碗醒酒汤。

江临舟就坐在床边擦拭他的银针,江策川看一眼就觉得肉疼。

“不想喝,想吐。”

江策川用碗怼了怼江临舟。

“不行,喝了。”

江临舟立马拒绝了他,将擦拭的锃亮的银针收回,“等你休息够了就去跟贺兰慈把小金花要回来。”

“小金花怎么在他那儿?哎不对,那我们怎么回来的?骑驴吗?”

昨晚真的背着江策川回来的江临舟:“……”

喝了酒一想事,江策川的头就痛的厉害,他一手端着碗一手敲自己的头。

江临舟见状捉住他的手腕,劝他快点喝了汤,别再敲自己脑袋了,“万一敲破了,坏水全都流出来了。”

江策川爽快地一碗干掉,把碗递给江临舟,江临舟随手搁置在桌子上,“一会有丫头来收拾,她一会就走,你好好休息,别忘了牵小金花回来。”

江策川一句那你呢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江临舟说道:“少喝点,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有什么可贪嘴的。”

确实没什么好喝的……江策川心道,而且热辣辣的酒灌进嗓子里也不舒服。但是酒是死侍碰不得的东西,能敞开喝的机会千载难逢,这他可不得尝个够吗?

“知道了,就这一次。”

江策川对于江临舟的叮嘱向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这次也不例外,还是过了几天江临舟喊他去牵小金花,他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茬。

太阳高悬,正是午后小恬的好时间,贺兰慈刚躺下,自己的房门就被人踹开,骤然暴怒。

坐起一看,江策川倚着门框,笑得贱兮兮的,“大小姐快把我们家三小姐的马还回来吧,他跟我闹了好几天了。”

那晚大闹汪故晚宴出来时,贺兰慈教唆带刀骑上江临舟的马就跑了,也不管马主人会不会臭骂他们一顿。

又听江策川嘴里大小姐三小姐地喊个不停,把自己跟江临舟都嘲讽了个遍,讥讽道:“你都叫策川了,怎么不叫你家主子骑你得了。”

江策川闻言也不恼,笑道:“我家主子没这个福分。”

“你这夯货,又干什么呢,让你牵马去你跟他斗什么嘴。”

江临舟不放心也跟了过来,毕竟江策川跟贺兰慈曾经为了该不该给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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