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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丛月跟在傅时朗身边,一边看着水廊里的游鱼,一边低声道。

傅时朗不知道要不要解释,因为他特意让人清的馆,“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吧,人少很正常。”

傅时朗还叫了个讲解员专门给楚丛月进行科普解说,不过楚丛月一点搭理讲解的意思也没有。

“抱歉,请问是我的讲解过于晦涩难懂了吗还是语言不够生动呢?”讲解员没忍住问楚丛月说。

楚丛月立马摇头说不是。

“那请问您有什么讲解方面的建议或者需求吗?”拿了高提成的讲解员又看了看傅时朗,生怕没捂热的钱挣不到。

楚丛月立着鞋尖在地面上转了转,又不说话。

傅时朗便问他怎么了。

“傅叔叔。”

楚丛月忸怩得很,傅时朗于是把头低了下去。

楚丛月嘴唇贴在男人耳边,还不忘用手把声音隔住以免伤了讲解员的心,“我可以只跟你一个人一起逛吗。”

傅时朗嗯了一声,表情稍有轻松的把讲解员支开了。

等人都走光以后,楚丛月很是大胆的向傅时朗伸出了手。

傅时朗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他觉得这多少有点越线了,于是他自认为还算有分寸的只牵了对方的一只拇指,能保证人没有走丢就行。

海洋馆的光线比较弱,而且温度相较低,傅时朗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孩子披上,又问他是不是觉得这里不好玩。

“好玩的。”楚丛月看着玻璃墙后眼花缭乱的物种,“我以前没有来过。”

楚丛月不是觉得这里不好玩,而是他单纯喜欢刺激的东西,比起傅正寅带他去玩的那些东西,海洋馆确实是要枯燥一点。

傅时朗看着身边这个个头刚刚长到自己肩膀的小人,总感觉自己和他有代沟。

这馆子一共有四条长廊,楚丛月走完第二条就没劲儿了,他就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没有继续的意思,也不说回去的话。

傅时朗以为对方走累了,于是过去给人脱鞋揉了揉脚腱,“鞋子磨脚?”

“没有。”楚丛月脸阴沉沉的说。

傅时朗不知道对方怎么又不高兴,好像那天以后楚丛月对他就是一直这么喜怒无常,“那我们出去吧。”

“走累了。”楚丛月没精打采的。

“要背吗?”傅时朗习以为常了。

楚丛月也习惯了这样的待遇,“要背。”

傅时朗于是转身把背交了出来,楚丛月立马就爬了上去,男人稳稳当当的将人背了起来,又把楚丛月的皮鞋交给一旁的保镖拎着。

出馆前,二人路过文创区,傅时朗停下步子,问背上的人有没有喜欢的。

楚丛月还是不搭理他,脸贴着他的背贴得紧紧的,好像耳朵被堵住了一样听不见他的话。

“不要纪念品吗。”傅时朗还问。

“要。”楚丛月这才吭声。

傅时朗当即就要把人放下来,结果楚丛月两条腿骤然把男人的腰夹紧,完全没有想下来的意思。

“我来背吧,老板。”站在一旁的保镖自荐说。

“没事。”傅时朗把人往背上提了提,“选吧。”

楚丛月东摸西摸的,最后要了一套水母钥匙扣。

出去后,傅时朗又把人带去吃了东西,饭后已经是零点了,街道上的大部分店铺都已经打烊了,傅时朗问楚丛月想回去了吗,对方又说不出个决定来。

两人就这样在餐厅外的露天等候区那坐着,傅时朗感觉自己把人带出来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他好像不太擅长跟孩子游玩。

楚丛月撕开了钥匙扣的包装盒,拿出里面的东西把玩了起来。

“明天还是让小叔带你出来玩吧。”傅时朗不太确定的说,因为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这句话是询问,还是决定。

“不要。”楚丛月笃定道。

傅时朗摆了摆手,让守在一边的保镖走开后才问原因。

楚丛月当然不会告诉对方,自己并不相信有什么小偷之类的借口,他晚上还要保护傅时朗呢,当然不能跟别人出去玩了。

“嗯,为什么?”傅时朗又问了一遍,明显很执着这个问题。

楚丛月脚上依旧没有穿鞋,他用套着白色英伦袜的脚掌去搔了搔身边男人的小腿,低低的说了句:“跟你玩,更加好玩。”

傅时朗轻咳了一声,又微微把腿挪开,“是吗。”

“嗯!”

傅时朗可一点都不这么认为,至少他今天可没有看到楚丛月的脸上有一点愉悦的神色。

洞察到傅时朗的脸色有明显的阴郁后,楚丛月不禁问:“傅叔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

“没有。”傅时朗看着对方的眼睛保证说,“你已经比之前听话很多了。”

“真的吗。”楚丛月挺直了腰肢把身子往男人面前凑了凑。

傅时朗看着愈发靠近的脸,心里已经有了对楚丛月下一步动作的大概预判,但他却没有要避开的准备,像是又觉得对方不会那么做一样。

果不其然,楚丛月在两张嘴还剩一毫间隙的时候就把脸挪开了。

“……”傅时朗心里感到庆幸,庆幸什么都没发生。

但楚丛月接着却又把头靠在了他肩膀上,傅时朗正在思考这种接触有没有问题时,楚丛月突然说月亮出来了。

傅时朗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半撇白月从云层中慢慢现身,整个世界也跟着亮堂了一点点。

“眼睛会难受吗。”傅时朗用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那颗头。

“不会。”楚丛月盯着月亮说,“妈妈说我的名字就是两个人在月亮下坐着的意思。”

傅时朗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很好的名字。”

楚丛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男人的侧脸,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立马挺正身板激动说:“就像傅叔叔的名字里又有太阳又有月亮一样,也是很好的名字对吧。”

“……”傅时朗在此之前还没注意过这件事,“不是。”

“什么不是。”

傅时朗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原委,但这种人尽皆知的事实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而且楚丛月或多或少已经听说。

“我是我父亲的第十个孩子,但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用[正]字辈起名,所以我一开始的名字是叫十郎,这不是什么很有意义的名字,我成年以后才给自己改成了现在的名字。”

“哦。”

两人错开目光,不约而同的又望向了天,楚丛月灵光一闪似的张嘴就来了一句:“太阳和月亮都只有一个,傅叔叔也只有一个。”

“……”

“这是很厉害的名字吧。”楚丛月一本正经的,却又没有太强的表达能力,但他还是想卖弄一下的口才,“有一个故事,不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把九个太阳都射死了,然后世界上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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