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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阳和月亮了吗,所以傅叔叔是最后留下来的……宝物。”

傅时朗心口受撼,却也只是笑笑,“你还挺博览群书。”

“为什么笑我。”楚丛月皱眉,他扒拉住男人的胳膊,一脸求证:“我没有说对吗。”

傅时朗一个“对”字准备出口时却又被堵在了嘴边,他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脸,思绪断了一会儿,又逗对方说:“世界上其实有三个月亮。”

“怎么可能。”

傅时朗想了想,他拿走对方手里的一枚钥匙扣,然后举到楚丛月脸前说:“天上一个,这里还有两个。”

楚丛月没听懂男人的话,他先是眼珠子往上瞄,瞥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后,才去看面前那块钥匙扣。

只见这钥匙扣的金属背面上,比例缩小的映着楚丛月的脸,两只灰白色的眼睛里全是疑惑不解,他盯着那成像并不算清晰的人脸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世界上真的还有两个月亮。

但那是他的眼睛。

第11章 :喘够了吗

回去路上楚丛月脸色就好很多了,傅时朗发觉孩子还是多哄更有用,一味地教育和强调只会适得其反。

楚丛月在跪坐在车座上,他把套盒里的五只钥匙扣都拆了出来,然后一个个整齐摆放在傅时朗的大腿上,接着又认真琢磨起送给谁这个问题。

“这个蓝色和粉色的……可以给妈妈和爸爸。”楚丛月把两只看起来比较像一对的长腿水母收好装到一个壳子里,“这个黄色的给韩烨,你觉得好吗叔叔。”

“他喜欢黄色?”傅时朗问。

“我不知道。”楚丛月说,“但是这个黄色的是这里面最难看的,我只能给他了。”

“可以吧。”傅时朗险些被逗笑。

“嗯!”

傅时朗看着自己大腿上还剩两只蓝色和白色的罗盘水母,他暗暗期待问:“剩下的两只呢。”

“蓝色的……”楚丛月犹豫了一下,“给小叔叔吧,白色是我自己的。”

傅时朗轻扬着的嘴角不经意掉了下去,他拿起那只蓝色的摸了摸,不太在意问说:“我没有份吗。”

“啊?”楚丛月眨了眨眼睛,“傅叔叔也想要吗?那刚才为什么不自己买?”

“……”傅时朗语塞,“随便问问。”

楚丛月信以为真的哦了一声,然后又折回车座的另一头自己把玩起手中的钥匙挂件了。

车子进家里的停车场后,楚丛月又把那只白色的挂件递过去,他不太舍得的试探说:“那我可以把我的给你……”

“谢谢。”但傅时朗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拿走了。

楚丛月有点懵,他就想着证明一下自己的诚意而已,可没想真的要忍痛割爱,谁知道对方真要了。

傅时朗把挂件收进胸前的衬衣口袋里,又下车绕到对方的车门那边,“下来吧。”

楚丛月依旧没穿鞋,所以他直接上了傅时朗的背。

已经是午夜以后了,整个世界都是寂籁无声的,楚丛月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放低了许多:“今晚小偷不会再来吧,傅叔叔。”

“你害怕?”

“不害怕吧,因为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偷。”

“不害怕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楚丛月就是想探探对方有没有把自己的提醒放在心上而已,毕竟是真恰好有小偷,还是那个黑面人就是小偷,他都不得而知。

“有一点害怕。”楚丛月干脆遂了对方的思路说。

“要杨树守着你睡吗。”傅时朗问,“像你的执事那样。”

楚丛月已经快忘了他的执事这个人了,不过今天不知道傅时朗怎么回事,在这也给他安排了一个贴身保镖,不过这人看着要比107还热衷告状的感觉,他才不想被一直监视着呢。

“不要。”楚丛月拒绝说,“我只有跟傅叔叔在一起才不害怕。”

傅时朗竟然叹了口气,接着又好像多无奈一样的妥协说:“要过来和叔叔一起住吗。”

“?…好啊。”楚丛月意外极了,“那这样我更加方便和傅叔叔去玩了对吧。”

“应该是吧。”

“那今天睡醒了,晚上傅叔叔要带我去哪里。”

“等你睡醒了再说可以吗。”傅时朗还没想好,他原本都觉得楚丛月应该不会再想跟他出来玩了的。

“哦,那你要在我睡觉的时候好好想一下这个问题。”

“我会的。”傅时朗嘴上保证,心里也保证了。

傅时朗的个人领地可不是一般的大,楚丛月原本的住所也不过是偏角里的旁门小楼而已,但是傅时朗给他安排的新住处依旧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合理的距离,比如傅时朗住二楼,楚丛月在三楼。

天也快亮了,楚丛月洗完澡后就被送进卧室里躺下了,傅时朗没守多久,人就睡着了,楚丛月的睡眠质量一向都是很好的。

傅时朗一夜没睡了也不得不回去补了个觉,但是只睡三个小时这样,他就被杨树叫醒了。

傅时朗没换衣服,穿着睡袍就下了楼,看到来人后,他随即就醒神了一点:“到手了?”

“拿不回来我也不敢来见您啊。”一穿着老式长褂的中年人乐呵呵道,他把手中的皮箱放到桌子上,“您瞧瞧。”

傅时朗抹了抹一把没完全醒开的脸,然后打开了皮箱,皮箱里有一本软皮包的册子,他打开册扣,看着里面的东西,目光终于精神了起来。

“傅老板,怎么样。”长褂子嘿嘿笑问,“您要的无齿版,一整套一张不落吧。”

傅时朗将册子拿起来,凑近看了看,“这不会是散票吧。”

“不会,这是我们家少爷……花了点手段从他姥爷那啊,问过来的,包套的,这套梅兰芳发行那一年就在他姥爷手里了,散不了,这套这两年可是出了名的有价无市啊,品相这么好的可真不好找啊。”

傅时朗点点头,“你们少爷要多少。”

长褂子搓了搓手,然后比划了个八的手势。

傅时朗很是爽朗的说了行。

“好嘞,好嘞……”

杨树把长褂子送走以后,他折返回来时没忍住去看了看这套小纸片子,怎么也想不通这八张小纸片能值八个零,“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所以说,投其所好就是一项无底洞投资。”傅时朗把册子合上,“去联系张部长吧,就说我今晚请客。”

“今晚不会太赶了吗。”

“后天就周六了,不早点让他吃饱,省得又说碰上休息日没办法给我审核交岛申请,一拖再拖也不是办法。”

……

夜。

“张部长携我们俗人几个登门贵府之前呢,就听说了这傅老板呢,有佳肴和珍宝宴请,这佳肴呢,我们晚生几个是当真尝到了,确为珍馐啊,不过这珍馐尝也尝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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