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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个亲生的!否则我会把他留在岛上那么多年吗!”

“这怎么就全怪我了?我没说两个孩子不能一起养吧?”

“怎么一起养?难道你要我告诉他,他的继父需要一个耳聪目明的孩子来做继承人吗?要不是你这乱七八糟的家庭成分,你当真以为我会给你生?我不得考虑虫虫的感受吗?你不是他亲爹就不要说这种空头仗义话了!”

“是了!你是他亲娘你仗义,仗义到甩账给你儿子替你背!”傅正原也是气到管不住嘴了,“还一背就背十八年!”

外面吵闹声仍在继续,但楚丛月已经空耳有一段时间了,他面部呆滞,白茫茫的两只眼睛里溢出了一串水线,耳边就剩那个“耳聪目明”在回响。

难道耳聪目明的孩子才可以跟妈妈去中国吗,那他以后是不是要一个人去新加坡了?

楚丛月还没想好自己的后路如何,就又听到外面的争吵声转了个风向。

楚丛月其实有点害怕再听到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往事,他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一下大人之间的矛盾,可这会儿他又听到楚禾说:

“行,这次你说什么是什么,但时朗的判决书都下来了,没几天就要人头落地了,这事你还想瞒着大家?”

第19章 :趴好

“要下雨了吧。”

“聋啊,前面都打过一声雷了。”

“下雨了还需要我们去押送吗。”

“不缺我们俩吧,去了也不给绩效啊。”

“唉,小心隔墙有耳,我总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

楚丛月匿身在两名警卫员上方的通风管道里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有用信息来,毕竟下面人说的话他听不懂,因为他们说的好像是印尼语或者是马来语什么的。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楚丛月是昨晚就爬到这来的,守了一夜后他又蹲了一个白天,白天时下面还是经常有人走动的,不过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通过那些回响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来判断人流情况。

同时他还发现了,这些警察所使用的语言五花八门的,他只能听出一部分人在说中文和英语,还有他不太确定的印尼语等小语种。

因而楚丛月由此推断,傅时朗并非落入当地警察司法之手,而是被什么旁支组织控制了,他觉得可能是黑警,因为这一带的旁门灰色组织很多。

不过这样一个名不经传的组织竟然也有这么大一个看守所,受限于里面的警戒防备,楚丛月无法再深入到监禁区里,他费了很大力气也找到这栋水泥高楼的缝隙,又不太顺利的才钻到监禁区外的通关口处,而且他也不确定傅时朗现在是不是还被关在里面,因为这里禁止探监,他此行也只是赌一把。

楚丛月蹑手蹑脚的在狭窄的方形管道里换了个躺姿,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条太妃糖吃了两颗补充体能,他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喝水了,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等到一条软糖都吃完的时候,楚丛月的耳边猝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他先行意识中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自己暴露了,于是连忙戴上了从药店买到的防尘头套,提着嗓子准备伺机而动。

然而在慢速旋转的扇叶下,楚丛月只看见这些警察是另有警戒,总之他没有暴露,但是就眼前情况也快了。

楚丛月都准备撤身后退了,结果却看见下方的一队警察护着傅时朗出来了,他们步子迈得很急,很快就走进了盲区走出了楚丛月的可见范围。

与此同时,那令人不安的警报声仍是在响着,混着新打的雷声一起,下面已是嘈杂混乱一片,楚丛月猜测是有人劫狱了还是什么的,他觉得现在正是出手最好的机会。

于是楚丛月艰难的在管道里调了头和脚的方向,他往风扇口猛踹了一脚那塑料扇叶就掉下去了,楚丛月再一个推身,如同游鱼顺水那般直接跃出管道,最后半摔半扶的在计算好了的长桌上落地。

他的出现不出意外引起了更大的慌乱,不过楚丛月无心搭理这些人,他躲过袭击拔起腿就往前追,傅时朗应该被带走不远的。

出了监禁区大门就是露天的草场了,楚丛月在那些追赶声中蹿进了林子里,身手敏捷的又翻上围墙去,这围墙上都嵌了玻璃碎片,好在他的靴子足够硬不碍事,就是跑起来没有平时那么得力罢了。

猛赶了几百米后,围墙暂时到了尽头,楚丛月也不得不因为枪声的威胁从看守所的墙头上跳了下来,并成功翻出了看守所外,他三拳两脚跟两个看门的黑警打了个几个来回后就趁机抢夺到了对方的枪支。

楚丛月毫无立场压力的直接朝来人都开了枪,但也只是打在一些关节部位,暂时清扫了来妨碍他寻人的蝼蚁后,楚丛月又重新往前追,他夹着枪直追赶到了挟持傅时朗的那伙人前,但是就在他就要把人抢回身边时,突然横飞而来一辆装甲车把他和傅时朗分开了。

等他回过神,傅时朗已经被掳上了车,在非常极限的瞬间里,楚丛月在这辆装甲车里看到了一号熟人,他顿时就放心了。

装甲车如同箭矢出弓一样跑得极快,但后面补上来的追兵也不容小觑,楚丛月胡乱抓了名黑警,抢来了一辆老旧的警车,他跟在那辆装甲车后打了一会儿掩护后,成功调虎离山将大半追兵都引去了与傅时朗相反的反向。

楚丛月很少开车,他的车技也是在岛上偷偷学的,总的来说并不算熟练,可能对出于技术的不成熟,楚丛月胆子反而膨胀了,他油门一踩到底,绕了几个弯后就跟上了那辆装甲车。

因为离开这片区域必须要通过一条高架桥公路,在笔直的路道上,他一眼就能看到前面杨树所开的那辆装甲车。

由于高架桥的隐藏性不佳,后面的追击来得很快,楚丛月很快就陷入了被前后夹击的处境,他不得不找个机会跳车,否则他有可能会死在车上。

但是令他咋舌的一幕发生了,几乎是在他准备弃车跳下高架桥时,迎面逆行而来的一辆小型货车先将傅时朗所在的那辆装甲车撞飞出了高架桥!

电光火石间,楚丛月大脑里轰然一塌,他不管不顾的强行熄了火,并打开车门越上护栏,毅然决然的也从桥上跳了下去。

桥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湿地,楚丛月命大的在半空中抓住了一棵高山榕树干,这才没有直接摔到下方的沼泽地里。

而那辆同样掉下来的装甲车也在就附近,他以最快速度赶到时,车里却空无一人。

楚丛月暂时顾不得傅时朗和杨树一行人的下落了,他毫无头绪的只能随便挑了个方向跑,但是往三点钟方向跑了不到一公里,这湿地就到头了,他眼前只剩一片墨铺的夜海以及一只正在别行的离船。

“呜——”

游轮的鸣笛声如同喉咙里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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