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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他作贱时自己贴上去的也好,亦或是傅时朗后来性情大变对他的身体有所需求,楚丛月都从未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过那种发自心底对他的渴望,简直就是每一口呼吸都在捕捉他的气息。
傅时朗用了死劲儿一样黏着他,缱绻的、痴迷的、陶醉的、忘乎所有的想亲近他,慢慢的用嘴亲他的耳朵,用脸蹭他的颈根耳背,用他的一切气息在楚丛月身上软磨硬泡。
只是仅仅这样抱着粘着,楚丛月就感觉天旋地转的,他一点也不能否认自己起初对这个男人有多浓重程度的迷恋。
尽管这种迷恋已经随着经年分别和重重矛盾有所减淡,楚丛月甚至一度认为这种迷恋已经因为不复相见和各种芥蒂消失了,但两人的气息只是重新以最表面的程度重逢时,他仍然能感觉到自己那一文不值的生理性悸动在暗暗叫嚣着满足,而这种满足背后又隐隐透着他难以忽视的空虚和煎熬。
这种煎熬可能是落差极大的生活磨难,也可能是对眼下无力反击的无奈,这些都说不准,总而言之,那是一种抽象而不具体的痛苦,但唯独空虚是清楚明了的、难以否认的。
在二人紧紧交织的距离离,他听到了傅时朗那一口又一口比自己还要空虚干渴的呼吸。
不过他不会嘲笑傅时朗也会空虚,人能承认自己的空虚一点也丢人,楚丛月暗暗的认为,但如果他是对傅时朗空虚,那确实滑之大稽!
“你是打算在火车车厢里猥亵我吗!”楚丛月冷静但控制不住恼怒问。
“这就算猥亵了?”傅时朗按紧了对方的胳膊,又用大腿将对方双腿固定住,“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要喊救命吗?”
“你觉得我不敢喊?”
“敢吧。”傅时朗就差把自己镶进对方身体里了,“不过有没有人敢来打扰我们叔侄叙旧就是另一回事了。”
楚丛月正气得有点不分南北,又突然身子一僵,他不禁冷嘲道:“叙旧还需要吃药来吗?”
“没吃。”傅时朗看到怀中人颈根和耳廓都红了,他心里一阵荡漾,故而声音有些沙哑,甚至是精虫上脑的淫言难止:“它看到你就*了。”
楚丛月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恼火,“傅叔叔说话可真够粗俗的。”
“我也不是第一天粗俗的。”傅时朗谨慎的抽了只手出来将这并不整洁的火车公用凉被盖住两人紧紧交缠的身体,“如果你觉得是第一次听到,只能说明你忘了而已。”
“有本事你就在火车上qj我。”楚丛月感觉被窝里热得不行,这火车里的制冷本来也就那样,两个人抱着还盖被子,简直是丢进了桑拿房里。
“欢迎话不是这样说的。”傅时朗同样觉得热,他觉得那是心热,火热,是死气沉沉的身体重新得到滋润的激情迸发,“但如果这是一种新玩法的话,叔叔乐意至极。”
“新玩法?难道你没玩过吗?”楚丛月真是想翻白眼,虽然不用翻他也能做到。
“如果虫虫觉得算,那就是。”
傅时朗感觉挺难得,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新鲜,如果是以前,楚丛月这时候不是开始无理无闹大哭大闹就是各种闷不做声,但现在的楚丛月不一样了,他知道冷静待事了,人和人只要还有交流的机会,那就不算毫无余地。
而且楚丛月的每一句话都耐人寻味,到底是挑衅还是讽刺,或者是试探、勾引,这些都不能一听即明,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傅时朗觉得无比的刺激和满足。
“把你的死鸟从我屁股上拿开!”楚丛月忍无可忍了,“吃药泡大的东西装什么威风…”
“没吃。”
傅时朗真想把对方翻过来好好看看这张臭得上天的乖脸,不过就对方的身手,可能会给他带来一点麻烦,他得学会知足,就这样抱着也很好了,总有一天他们会再回到以前那样形影不离的生活,到时候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吃没吃自己心里有数。”楚丛月真是恨自己说不出更多高明的嘲讽话,“不过到底有没有治好,还真是难说,毕竟,盲目自信其实也是一种病。”
傅时朗忍不住轻笑,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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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丛月的离开完全让他一直活在低谷里,或许他以前不敢承认不愿意承认,可在失去这个人后,他再也无法否认自己心里那份最激烈而绝对的情感,他一点也不想再让他和楚丛月的关系像以前那样只能在夜里窃窃私语见不得光。
他想要彻底的、正大光明的和这个人永远交融在一起,并且是不再以监护、抚养的名义,而是像起初楚丛月苦苦向他索取的恋人身份那样,他不想再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得叔侄不像叔侄,父子不像父子的狼狈模糊。
“治没治好,由你来判断。”傅时朗闭上眼在对方后颈上嗅了一口,肺里都要止不住的颤栗叫爽。
“我还没有好心到这种程度。”楚丛月一直在等对方松力的间隙,可傅时朗几乎全程在线,完全没有懈怠的空闲。
他的身手肯定在傅时朗之上,可力气就不见得了,体型和个头的差距总是客观的。
“那就当你发发好心,给叔叔验一验,毕竟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叔叔的长处和短处了。”
傅时朗不知道楚丛月身上到底有什么淫香似的,他一靠近就头脑不清、胡言乱语,心思简直完全长在唇边,嘴唇根本堵不住自己心底那些最赤裸而下流直白的想法。
其实过去这么久,傅时朗也是才慢慢在日复一日、夜夜辗转反侧的复盘中明白楚丛月果断弃他而去的原因,那就是他从来没有给过楚丛月一个清晰的身份和站位,他们总是那样不明不白的厮混在一起然后又崩离,亲密的时候总像单纯发q,吵架的时候又像敌人不容你我,傅时朗从来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得到对方,楚丛月也从未看清自己的份量,所以当另一个身份更清晰的角色出现时,楚丛月就义无反顾的将他丢到一边了。
时间最懂怎么教会人张嘴,傅时朗已经不能忍受在猜忌里患得患失了。
“治了这么久没有人给你验过?”楚丛月冷笑,“瘸子丢了拐棍照样敢说自己会跑。”
“用人没有,用视频验过。”傅时朗毫不羞耻的说,“那张光碟我看了上百遍吧,只能说当初的虫虫比现在热情不是一点半点……”
傅时朗说着,还说出了一股回味无穷、遗憾满满的味道,真不要脸,楚丛月心里暗骂说。
“你是打算这样一直要挟我到下车吗?”楚丛月真的有点无计可施了,不过倒也不是全无办法,只是他不想在这种地方把场面闹得太难看。
傅时朗心里舒坦得不行了,“你去曼城做什么。”
楚丛月当然不会告诉对方自己要回家,这样无异于给了对方把柄,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