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1


了,托拉帝奥教授的福它在其他教授看来完全可以当做毕业论文提交。

“下午的选修课……”安娜翻开自己的课表看看,截图发到同事组别的对话栏中,五分钟后卡芙卡回信表示“阿刃说他知道了”。

没错,就是刃先生潜入学会本部打劫时冒充调任学者代过的那门课,入学时她稀里糊涂照着隔壁同学随便乱抄的选择。虽然“代课讲师”人早跑了,但讲义和自修资料一直都有定期好好发送至学生邮箱,以至于学校到现在也没查清楚星核猎手究竟是怎么摸进来的。

“我修个咕咕钟,刃先生能给满分吗?”安娜试图运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社交技巧进行交涉,散碎咕咕钟的零件照片发出没多久银狼回消息道:“刃叔说可以,他好像对这东西挺感兴趣。”

又过了三分钟后对话页面弹出新消息:“刃叔说修好后四十八小时内误差不超过五分钟就算通过,今后他所有的课都能给你满分。”

安娜看着这句话再次陷入沉默:原来刃先生也没有消掉他上次用过的马甲?班都不上他居然好意思领课时费?合着博识学会真就一点也不对自己名下的教职员工做任何要求呗?

这人旷工旷了一整个学期啊!就没人能管管星核猎手了吗?

第171章

事实证明平时的努力绝不会浪费,每一滴汗水都有它应得的报偿。

这个学期安娜共有九门课,其中四门课的授课者都是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剩下五门里三门课是阿那克萨教授在上,两门自由的选修课,论文提交后需要头疼的只有结课辩论和维修咕咕钟。

比起想办法让自己变得能言善辩,她选择临时客串一回钟表匠。

咕咕钟的内部结构复杂但符合机械原理,搞清楚齿轮之间的传动逻辑耐下性子一点一点安装就行了。测量零件尺寸这件事也不需要额外练习,远赴黑塔空间站的实验项目中她练得足够多。

希德也选了那门课,本就有维修经验的他比安娜更热衷于摆弄零件——这东西不会像人那样跳起来说些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的话,面对咕咕钟他能坐上一整天动也不动的沉浸在思考中。

法厄同和戴蒙斯专业的缘故期末论文特别多,这个时候除了帮忙摇人订零件他们只能在休息的间隙偶尔看看进度。为此白毛唉声叹气了好几个小时,咕咕钟超好玩的!

“游丝得用特殊合金作为材料,钟表的体积越大,它的宽度、长度以及圈数越要做出相应调整。”希德是有点近视的,他平日里上课都不愿意戴眼镜,现在却为了保证咕咕钟零件的精度窥镜不离身。

安娜心虚的把手往后缩了缩,努力掩盖藏在手腕间的金属线:“啊,好,你说了算!”

希德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他开心的把中心轮和偏轮安装进安娜控制下的机芯空座,这样一来只需要等待游丝到位。

这玩意儿的要求很高,它必须拥有一定的弹性特征,弹性迟滞现象出现得越少越好,受到温度影响的系数越小越好,还必须防磁抗腐蚀,电阻系数不能太大。最重要的是后期加工时它必须做到螺距相等,重心务必与几何中心一致。

以上无论缺了哪一条咕咕钟都不说精确不精确了,它甚至无法正常运行。

如果前几条要求针对的是材料与锻造工艺,后面两样要求的就是人的能力。

希德找了几卷普通材质的金属丝练手,他和安娜都没动手干过这个,两人利用休息时间卷出一堆废品扔在纸箱里。散落的零件越来越少,盘成卷的金属丝越来越多。法厄同见了开玩笑说他们缠出来的不像阿基米德螺旋更像蜘蛛网,气得希德差点和他打架——拔枪的那种。

现在宿舍的公共起居室里咕咕钟已经被竖起来了,安娜和希德围着它冥思苦想,法厄同和戴蒙斯远远坐在角落里抠论文,绝大多数时间都很安静偶尔隔空商量几句。

它敞开的背板里齿轮全待在各自最合适的位置上,安静等待“心脏”到来。

“我觉得这回差不多了!”

“那就再测试一下。”

安娜将最新作品内端固定紧,模拟发条状态将蜗卷装的金属线一点一点拧紧。松开手后金属线规律放松,测量仪器显示的结果相当喜人。

均匀而稳定的节奏说明它具有实用价值,至少不用担心带不动咕咕钟的摇臂。

“手感还挺好,装上试试?”

合金材料还在材料系那儿排队呢,两个着急验证成果的家伙寻思了一下,一拍即合:“装!”

练手之作被他们连接在机芯轴承上,这只遭了大罪的咕咕钟暂且得到一只劣质心脏。齿轮转动起来时它发出谨慎的滴答声,法厄同和戴蒙斯同时抬头看向这边。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页?不?是???f?u???é?n??????2?????????m?则?为????寨?站?点

“哇!修好了?”

白毛推开书本三两步跑过来,不经意间绊在起皱的地毯上飞扑出去。咕咕钟正面的透明石英盖还没安装,细小的螺栓飞溅而出,笔直照着他的咽喉射去。

“小心!”安娜手腕间的淡金色金属线卷起他朝另一个方向倒下去,那枚要命的螺栓“咄”的一声深深潜入墙壁。

——打在人身上开个小洞不在话下。

法厄同滚了一圈后吭哧吭哧撑着身体爬起来,额头凸起鸡蛋大的肿包:“亲爱的安,谢谢你救我一命!”

安娜:“……这玩意儿多少带点霉运,修好了就送给学校收容怎么样?”

它是不是不合适出现在宿舍里?

黑塔空间站的收藏室里咕咕钟可不止这一个,也没听说黑塔女士倒过什么大霉,所以把这家伙送给学校最多也就校长倒霉……问题应该不大。

“你好歹也是学哲学的,主修方向甚至是自然神学,不要迷信。”戴蒙斯走到近前戳戳仍在滴答滴答慢慢走指针的咕咕钟,现在它看上去纯良且无辜,莫名有种弱小有可怜的模样。

要不是墙上被螺栓射出的孔洞还在,那它还确实挺无害的。

“唉……”安娜叹了口气,“那是你们没见过逢赌必赢的人。”

卡卡瓦夏都捞不动的运气是什么概念?猜大小的时候和她反着买,不说暴富至少小赚。

“你见过?”希德拆下试做游丝,咕咕钟安静下来。

螺栓弹射肯定有其原因,至于说安娜会认为咕咕钟被霉运纠缠只怕是“曼德拉效应”的影响,即群体的错误记忆影响到了个人认知,这是种心理现象,是科学,不是玄学。

“我见过!”安娜答得斩钉截铁,那是经过生死考验的运气,某种角度上也算是种实践验证。

希德的手停了一下,他抬起头认真道:“安,你确定是真正见到、接触,而非群体心理的干扰?我没有否认你的意思,只是概率游戏这种东西我们都知道,哪怕双方都能理想化的公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