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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也不想一直泼冷水:“可能因为天冷,今天店里没有孩子。过些天小孩来用饭,沙琪玛就好卖了。”

林飞奴想起什么,“阿姐说得对!章元朗和他姐姐就喜欢沙琪玛。”

有点灰心的厨子顿时信心大增。

林知了叫伙计关门,突然进来俩人,一男一女。关门的伙计吓一跳,下意识扭头找林知了。

林知了也不认识他们,看衣着不像是讨饭的,身上的棉袍干干净净,甚至没有磨损的痕迹:“你们找谁?”

“您是林掌柜?”女子开口。

林知了点头。

女子道明来意,他们是宫里出来的。

林知了不由得多想,皇帝的眼睛。皇帝眼睛又如何,想留下就得给她老老实实签长契,否则别想靠近厨房!

林知了叫伙计先把门关上,然后问两人是不是来她店里做事。看到两人点头,林知了就说明店里懂规矩,首先,店里的事不可外扬。店里不缺厨子和学徒,他们只能当伙计,即便是伙计也要签订契约。

两人毫不犹豫地表示可以。

林知了去写四份,一式两份。签上名字,林知了朝厨房看去:“厨房重地,不可随意进出!”

两人点头。

林知了趁机叫后厨选个管事的,主要盯着厨房的食材别出纰漏,月钱加一贯。

众人面面相觑。

“到院里面朝我,闭上眼举手表决。”林知了到院里,叫林飞奴和薛瑜数数。

闭上眼不必为难,众人愿意。

林知了叫众人散开,免得胳膊碰胳膊。

一炷香后,得票最多的人令林知了很意外,不是年龄最大的女厨子,也不是年龄最大的男厨子,而是不大不小,二十岁的俞丫。

俞丫受宠若惊,指着自己:“我?”

林知了点头:“不信我的话,你可以问飞奴。”

俞丫脱口道:“飞奴说谎不眨眼。”

林飞奴气得跺脚,指着她:“你给我再说一遍!”

俞丫不带正眼看他,转向薛瑜,“真是我?”

薛瑜毫不犹豫地点头。

林飞奴气得拉住她姐:“你看,她才当管事就欺负我!”

林知了恍若未闻:“趁着大家都在,我再说一遍,不许靠近库房,不许去对面仓库。无事不许进厨房。仁和楼是饭店,做入口的食物,你们随意出入,头发飘到锅里,厨子忙起来没看见,食客被恶心吐了,以后谁敢来吃饭?

“食客会认为,能出现一根,说明后厨有很多根。不可能只有一根头发恰好落到碗里。哪怕我们请食客去后厨,他们也会认为我们提前清理过!”

林知了神色严肃,众人不敢迟疑,赶忙表示记住了。

林知了:“我前天才回京,上个月的账还没算。待会我去算账,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明天发月钱!”

一听到发钱,众人浑身充满干劲。

林知了把薛瑜和林飞奴叫到屋里,把上个月账目交给他俩,薛瑜算账,林飞奴再核算一遍。

林飞奴:“现在想起我了?我俩算账你干什么?”

林知了:“休息啊。”

林飞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我才十岁,十岁,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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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了:“你再废话天就黑了。”

林飞奴瞪眼她姐,气呼呼拿起算盘:“也不知道姐夫看上您哪点。”

第154章 含沙射影

无论弟弟如何抱怨, 林知了都当没听见,裹着斗篷闭目养神。

申时过半,八个厨子和两个徒弟把食材分类放好,俞丫锁门, 各回各屋休息, 洗碗工们也各回各家。

又过一炷香, 室内暗下里, 林知了驾车载着弟弟妹妹去市场买几斤菜和肉。

薛理到家,林知了刚把菜盛出来放到热水锅里温着。听到马蹄声,她把面煮了。

薛理用热水洗去脸上的疲惫, 正好吃面。

饭后, 林飞奴和薛瑜各忙各的,林知了和薛理把厨房堂屋收拾干净, 就拉着大花出去。

林知了望着新月, 心说一天又过去了。想起晌午发生的事,她觉得应该告诉薛理。

薛理听她说完心下好奇:“你也认为那三人是西北边民?” W?a?n?g?址?f?a?布?页?ǐ????ü???€?n??????Ⅱ????﹒??????M

林知了很是笃定:“番邦来使!西北边民也是我朝百姓,读的是圣贤书, 不可能那么厚颜无耻。即便他们是边关无赖,也不会理直气壮地曲解‘尝尝’的意思。他们只会嫌味道不好,叫林飞奴再拆一份沙琪玛。或者嫌太少,没尝出味儿就没了。”

薛理闻言有些疑惑:“那你还敢吓唬他们?”

“为何不敢?”林知了奇怪,难道朝廷害怕打仗,“御史大夫和礼部尚书认为陛下削减公费开支和增加军费开支是因为国库没钱, 只能拆东墙补西墙。打一打,钱不就有了?”

薛理心底大为震惊,夫妻五年,他怎么才发现林知了比他好战!

“你知道一旦打起来意味着什么?”薛理怀疑她不知道。

“百姓流离失所?今天晌午有人说过。”刚才坦白的时候, 林知了没有细说这一点,“不在我朝境内打不就行了?”

薛理听出她言外之意,即便民不聊生也是他国的事,与我何干!薛理顿时感到一言难尽,他的林掌柜不止好战,好像还有点阴损。

薛理不想知道她还有多少损招,“侵扰他国,师出无名,即便赢了,也很难令人心服口服!”

林知了皱着眉打量她,今日他怎么有点妇人之仁,“出兵的目的是为了土地和物资,又不是——”

“停!”薛理赶忙打断,不想听到她轻飘飘地说出“都杀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林知了低声说:“不说这些。我就问你,这些年边关没有一点摩擦?”

薛理突然有点恨自己脑子聪明,瞬间听出她的意思,有摩擦就有理由出兵。

林知了见他突然沉默不语:“看来摩擦不断!陛下有义务保护好万民啊。”顿了顿,“也不是侵扰他国。好比今天来酒楼的那几位番邦人,虽然不知道那几人属于南边哪个小国,可我记得秦汉时期南边有个交趾郡。

“前朝还在南边设立安南都护府。南边那块地自古属于我们,我们出兵不叫打,最多叫收复,重设安南都护府!”

薛理借着清冷的月光打量林知了的神色,发现她不是信口开河,便说出实情,省得她愈发好战,“虽然有可能像你说的,打一打就有钱了,可是前期也要国库出钱准备粮草。然而国库真没钱。我在户部呆过,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林知了:“三天的粮草都买不起?”

“大军一动怎么可能只需三天粮草?”薛理梦里梦外都没上过战场,没在兵部呆过,可是他也知道打仗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林知了:“以战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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